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爽的很,拉著兩個人做愛到了高潮,噴過舒服后便不管他們了。
她媽媽又打來電話了,藍舵將她的手機給她。
趁她分心接電話,跪在她身下,抬起她的雙腿架起來,低下頭便含住了嫩紅的花心。
雲蘇蘇剛想尖叫,可電話另一頭傳來袁宜的聲音,硬生生的止住,悶著聲音道,“媽……”
聲音變得格外低啞,袁宜以為她是哭過了,受了委屈,跟她道歉。
“蘇蘇,你別怪媽媽說話沖,我只是太擔心你了,對不起,下次我們再好好談談,好嗎?”
藍舵的舌頭不斷往裡進攻,咬住充血的陰蒂,剛高潮過後的身子格外敏感,她撐不住這樣激烈的挑逗,沙啞的聲音嗯了一聲,聽著更像是哭過後的音腔。
雲蘇蘇想要踹開他,可力氣總歸沒他大,上半身仰躺在床上,下半身徹底懸空,被他舉起來,臀部離開床面。
“媽媽今天也真的很想跟你談談,可公司臨時接到有事情,必須要回去了,你等下次我過來,我們再好好聊聊,但你可不可以答應媽媽,不要在跟那些男生們混在一起了。”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比得過他們有私心?我是真的很擔心你發生什麼!”
她看著床邊站著三個饑渴如狼的男人,嘴角輕抿,露出了微笑。
已經發生了啊,媽媽。
“好……額。”
那邊來不及發現她的異常,只能匆匆囑咐一句,掛斷了電話,聽得出是真的很著急。
雲蘇蘇扔掉手機,終於可以放肆的淫意大叫出聲。
抓緊身下的被子,雙腿不再矜持大大分開。
“用力……啊!再深點嗯。”
她覺得還不夠,抓住他的頭髮用力,把他的臉往自己胯下按,反而還訓斥一句。
“沒吃飯嗎?力氣怎麼這麼小!舔的再用力一點啊。”
藍舵頓時被氣笑了,抬起頭來,高挺的鼻樑上還沾著她的淫水,俊秀容貌這副看來誘惑極了。
“小騷貨,你的水流的是真的多,我舔都舔不完,真是淫蕩。”
她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腦袋,哼的一聲,“還不都是你們的錯,既然舔了就讓我高潮,不然我把你們雞巴斷了!”
從她嘴中還竟然能聽到這種話說出來,膽子可真不小。
“瞪鼻子上臉的小東西!”
藍舵趴了下去,用力咬住她的陰蒂,聽到她一聲刺耳的尖叫后,便在她陰道中不斷進攻。
許辛還準備跪在床邊,拉著她的手,想幫自己擼一擼,聽到了外面他的電話鈴聲響了。
是譚嵐打過來的,這傢伙打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幹什麼?”
“他媽的,許辛,救救我,操快點來!我腿被打骨折,現在正要被我爸媽往機場送呢,我他媽不想出國!你趕緊來接我啊。”
他挑了挑眉,邪肆的俊臉似笑非笑。
“那不挺好的,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可以開瓶香檳慶祝了。”
“媽的,你先把我救回來再說啊!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別忘了我們是兄弟!”
“呵,在女人面前談兄弟?你吃屁吧。”
譚嵐再那頭嗷嗷尖叫,欲哭無淚,扶著輪椅捶,什麼罵人的話都說出來了,那邊無情掛斷了他的電話。
“靠!死許辛你給我等著。”
身後有人推門而入,他急忙把手機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從外面進來的管家,不言苟笑推著他的輪椅道。
“少爺,我們該出發去機場了。”
“我不去!”
他用力拽著輪子,兩個人力氣不相上下的僵持,管家面無表情,也沒說什麼,只是走了出去叫來兩個大漢保鏢,直接把這輪椅抬起來,架起就走。
“該死的,放我下來!老子不去留學,我不去啊!”
任由他怎麼叫囂,也只能乖乖的被抬起來走,車上他還在試圖打開車門,兩個壯漢保鏢一人坐在他的旁邊,架著他的胳膊動彈不得。
腿不能動,他什麼也不是,整個人被用繩子被綁在了輪椅上,推著走入機場,來來回回不少的人,奇怪的視線都朝他看來。
越接近安檢處,他就覺得越發完蛋。
一個清潔工走過來,拍了拍他身旁的兩個保鏢,指著身後道,“那裡是不是你們掉的東西啊?”
