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燙傷之後,她的肉核實在太敏感,堪比她穴內的敏感點了,只要被碰就酥癢難耐,顫慄不已。
“為什麼不能捏,你揉得,我卻捏不得?”白少瑀將小肉核放入指尖內揉捏拉扯。
“啊~~~要尿了~~快停下~~嗯~~快停下~~~”
穴內快感層層堆積,小腹處又尿意涌動,慕柔簡直就要窒息了,可她越喊,白少瑀卻肏的越厲害,捏的越狠。
“尿便是,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我肏尿了,怕什麼?”
白少瑀話音沒落,慕柔已尿了出來,將兩人的衣袍都浸濕了大半,白少瑀還沒有反應,慕柔卻嗚咽的哭了出來。
邊哭邊奶聲罵道:“~~你混蛋~~我恨你~~啊~~我現在告訴~~嗯~~你答案~~你死了~~我歡喜的很~~啊~~一滴眼淚也不會為你流~~~”
白少瑀一言不發,兩手捧著她白嫩的小屁股,狠插了數百下,沒一下都將肉棒狠狠抵進去,再惡意的研磨,將慕柔插的哭喊不已,眼淚越流越凶,白少瑀也越操越狠,恨不得將兩顆子孫袋也插進她嫩穴中,慕柔哭著大泄了一次。
白少瑀待她高潮過後,將肉棒抽出來,將她身子扳過去,兩手扶在樹榦上,從她背後,將肉棒重新狠狠戳了進去,便大開大合的操干著,便揶揄道:“哪裡便不會為我流一滴眼淚,你數數你被我肏哭多少次了,眼
本書來洎紆:uρo1⑧.Coм淚比起你流的淫水都不少!!”
后入的姿勢讓慕柔異常難受,既適應不了他的速度,又覺得這個姿勢插的太深,何況他撞的太用力,慕柔現在的力氣根本扶不住樹榦,每一次撞擊,她都被頂到樹榦上,小臉都被樹皮蹭紅了。
白少瑀見狀非但沒有憐惜的停下,反而將她身子調成跪趴的狀態,從身後拽起她兩條手臂,像騎馬一般拽著她手,挺著健腰,次次又狠又準的插著她軟穴,次次將龜頭抵到她穴內最敏感的點。
剛剛沒有排泄完的尿液,此刻被插的又受不住,被他狠肏刺激的邊渾身顫慄,邊淅淅瀝瀝的將尿液排出。
“小娼婦,又被肏尿了,我便是成全你和夏雲璟,他知道你曾經被我肏成這幅樣子,他還願意要你嗎?”白少瑀戲謔道。
慕柔何嘗不清楚,莫說夏雲璟這樣家世出身好的男子,不會要她,便是販夫走卒,知道她被匪賊肏的失禁潮吹,身子比熟婦還敏感,也不會要她的。
狂搗了數千下后,慕柔不光軟穴被戳的痛到快沒有知覺,就連一雙膝蓋也被草木刺到痛的不行,隨時都在昏厥的邊緣。
白少瑀將濃精射進去后,非但沒有將肉棒抽出,還繼續用半軟的肉棒淺淺的抽動研磨著,將那一壺濃精悉數搗進了宮口。
“以後別在服用避子湯了,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會將你納入府中,不會讓你被浸豬籠的。”白少瑀抽出肉棒后,沉聲道。
慕柔卻早已累的身子癱軟,白少瑀剛抽出肉棒,她便整個人攤倒在地上,白少瑀並沒有將她拉起,反而將她身子扳過順勢壓倒在她身上,埋在她胸口處,細細的舔吮著她的乳房。
沒過多時,便又硬了起來,將那肉棒插進那灌滿了濃精的軟穴內,她便知道,他久久不來未必是好事,攢了那麼久的精力,既來了定要一次將她折騰到實在受不住才肯罷休。
才停歇沒幾分鐘,他又開始高頻率的抽插,慕柔本累到渾身無力,又被乾的嬌聲呻吟起來,雙手無力的推拒著白少瑀,試圖反抗,卻被他十指緊扣,壓在頭兩側。
“越發的蠢笨了,你不知道越反抗,越要被肏的狠些嗎?不知道我一月沒肏你這騷穴,正愁著精力無處發泄呢。”白少瑀腰臀似打樁機一般聳動,插的又深又狠,每一下都是少女不能承受的力度和速度。
慕柔被動的承受著他瘋狂的操干,只能連聲呻吟,連話都說不出口。
眼見著慕柔被白少瑀肏的快要昏迷時,夏雲璟喚慕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嚇的慕柔身子立刻緊繃起來。
“~~不要動~~求求你~~”慕柔咬著牙關低聲懇求道。
“你還在心存什麼幻想?被他看到他便死心了,豈不兩全其美。”白少瑀說罷,更是賣力的肏起穴來。
夏雲璟站在花園內環顧了一下,四下無人,他明明問月兒的時候,月兒說慕柔在這個花園內的,難道已經走了?剛巧月兒說她好像是身體不舒服,回自己院子歇著了也正常。
剛要離開,卻聽見遠處花層里傳出了女人細碎的呻吟聲,夏雲璟下意識想走過去查看,見那便花草皆有不尋常的抖動節奏,剛靠近了幾步,夏雲璟便看到,那花層裡頭,露著女人的一隻小腳,旁邊還散落著繡花鞋,那腳晃動的厲害,不用猜便知是什麼事了。
深宅大戶里,丫鬟同家丁偷情的事也常有,夏雲璟心地一向良善,覺得情慾這事,是人之常倫,也算不得多大的事,有心放他們一馬,便乾咳了幾聲后算是提醒,就轉身離開了。
夏雲璟離開后,白少瑀將慕柔的手從她口中拽出,看著她手上被咬傷的血痕,又是心疼又是憤恨。
“你就這麼怕他發現?可我有朝一日偏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我在他眼皮底下,是怎麼狠肏你的!!”白少瑀雙目猩紅,切齒道。
原是夏雲璟靠近時,白少瑀為了讓她喊出聲,想盡辦法作弄她,操的又快又狠不說,還一手揪著她肉核揉捏,一手揪著她的乳尖,另一個乳房也沒放過,被他喊在口中吸咬。
慕柔一時受不住,險些喊出聲,為了不再發出聲音,只得將手放到口中咬住,這次沒再出聲。
沒想到這舉動卻再次惹怒了白少瑀,他雙手抱起慕柔,兩兩人衣衫整理好,可性器去未曾從她穴內拔出。
“我就這麼邊走邊肏,一路將你肏到你的院子里,這一路上要是沒遇到夏雲璟也就罷了,若遇到了,我便讓他睜眼好好瞧瞧,他愛而不得的姑娘,是怎麼在我身下浪叫承歡的!!”白少瑀此刻似乎已是癲狂狀態,瘋了一般抱她走出了花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