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櫻聽得心口一陣陣發疼,死亡近在咫尺,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麼誘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無盡的屈辱了。
她長吸一口氣,把臀部緩緩地往後伸去,好將槍筒套進自己的身體里。
不料槍筒卻也相應地往後縮了縮,不見了,臀部撲了個空,「不!」文櫻悲鳴一聲,知道張洪在藉機玩弄她,可她不能回頭看,也不能改變姿式,只能可憐地在空中轉動著臀部,試圖憑觸覺感受到槍筒的位置。
望著這讓人噴鼻血的畫面,張洪湧上要撲上去大幹一場的衝動,然而他卻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將槍筒粗暴地捅進少女瘁不及防的陰道里。
文櫻咬著牙一面拚命忍受著堅硬的鋼鐵在下體亂絞的劇痛,一面還要拚命回想一些性愛的場面,以使自己能夠興奮起來,分泌陰液,可是她經歷的性愛實在太痛苦,也許只有最後一夜…… 從遠處看,懸崖邊少女的身子彎得象一條狗,晃晃蕩盪,還得用一種彆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縮著嬌小的臀部,調動所有的激情保持對一根毫無感情的鐵棍如同做愛般的持續吞吐。
文櫻汗到虛脫,胸前急促起伏,好在體內已漸漸適應槍筒的硬度,並開始分泌津液將它包裹起來。
加油,堅持!文櫻不知道時間過了多少,只想哭。
「啊~~」在一陣自暴自棄不顧肉體傷害的深入抽插中,文櫻終於讓幾乎捅破子宮的槍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發引發身體連鎖的崩潰,癱軟在地一片空白,嘴裡還無意識地輕輕呻吟著,只有隨著下身顯而易見的悸動從槍管與陰道的介面處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
幾滴粘滑的液體甩到她的臀肌上,張洪也趕在同時噴發了。
「過時好久了,小淫婦,去死吧。
」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張洪轉動手中的槍柄,就要在少女的體內射出真正子彈的關口,一條人影從張洪的背後竄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狠命撞擊張洪的腰向崖邊推去。
說來以張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長期的罪惡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覺,不太可能讓人輕易侵入到如此危險的地步,然而一則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園數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無人蹤,二來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櫻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後就是防止她來個玉石俱焚,三來男人在莆一射精有個不應期,正是最弱最不靈敏的時候。
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機終於給潛伏多時的襲擊者抓住了。
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張洪還是反應了過來,反手抓住襲擊者,腳勾文櫻的身體,試圖就勢倒地,避過危機再圖他舉,不料襲擊者比鐵了心還瘋狂,既然讓張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極大的慣性將兩個身子一起推出了懸崖,無力回天了。
文櫻大叫,「張忠禹!」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文櫻反應過來時兩人已象殞星飛快地墜入白霧籠罩的虛空,依稀可辨的一個熟悉身影一閃而逝…… 忠禹。
文櫻默默地念著這兩個字,晶瑩的淚水緩緩滑落。
——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 月影湖邊,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夾雜在濃濃的黑煙中席捲直上雲霄。
一切發生在這裡的罪惡和恥辱是否也能夠用一場大火燒成灰燼呢? 歐陽惠斜躺在文櫻懷裡,眼淚汪汪,「姐,我們自由了。
」 結束了,都結束了,可是自由兩個字的代價委實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們還會不會作出同樣的決擇呢? 文櫻仰著頭,聽人說仰著頭淚水不容易流出來。
遠處,森林救火隊的直升機旋翼轟然作響…… 尾 聲 兩則消息:揚江晚報社報道:盤龍山事件中的兩名女生在經過一個月的入院治療後日前一同返校辦理休學手續,面對眾多媒體的提問緘口不言,形容憔瘁,隨即被其家人接走。
據此前報道,四名揚江大學的大學生未經許可擅入盤龍山森林公園失蹤,十多天後兩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隊營救,兩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
警方封鎖了一切消息,有證人指稱是受到了前段時間在逃的殺人狂魔張洪拘禁,該名罪犯同樣涉嫌與當地一對獵戶的失蹤有關。
…… 盤龍鎮警察局內部通報:登山隊已在盤龍山主峰懸崖附近搜索了一個月,依然沒能找到逃犯張洪和男學生張忠禹的屍體,只在樹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跡,經化驗系兩人墜落時掛傷所致。
崖下有一急澗,專家估計身體已被流水沖走,生還的可能性不到十萬分之一。
決定放棄搜查,作死亡上報處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