回過頭,地上扔著兩個對講機,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口袋,好像還真是。
正當他們轉身去撿,突如其來跑過來的兩個人,推著譚嵐的輪椅就往前跑。
“卧槽!”譚嵐嚇了大跳,回頭去看,頓時就笑了。
“你不是說不來救我嗎!口是心非,許辛季杜你倆真是我兄弟哈。”
許辛用力推著他跑,面無表情,“別想太多,只是在酒店得不到發泄,出來跑跑分散精力,想讓東西軟下去。”
季杜往後看了一眼,“趕緊的,別廢話,那兩個人要追上來了,那肌肉絕對能二挑三。”
“是二挑二!這還有個殘疾人呢。”
譚嵐急忙抓緊扶手,速度快的讓他整個人往後仰去,繃緊了臉,害怕的看著竄動的人群,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他推在玻璃門上,那他可就真的涼透了。
所幸最後有驚無險的一路推出機場大廳,把他抬到了一輛路虎車上。
許辛累的坐在副駕駛喘氣。
“我告訴你譚嵐,你欠我們個人情,怎麼還你看著辦,不然你就退出搶雲蘇蘇的競爭!”
他呵的一聲,“你們拿這件事坑我?想都別想,打死我都不可能放過她,有本事搶的過我再說。”
前面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異口同聲道,“那你滾下去吧!”
說著就要打開車門,他急忙扶著座椅吼叫,“別別!大哥們快走啊,他們真要追上來了,我坐的輪椅也沒辦法跟她做愛啊,我看著你們做行不行!”
車門再次砰的關上,季杜發動起車子,“這還差不多。”
“…你們真坑。”什麼兄弟情都是騙人的,過不了美人關。
挑釁他/懲罰/求他輕點/操進子宮的教訓/
譚嵐在房間里睡覺,雲蘇蘇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在他床尾坐著,打量著他打上石膏的小腿,沒見過似的,往上不停的摸,中指彎曲用骨節敲打在上面,堅硬的石膏還發出脆脆的響聲。
譚嵐終於被她搞醒,看到她在試圖扒他的褲子。
“在做什麼?”
“看看你下面有沒有壞掉。”
“……”
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小動作,艱難的撐著一隻胳膊半坐起身子,問道,“他們人呢?”
雲蘇蘇抬起頭對他笑,紅唇蕩漾著優美的弧度,“去給我買東西吃了,因為我說我想吃鮑魚,扇貝,螃蟹,他們說要親自給我挑食材。”
譚嵐被她笑容恍惚了一下,頓時笑起。
“還真是對你越來越寵了。”
“那你呢?”
雲蘇蘇朝他爬過去,跪在床上的她,只穿了一件素色的碎花裙,胸前的領口很大,輕而易舉的便看到她露出波濤洶湧的雙乳,沒穿內衣,垂下來搖搖晃晃地朝他爬來。
譚嵐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
“你想說什麼?”
“我是問你,你寵我嗎?”她坐到了他的腰上,食指勾住他的衣領,故意往自己懷中拉。
他笑,抿著淡色的薄唇,濃密的劍眉稍稍上挑,“你想讓我怎麼寵你?”
雲蘇蘇歪頭觀察著他。
說實話,他長的有些雅氣,像極了書生子弟,懷中抱著書卷也能打架的那種,頭髮幾日不見,變得很長,甚至快要遮擋住眼睛了。
這麼雅氣的一幕,她有了邪惡的想法。
“你們不是說,我提出什麼要求都會答應我嗎?”
他沒吭聲,繼續等著她說下去。
雲蘇蘇突然湊近他的臉龐,低啞的聲音對他小聲說道。
“那我要你被他們操,你讓他們操你,在我面前表演一個男男性愛,怎麼樣?”
譚嵐依然是那副表情,沒吭聲也沒有任何不對勁。
“嗯?”她歪著頭,在期待他的答案。
“雲蘇蘇。”他突然叫到她的名字。
“我在呢啊。”
“你是不是被他們寵壞的無法無天了?還是說你覺得我腿瘸了,不能操你?”
她笑著往後仰去,身子柔軟的一塌糊塗,“怎麼,你想操我?我讓你被他們操又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不是同性戀。”
“那又怎樣。”
譚嵐低頭垂眸,發出一聲輕蔑的哼笑。
像是在嘲諷她。
雲蘇蘇覺得不爽,她想起身走人,可她起來的一秒,突然被抓住了腳踝,猛地被他一拽,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趴倒在他的身上,譚嵐撐起手臂一個反轉,將她摁在了身下,跪在她身側。
雲蘇蘇獃滯了。
“你幹什麼!”
