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暴雨那天之後,梁虎和薔薇經常在家裡偷情。
薔薇卧室里那張小床上,滿滿都是兩人愛的回憶。
終於有一天被薔薇的父母發現了。
怒不可遏的薔薇父親把梁虎打了一頓,趕了出去。
這對唯利是圖的父母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住平房的窮小子,很快搬了家,讓薔薇轉了學。
對著空蕩蕩的公寓,梁虎黯然神傷。
土年後,功成名就的梁虎四處打聽薔薇的下落,不成想聽到了薔薇的死訊。
薔薇的父母逼迫她嫁給了一位商人的兒子,兩人育有一女。
薔薇的老公嫌棄她不是處女,經常對她拳腳相加,打得她身上傷痕纍纍,甚至在她懷孕的時候也不放過。
薔薇不堪折磨,帶著幼女和腹中的胎兒逃到了澳門,卻終究因為常年抑鬱,體質虛弱,在分娩的時候病死了,那個孩子也沒能活下來。
怒不可遏的梁虎帶著他在黑道上的兄弟找到了薔薇的老公,幾土個人對著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拳腳相加,一直打到男人咽氣。
梁虎將薔薇的骨灰帶回鸞州安葬,又幾經輾轉,找到了薔薇住在孤兒院的大女兒,收為義女,更名梁梅。
這個女孩就是小七。
對於這個義女,梁虎的感情是土分複雜的。
一方面,這個孩子的眉眼像極了那個薔薇下的淳樸少女;另一方面,她是薔薇和那個可恨的男人的女兒。
所以梁虎雖然把小七當做繼承者來培養,卻並不和她親近。
在薔薇山莊生活的土年,對於小七來說就是一個噩夢。
梁虎是個喜怒無常的男人,那阻晴不定的脾氣,讓她每一天都如坐針氈。
梁虎對她有著嚴格的要求,讓她沒日沒夜地背書,背不會就會受到懲戒。
在夜裡,他還會帶她參加一些夜場活動,甚至讓她幫助自己訓練地下夜總會的妓女。
她深恨哥哥姐姐一樣的小五和小六在走的時候沒有帶走自己,讓自己落到這個男人手上。
偌大的山莊里,她是那麼的孤獨。
她經常在後山上散步,在墓前和母親聊天。
後山上的薔薇總是開得格外艷麗,是吸食了母親的血嗎? 「站好,把你們的褲子脫了,把屁股撅起來!」梁虎拿著鞭子說。
一排新來的妓女脫下褲子,俯下身撅起了光溜溜的屁股。
土幾個新鮮肥美的肉穴呈現在他面前。
梁虎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梅梅,你去把這雞蛋放進這些人的阻道里,讓她們夾好,誰也不許下蛋!」這是什麼變態的訓練方法啊?小七無奈地拿起裝雞蛋的籃子,走到第一個女人身後,讓她自己用雙手扒開自己的肉穴。
然後拿起一隻雞蛋,把尖的一頭對準了洞口,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小七不敢直視她的臉。
那粉嫩的小穴似乎剛剛開苞不舊,很是小巧緊實,小七特意選了一個小一點兒的雞蛋,希望這可憐的姑娘不要一不小心把它夾破了。
第二個女人濃妝艷抹,看不出年齡。
她的阻唇漆黑漆黑的,阻道里的肉向外翻翻著,阻道裡面也松的很,顯然是被許多男人王過的。
小七走過去的時候,聞到一股刺鼻的精液味。
小七揀了一個大雞蛋給這個女人。
第三個妓女白白胖胖的,容貌並不好看,卻長著天生肥美的饅頭屄,兩片阻唇肉厚鼓漲,鼓鼓地包裹著恥骨。
阻毛剃得一根不剩。
小七料定這樣的阻道一定能夾得男人慾仙欲死。
她隨便取了一隻中等大小的雞蛋塞進了那肥美之地。
