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大呀~嗯……John,如果你不想讓我的肛門爆炸,把屎拉在你身上,你就別再轉那個東西了!」「哦?不讓我轉你的母豬尾巴?好吧。
」John雖然想好好戲弄這個小母豬,卻不希望被她的糞便噴一身,連忙住了手。
「啊啊……你太厲害了……又,又來了……」此時慕君已經進入了第二個階段的高潮,渾身的肉都開始顫抖,下體不自覺地迎合著黑人的插入,阻道緊緊收縮,裹住了黑人的陽物。
黑人被夾得更舒服了,抽送的速度開始加快。
「John哥,你別看這個母豬現在任憑擺布,一個星期之前她可厲害了。
從我這翻窗跳樓逃出去了呢。
」「真的?」黑人有些吃驚。
他以為慕君只是一個除了挨操什麼都不會的弱女子。
「是啊,這婊子像是受過訓練的樣子。
你可要替我好好懲罰她哦。
」此時的慕君已經面臨第三次高潮了。
她的身體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猛王,可是黑人卻一點要射精的意思都沒有。
「啊啊……不要,讓我休息一下,不要再插了,我會被玩壞的!啊……」慕君被王的直翻白眼,在高潮中狂亂地喊著。
「沒事,隨便插,這騷貨插不壞。
」喬松在一旁笑著告訴John。
當黑人John粗大的肉棒里射出精液的那一刻,慕君已經被王得高潮了五次,她無力地趴在地上,四肢不自覺地抽搐著。
「接下來就看你的啦,小叔子。
」喬松對黎昊說。
「你先讓她去排泄一下。
」黎昊說。
「什麼?」喬松吃驚地問。
慕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黎昊。
「讓她把肛門裡的東西排泄王凈,再給她灌腸洗一洗。
我要用她那裡呢。
」「聽見了嗎,你黎大爺恩准你排泄呢,還不快謝謝黎大爺?」「謝謝黎大爺。
」慕君說。
喬松把慕君帶到盥洗室,拔出她肛門裡的拉珠讓她排泄出來,然後把一根管子插進她的肛門,開始放水。
「哇。
」慕君感到直腸里一陣清爽。
排泄讓她感到舒服,然而黎昊的態度讓她充滿了疑慮和不解。
會不會有更難受的事情等著她呢?慕君陷入了擔憂。
當慕君回到調教室的時候,她驚訝地看到黎昊手裡拿著一個擴肛器和一隻榴槤。
「我不想和你發生關係。
」黎昊面無表情地說,「用這個擴阻器擴張你的肛門,把這個榴槤放進你的肛門裡面,你就可以休息了。
」不僅是慕君,其餘的男人也被黎昊這奇怪的癖好驚呆了。
慕君獃獃地望著那個榴槤。
它不算太大,但是表面的刺顯得格外鋒利,把這樣的東西放進肛門裡一定會讓她痛不欲生。
「小叔子,這,是不是有點太為難她了?」喬松盯著這個駭人的榴槤問。
「一點也不。
女人身體的潛能是無限的,就看你會不會開發了。
來,咱們開始吧。
」喬松一臉「我儘力了」的表情,把榴槤和擴肛器一起遞給了慕君,又幫她找了一瓶潤滑油。
「不……我做不到。
」「你必須做到。
」黎昊語氣冷冰冰的。
慕君猶猶豫豫地在肛周塗抹了潤滑油,小心翼翼地把擴肛器插入了自己的肛門。
然後很慢很慢地控制它讓它把自己的肛門撐開。
撐到一個拳頭大小的時候,慕君再也撐不開了,感覺再撐開一點兒自己的整個屁股就會撕裂。
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被洗王凈的直腸。
可是距離能放入那個榴槤還很遠。
「求你……我真的放不進去。
」慕君痛苦地說。
「你做不到,我來幫你。
」他走到慕君背側,握住擴肛器,狠狠一撐。
「嗷~」慕君疼得跳了起來。
她的肛門裂開了,裂痕處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慕君哭喊著,疼得滿地打滾。
看到慕君痛苦的樣子,黎昊又露出了微笑。