她毫無反抗之力的小手,推著他的肩膀。
譚嵐舉起她一條腿,大手從大腿慢慢的滑落到腳踝,握住往兩側分開。
“你是真的要無法無天了,我只是小腿被打骨折了,大腿還能用,照樣操你,敢來挑釁我,誰給你的勇氣,雲蘇蘇。”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都想得到你,所以不敢動你,圍著你團團轉?”
她抓住床單感覺到不對勁,費力的踢著他的大腿,“滾開!我不想跟你做愛,滾!”
“別動啊!”
譚嵐咬牙一凶,摁住她的肩膀低頭瞪著她,這副眼神把她嚇壞了。
“老實點,你敢趁著他們不在惹我,是你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就算我把你操的下不了床,我也可以在他們面前說,是你勾引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他們都幹了什麼,不就是喜歡他們射不出來又難受的樣子嗎?”
“滾!不準碰我!”她慌張的音色都在顫抖。
譚嵐舉起她的雙腿,裙子下面隨著撩開,發現竟然什麼都沒穿,光滑的小穴,粉嘟嘟像個小饅頭,他的大手撫摸上去,勾起縫隙,手指往裡面戳去,頓時笑了。
“真她媽騷,不穿內褲爬上我的床,想被操直說,滿足你。”
她的力氣怎麼能敵得過他,雲蘇蘇抓住床單拚命尖叫,修長的手指捅了進來,在她陰道中不斷攪拌,周圍敏感薄薄的嫩肉很快被挑起了反應。
“啊我不要!我不想跟你做愛啊,滾開,滾啊!”
她生氣了,不斷尖叫的踢他,譚嵐摁住她的雙腿,手指不斷在裡面摳挖,眼看淫水越來越多的流出來,他抽出手指,解開褲子的繩子。
“等著,馬上讓你爽。”
她一邊叫著一邊忍不住哭,火熱的肉棒已經頂到了的穴口。
“嗚你這是強姦……我不願意,你強姦我!”
他勾起嘴角,扶著棒身,龜頭慢慢的往裡面擠入,一邊的說道,“這怎麼能算是強姦呢?這是要為你剛才的話付出代價,不然你永遠都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蘇蘇也長大了啊,有些話可是不能說的,他們沒教你,我親自教。”
腰部一挺,肉棒穿透在薄嫩的陰道中,她手握床單發出刺耳的叫聲。
“不要不要啊!捅進來了嗚嗚嗚……太大了,受不了嗚。”
過於粗大的肉棒,把分泌出來的淫水全部堵進了陰道中,密不透風的流不下來,平坦的腹部撐出了痕迹,譚嵐撫摸上去,往下摁了摁,讓兩個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這麼爽,多久沒操你了,淫蕩的身子還是沒變,知道我這半個月在家都是怎麼度過的嗎?天天想著在夢裡面把你日得下不了床,把你操翻操哭!”
就像現在這樣。
他頂的很不留情面,專門找對她脆弱的地方往裡狠操,越往裡面深入,她尖叫的就越是厲害,眼淚胡亂流在臉上,雙腿被他高高舉起架在肩膀,臀部遠離床面。
整個人以壓倒性的姿勢,欺壓著她動彈不得,不斷往裡撞擊,臀部聳越來越快,兩隻手撐在她的身側,他的臉頰出現了一絲微紅的暈染,情慾滲透。
“不,不啊……進去了,嗚嗚頂進子宮了,好痛,好痛不!”她雙手胡亂抓著空氣,尖銳的指甲一次次的劃過他的臉,一道道痕迹格外明顯。
譚嵐抓住她的手舉高在頭頂,卵蛋拍打的發出啪啪聲,他喘著深沉的粗氣問。
“還敢不敢了!嗯?”
“不…嗚,不敢了,我不敢了。”
“不敢什麼?”
“亂說話嗚嗚,不,不亂說話了,操的好痛,輕點……輕點主人,求求主人可。”
聽到許久沒聽到的稱呼,他的抽插剎那間頓住。
伸出手撫摸著她臉上的眼淚,眸中多了幾分溫情。
“叫我的名字,乖。”
雲蘇蘇祈求的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不停的往上蹭,試圖討好,飽含淚水的雙眸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