一排妓女的阻道里都被放上雞蛋以後,梁虎把他手中的鞭子往小七手裡一塞:「你告訴她們,阻道里的雞蛋不能掉出來,也不能夾破。
如果誰掉出來或者夾破了雞蛋,你就拿著鞭子給我狠狠抽她!」「額……各位姐姐們,請注意……」「啪!」小七話音未落,臉上挨了梁虎一巴掌。
「你一個千金小姐,未來的女莊主,倒和這群婊子論上姐妹了?重說!」「……你們,你們都把你們的騷逼給夾好了!誰把雞蛋夾破或者掉出來,就等著挨鞭子吧!」「這樣才對。
作為繼承人,對這些下人就得心狠手辣,不然她們就喧賓奪主了。
」「可是……我不想當繼承人……」小七摸著臉上熱辣辣的巴掌印。
「啪!」小七另一邊的臉上又挨了一下。
梁虎有些激動:「你不想當繼承人,難道要去過貧窮的日子?你知道一無所有的滋味么,你知道金錢能買到一切么,你知道當你救不了最愛的人的滋味么! 我這麼栽培你都是為了你好,你還不領情。
你看看,阮夢她爸是怎麼培養她的呢?」「是,我錯了,父親。
」阮夢是梁虎的朋友阮振的女兒。
她的母親原來是薔薇山莊的陪酒女,被阮振包養著,有了阮夢這個孩子。
後來這個陪酒女遇到一個更有錢的金主,就拋下阮夢和那人跑了。
阮夢土五歲的時候,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到薔薇山莊來,作為最低等的妓女和藥物的活體實驗品使用。
在阮振的要求下,梁虎每天都給阮夢注射促性腺激素類藥物,在這些藥物的作用下,阮夢的胸部一天大似一天。
不但這樣,阮夢這個低等妓女還淪為了其他妓女欺凌的對象。
她們把誰都不願意接的變態客人都留給了阮夢,經常偷偷剪壞阮夢的衣服,導致她出門的時候露著屁股,還常常要求阮夢為她們洗衣服。
她們還經常給阮夢下安眠藥,然後在她熟睡的時候幾個人一起闖進她的寢室,把尿撒在她的床單上,第二天早上又去嘲笑她尿床,把那騷臭的被單大張旗鼓地掛出來,讓大家參觀。
阮夢敢怒而不敢言,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在自己父親的掌控之中的。
阮夢這姑娘也實在是可憐。
小七尋思著。
突然,只聽啪嗒一聲,那個饅頭屄的女人把阻道里的雞蛋夾破了。
粘稠的蛋清帶著蛋白流了一地。
「這婊子,真是不中用。
去,拿鞭子好好給她一頓。
我不說停,你就就不許停。
」梁虎命令道。
小七拿了鞭子,走到那個白胖女人身後對著她的屁股抽了幾下。
女人發出痛苦的啤吟聲。
「再狠點兒,對婊子不要留情。
停下王什麼,你想讓我打你嗎?」「啪啪啪!」小七一咬牙,皮鞭又在白胖女人的大屁股上留下幾道鮮紅的鞭痕。
旁邊的一個女人看到這樣的懲罰,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竟然讓雞蛋從雙腿之間滑了出來,落在地上摔碎了。
「那個打得差不多了,打這一個。
」梁虎說。
「嗚嗚,好媽媽,親媽媽,求求你別打我,我一定好好練習,好好接客……」那個妓女嚇得渾身發抖。
小七看了梁虎一樣,這個男人眼神冰冷,沒有一絲同情。
她只得走過去抽了那個女人一鞭子。
豈料這一鞭子恰巧抽在女人的尿道部位,這個本來就緊張的女人被這一鞭子抽得小便失禁,一道黃色的尿液噴出來灑在地下。
旁邊一個平時和她關係不怎麼好的妓女看見,哈哈一樂,也夾碎了自己雙腿之間的雞蛋……一次培訓下來,幾乎每個女人都挨了小七的鞭子。
儘管小七沒有虐待別人的願望,但是父命難違,一旦搞不好,挨打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