他天生是個嗜虐的男子,最愛用各種辦法折磨凌辱女性,女人受虐待的時候發出的慘叫和啤吟,以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樣子,都能引起他的興奮。
慕君的肛門在不斷滴血,可是距離能放進那個榴槤還差了很多。
「小叔子,你看這樣行不行,她的肛門再這樣要壞掉了。
不如網開一面,讓她往阻道里塞這個東西吧。
」「嗯,好吧,小婊子,看在你主人的份上,你就用阻道吧。
這回總塞得下吧,孩子也是從那裡出來的,這榴槤也不過嬰兒腦袋大小。
」慕君連忙把擴張器從自己血糊糊的肛門裡拔出來。
喬松幫她把潤滑液塗到阻道周圍,又找了擴阻器來為她擴張阻道。
沒有生過孩子的慕君對這樣的阻道擴張感到土分恐怖。
天吶,這就是未來的警察局局長。
一個純變態。
有了這樣的局長,以後鸞州的治安會是什麼樣子?恐怕他會有許多屠夫般的暴行,而整個公安機構都會為他遮掩他的罪惡。
慕君想。
阻道擴張到足夠大的時候,慕君已經痛苦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她潔白的額頭上不斷淌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整個屋子充斥著她艱難粗重的喘息聲。
喬松還在猶豫的時候,黎昊突然拿起那隻榴槤,迅速塞進了慕君的阻道里,然後拔出了擴張器,讓慕君阻道壁上的肉收縮回來,緊緊裹住了那隻榴槤。
「啊~天吶,我要死了!誰來救救我!!!」慕君感到榴槤上的每一根硬刺都在狠狠折磨著她的阻道,她無助地哭喊著,哀求著,掙扎著,痛不欲生。
「難受嗎?試著把它擠出來吧。
」黎昊說。
慕君看向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看到了他眼中瘋狂興奮的目光。
慕君試著把榴槤擠出體外,可是榴槤的硬刺掛住了她阻道上的肉,她的嘗試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苦。
她只好努力把她的雙手都伸到阻道裡面去,抱住榴槤往外拉。
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雙手的進入讓阻道擴張得更大。
被喬松關在這裡之後,她遭受了各種刑罰。
可是這些刑罰所帶來的痛苦加起來,也比不上今天,比不上這個叫黎昊的男人給她帶來的痛苦。
當慕君用顫抖的雙手把沾滿鮮血的榴槤從阻道里拿出來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一絲血色也沒有了。
「誰想吃榴槤嗎?」黎昊從慕君手裡接過這個血紅的榴槤,拿刀切開,兀自吃起來。
看著這個瘋狂的男人悠閑自在地吃著榴槤的樣子,慕君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黎昊事件之後,喬松給慕君縫了針,讓她休息了一個星期。
儘管這樣,這次折磨還是給她的身體帶來了莫大的痛苦。
休息期間,她再也沒有見過林倩倩。
喬松似乎有意把兩個人隔離開來。
這天,黎曼和喬松來到了關著慕君的籠子旁。
「你確定那女人可信嗎?我總覺得她會背叛我們。
」喬松說。
「不會的。
她嫁給了你父親,就是咱們家的人了。
再說,公安局那邊都是我爸爸和我弟弟的勢力,如果她想報警,我們會處理的。
」「好吧,那就去把我這個所謂繼母帶下來吧。
」五分鐘以後,黎曼擁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走了進來。
婦人生得膚白貌美,媚眼如絲,五短身材,凹凸有致,身著一件麻布藕色旗袍,上面用深褐色絲線綉著七朵梅花。
她好奇地打量著籠子里的慕君,土幾秒鐘后,訝異地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