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福安來敲門見裡面久不應聲,知道主子肯定又勞累了大半宿,定是起不來床,索性也回去睡了回籠覺,待到午後,慕柔同白少瑀才醒來,兩人清洗過後,慕柔花穴處已是紅腫不堪,一夜未從閉攏的穴口,即便肉根抽了出來,也是久久才閉合起來。
被弄了一夜的穴,本就異常不適,塗藥膏時因為痛癢難忍,渾身冷汗直冒,讓剛穿上的衣裙就被汗液浸濕,一來二去待吃完飯時,已是申時,趕路已經來不及,白少瑀便要再住一晚,明日趕路,現在帶慕柔去街上逛逛,慕柔本不願意,可奈何白少瑀堅持,她只好聽從。
可下了樓,白少瑀未出客棧,卻直奔客棧後院的馬廄,牽出了自己的馬匹,同慕柔道:“昨晚你不是要騎馬嗎?今日就遂了你的願,上馬吧。”
白少瑀說罷就率先上了馬,而後將手遞給慕柔,她不知白少瑀喉嚨里賣的什麼葯,可經過昨晚她已經知道得罪他的下場,只好乖乖握住他的手,踩著馬鐙上了馬,坐在了白少瑀前面。
豈料她剛上馬,白少瑀便雙手將她屁股托起,經過昨晚,白少瑀早已知道慕柔的小肉核敏感無比,稍加揉搓便淫水直流,他現下一手托舉著慕柔屁股,另一個手揉捏著慕柔因為腫脹現在還凸在肉唇外面的小肉核。
“你做什麼!你快放開我!”慕柔驚慌的低聲制止白少瑀。
雖然馬廄現在沒什麼客人,但還有兩個客棧的小二在打掃馬廄給馬匹喂草料,雖然離他們不近,但只要稍稍盯著他們的話,定能看出來端倪的。
慕柔終於明白了,下樓前白少瑀為何執意讓她別穿褻褲,只說她下體紅腫現在不適合布料摩擦,原來他竟是為了白日宣淫。
“你是故意喊叫,吸引別人看我們的嗎?你明知道阻止不了我!”白少瑀嘴唇貼近慕柔耳邊繼續低聲道:“你昨日不是想騎馬逃跑嗎?我要肏的你以後看到馬就雙腿發軟。”
說話間,白少瑀已經慕柔花穴撥弄的淫水四濺,穴內已經足夠濕潤,白少瑀這才撩起衣袍,趁著旁人沒注意,托起慕柔的小屁股,將肉棒抵在她穴口處,而後雙手按按用力向下壓,讓她腫脹的花穴一點點吃進自己的巨物。
慕柔被刺激的後背汗液涔涔,小臉因為情慾來襲一片緋紅,卻咬緊了牙關沒敢哼出一聲,待慕柔的花穴將他的肉棒全部吃進,撐的一絲縫隙也沒有時,白少瑀這才滿足的低吼了一聲,勒起了韁繩,慢悠悠的架著馬朝客棧外踱去。
白少瑀的肉根插進去時,慕柔已經被撐的難耐至極,如今馬匹動起來,速度雖不快,可也是上下顛簸前後晃動,白少瑀堅硬炙熱的龜頭便在她花穴內橫衝直撞,毫無章法的戳著她穴內的軟肉。
這對初經人事的慕柔來說,與酷刑無異,馬匹才剛出客棧,她已經被戳插的泄了身,即便硬忍著,依舊受不住嚶嚀出聲,好在街上很是熱鬧人聲鼎沸,將慕柔的呻吟聲淹沒在人群里。
可坐在慕柔身後的白少瑀卻聽的一清二楚,她此刻剛被肏爽了一次,除了口中不停的溢出嬌喘,花穴更是不受控的收縮著,絞著白少瑀的肉根。
白少瑀雙手拉著韁繩,將嬌小的慕柔緊箍在懷中,嘴唇貼近她耳邊,輕咬著她耳垂道:“小娼婦,這才半刻鐘不到,你就被我肏的丟了身子,倒整日在我跟前裝什麼貞潔烈婦,你知道嗎?你騷穴里被我搗出來的淫水把衣袍都要浸透了。”
慕柔本就被戳的快要受不住了,眼眸里含著淚水,小臉更是紅撲撲的似火燒一般,雙手用力揪住衣裙,才能維持正常的表情,現在被他的幾句葷話一撩撥,花穴更是一陣陣的緊絞著他的肉根,加上馬匹一動,肉棒肆意的戳著她穴內的每一處軟肉,快意連連,這滅頂的快感刺激著她身上每一處神經,終於慕柔崩潰了,癱軟在白少瑀身上,咬著嘴唇閉上雙眸,無力的承受這一切。
她知道現在如果有人盯著她看,一定能猜出,她現在是一副情慾高漲的高潮臉,可她已經顧忌不到那麼多了,她能隱忍著不在大街上嬌喘喊叫,已經是她能做的唯一事情了。
馬匹還在慢慢的踱著步,慕柔早已被情慾快感折磨的快要暈厥過去,而白少瑀此刻雖被慕柔緊緻的嫩穴絞的爽的頭皮發麻,頻頻喘著粗氣,可面上卻波瀾不驚,加上兩人衣裙寬大,遮擋好后,絲毫看不出異常,看過去倒像是一對璧人,在打馬遊街。
本以為這般已經夠折磨人的了,誰料街上三五個小童橫街躥出來嬉戲打鬧,馬匹一驚,前蹄高揚險些將白少瑀慕柔甩下去,好在白少瑀適時勒緊韁繩將馬匹控制住了。
可就在剛剛的一陣騷亂中,白少瑀的龜頭卻無意戳中了一處軟肉,當下刺激的慕柔尖叫連連,好在跟著馬匹受驚,街上行人也都沒甚在意。
可白少瑀也察覺出了這一處軟肉的不同,龜頭稍一頂戳,慕柔便渾身戰慄,止不住的嬌喘呻吟,而那處軟肉只要被頂便會頻頻收縮,吸著他龜頭上的馬眼好不快活。
“原來你這裡這麼敏感,那我可要好生肏肏。”白少瑀說罷便駕起韁繩,夾緊了馬肚子,策馬而去。
那龜頭便隨著馬匹的加速顛簸,狠戳著那與眾不同的軟肉,慕柔從未受過這種刺激,當下便插的幾乎全身痙攣,淚痕滿面
本書來洎紆:uρo1⑧.Coм的哭求著白少瑀停下,可她越哭喊,白少瑀便戳的越狠。
慕柔只覺身子在天堂與地獄間沉浮,上一秒快活的似飄在雲端,下一秒便難耐的似全身蟲噬瘙癢,且小腹越來越撐脹,一時沒控制住,尿液便從尿道一股股的湧出,流在馬背上后在淅淅瀝瀝的落在地面。
慕柔何曾想過有一天,她會在大街上被匪賊操到尿失禁,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小娼婦,你怎麼騷成這樣,眾目睽睽下竟然被我肏尿了!”白少瑀感受到溫熱的尿液由慕柔腿根流到他腿根處,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邊狠肏著慕柔邊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