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頭+追妻火葬場】
在你們學校,beta並不受歡迎,很多活動都只邀請Alpha和Omega。
為了不脫節,你偷偷注射了梔子花味的信息素,把自己偽裝成二次分化的Omega。
也因此才能參與許多夢寐以求的活動,比如今天的品牌聯動晚會。
這次的晚會你很重視,大清早就起床準備。
但趕到會場時,你心底還是冒出了強烈的自卑。
大家都身著華麗,能歌善舞,只有你衣服是租來的,吊牌都還小心翼翼地藏在裡面,什麼才藝也不會。
從進來到現在,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旁,沒有一個人願意與你作伴。
不少同學看你的目光很是異樣。
“某些人融不進來就不要硬融。免得丟人現眼。”室友更是嘲諷你。
你坐立難安,正要準備先離開時,迎面走來了一人。
他長得極好看,水晶吊燈傾瀉而下的微光在他臉上打下一片暗影,與緊繃的下頜線重迭,襯得本就精緻的五官愈發立體。
“你好,這裡有人嗎?”他指了指你旁邊的位置。
“沒、沒人。”你緊張得直打結。
“好。”他笑了笑,緊挨著你坐了下來。
因為他的到來,原本空蕩蕩只有你一人的桌子,很快便全都坐滿了人。
就連剛才嘲諷你的室友,也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你好奇地偷瞄了他好幾眼,大家都叫他阿哲學長,到底是什麼來頭,大家怎麼都恭維他?
過了一會兒,有人提議玩桌游,發牌的時候故意忽視了你。
你再一次成了透明人,尷尬到臉色蒼白,如坐針氈。
他們玩起桌游也不給你發牌,你尷尬到了極點。
“還有她。”他突然開口,意思很明顯。
眾人朝你看了過來,礙於他的面子,只好也給你發了牌。
你悄悄朝他彎了彎唇,低聲說:“謝謝。”
“不客氣。”他說完還紳士地提醒你注意看牌。
有了他的解圍,你渾身自在多了,桌游算是你比較拿手的,幾場遊戲下來你贏得最多。
但在場的人全在誇他。
“你們少拍馬屁。”他卻笑著看向了你,“明明是她最厲害。”
你心中一驚,俏臉沒出息地暈紅了一大片。
周圍的喧鬧聲全都變得虛無,只留下他清澈乾淨的聲音,和砰砰狂亂的心跳聲。
*
晚會結束時,外面下起了小雨。
你走得很小心,生怕地上的水濺到裙擺上,這裙子的租金可貴了呢。
“你是要回學校嗎?”旁邊停下了輛黑色卡宴,駕駛座的車窗落下半截,裡面的人正是阿哲學長。
你點了點頭:“是的。”
“不介意的話,我帶你一起?”他問得很有禮貌,不會讓你感覺到絲毫的冒犯和輕視。
這在嫌貧愛富的校園風氣中很是難得。
“那謝謝學長了。”你頗為感動,上車后小心翼翼地捻起裙擺,生怕弄髒了他的車。
他似乎注意到了,笑得溫和又善意:“不用這麼拘謹,這車本來明天也要去清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