「好,我賭。
」她抬起頭來,毅然道。
張洪得意地笑了笑,他雖是色狼,卻不急色,對於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槍就乾的敗興之事,總是要想盡花樣慢慢玩弄,榨乾她們最後一滴羞恥心。
所以他要歐陽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
讓她吃飽睡好,把精神養足,才會玩得更盡興。
下午2點。
初秋的太陽還有點毒。
歐陽惠紅著臉站在湖邊,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著一件男人的T恤,勉強遮住秘處,還有小半邊屁股和整個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頭,她不由得總是捏住衣服的下擺往下扯,徒勞地想擋住更多裸露的肌膚。
她在等,等待著張洪所謂的賭局。
其實很明顯,別說根本不可能贏,就算贏了又能怎樣,還真的指望這個惡魔踐約放人嗎?只不過是多給他增添玩弄的樂趣罷了。
如果換了是文櫻絕不會答應的,歐陽惠並非不知,可只要有一絲僥倖,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讓文櫻不再受折磨,哪怕會付出太大的代價——處子之身。
張洪宣佈規則:「很簡單,只要你在十分鐘之內圍著這個湖爬一圈,就算你贏。
」 真這樣簡單?歐陽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男人陰笑著接道:「你得駝著我,還得戴上這根我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項鏈。
」他揚了揚手中用纖維繩結成的一個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來,不但要重來,而且你可愛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過了時間,也要重來。
給你一個小時,過了這個小時一切賭約作廢,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了。
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
」歐陽惠臉色蒼白。
月影湖並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計五分鐘不到就能環繞一圈,就算是爬估計十分鐘也不成問題,可現在身上竟要駝上這個個子不高卻壯實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駝起還是個問題,羞也先要羞死了。
張洪眼裡又透出凌厲的凶光來,「你有得選擇嗎?別說我沒警告你,那個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裡攥著。
老子現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則,哼哼……」 歐陽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涼,她其實早就知道逃不過這一劫,卻沒想到要輸得如此屈辱。
少女閉著眼睛,聽任男人將幾塊毛巾分別包住她纖白的膝蓋、頸脖,然後在脖子上再繫上繩圈。
男人輕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 歐陽惠如言兩手撐地,兩膝彎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條白白凈凈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極好的小母馬,至少少女此時的心中就是這種感受。
男人又悉悉嗦嗦搞了好一陣,才把一條毛茸茸的粗腿跨過去,直至把全身一百來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歐陽惠感覺中就像一座大山驀地壓了上來,當時就差點趴了下去。
「噢~~」她喉頭一緊,不由得頭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繩頭卷在手中,就像真的拉著馬韁一樣,志得意滿地怪叫道:「沖呀!我的戰馬。
」歐陽惠只得咬咬牙,兩手顫抖著撐直,搖搖晃晃地沿著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純凈如鏡,鏡中背著重負的女人卻在顫動,男人索性把兩隻腳板也抬起來,壓在歐陽惠的後腦上,腳趾插到溫暖的秀髮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纖腰大得多,全身壓在上面還得掌握點平衡,但是感覺很爽,他早就狂想著把天下的美女都像馬一樣騎在胯下任他蹂躪、馳騁了。
可憐他胯下的不是馬,而是柔弱女子,歐陽惠寬大的衣擺幾乎垂到地上,從後面兩腿間望去,小巧挺翹的淑乳時隱時現,渾圓的臀部和菊蕾更是盡數裸露。
這種春光盡泄的姿態放在這個貞潔的少女身上實在難以想像,可現在頭和腰的斷裂般的重負早已把她的腦中壓成了一片空白,根本無暇去顧及難堪的形象,還沒走多遠就香汗淋漓,氣喘不已,太陽穴處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淚水糊住了,只有兩個字在眼前上下翻飛:挺住,挺住。
歐陽惠費力地往前慢慢挪著,手腳都擦著地走,連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蓋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駕!他媽的,你倒是快點呀!」男人不停地吆喝著,就像吆喝牲口。
他很不滿意這樣緩慢的進度,於是高高揚起手中的藤條,一鞭朝胯下肉體的臀部抽去,「呀!」歐陽惠痛得一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拖時間呀,你自己看看幾分鐘了?」男人站起身來,跨過她頭頂,把錶伸到她眼前。
已經過了十多分鐘,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麼做了吧?」 歐陽惠認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翹起來,把羞恥得通紅的臉埋到手掌中。
只聽得風聲驟響,「啪」的一聲,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熱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彈,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張洪才罷手。
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悶哼一聲,雪白的屁股上數條紅紫鞭痕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覺到一隻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驚羞得拚命扭動起來。
「老子給你上傷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洪一腳踏在她背上,把繩圈攥得緊緊的,使她無處可逃。
果然是一些涼涼的膏藥摸在傷處,不過範圍好像大了點,不僅是菊肛,連前面嬌羞的秘處她沒來得反應之前也被順便抹上了一些。
「再來!」張洪把春藥塗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陰陰地笑著,粗大的肉棒就像大將軍一樣神氣活現地挺立得高高的。
歐陽惠倔強地撐起身子,臀部上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氣。
又一輪遊戲開始了。
迷蹤奸影 第八節 破處(下) 在這場必輸的賭局中,歐陽惠不過是顆可供玩弄的棋子,給惡魔的獸慾增多幾分快感罷了。
果然這次更不走運,走不多遠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藥,幾次下來,少女的背和臀紫紅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
更難受的是除了痛覺外,下身處開始隱隱發癢,起初她還以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來就像幾十隻、幾百隻螞蟻在那裡使勁攢動,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陰戶也變得濕潤起來,與早上給文嵐洗浴時身體的感覺有點類似,又好像完全不是這個味。
酥麻感從下身蔓延到頭腦來了,幾欲癱倒,意識中竟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現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個什麼東西插到陰戶里就好了。
「我怎麼那麼淫賤?」歐陽惠對自己很生氣。
就算未經人事,此刻也會明白張洪在葯里做了手腳,可是她不像文櫻富有反抗的勇氣,只有強迫自己使勁夾緊陰戶和括約肌,試圖減緩藥力的發作,沒想到這樣做的結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癢感加劇,慾火已經把整個下身籠罩住了。
「啊~~」她嘆了一聲,無力承負背上的重擔,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了。
張洪看她臉色緋紅,目光迷離,兩條秀美的長腿絞在一起,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發熱的面頰,「怎麼又趴下了?時間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