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錚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額頭上青筋跳動,隱隱有冷汗冒出,那雙深邃沉黑的眸子不再清明,裡面跳躍著情慾的火焰,看得出來已是臨近爆發的邊緣。
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卻沒阻止她往下伸入的動作,啞著聲音說:“寶貝,別急。”
彼此都對對方的身體已經萬分熟悉,何況口可以不對心,但身體是騙不了人的,不出幾分鐘他下身就被她弄出了反應。
陸時錚從未見過這樣子的施言,一時竟有些招架不過來,她的主動和投懷送抱讓他更加瘋狂和興奮。
男人凸出的喉結滾動了兩下,漆黑銳利的眸子攫住她如水蜜桃般緋紅的小臉,她這副神志不清的樣子,和平時截然不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的不對勁。
不過,無論她是清醒還是神志不清,都不妨礙他要她。
男人身上襯衫完好,褲帶鬆鬆垮垮的卡在腰眼的位置,露出一片人魚線,再往下,裡面的黑色內褲若隱若現。
施言從床上起來緊緊抱著他,包裹著身軀的被單便滑落在地,女人光裸嬌嫩的身子在他眼前展開。
“陸時錚……你親親我呀……”
男人被她這副勾人的樣子誘惑的不行,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最後將她壓倒在床上,炙熱兇狠的吻一連串的落在她的臉上,沿著柔軟的耳朵和脖子不斷往下,如同烙印一般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大手撫上那對渾圓飽滿的雙乳揉搓了幾下,手指掐著嬌艷欲滴的乳尖,很快白皙的乳肉上遍布著指痕,兇狠的發洩慾望。
施言感受到他熾熱的愛撫,情不自禁的扭腰迎合起來。
此時身子早已經癱軟成一汪春水,可這遠遠不夠,體內如同全身被蟲噬啃咬,私處那裡瘙癢難耐,她想要更多,想讓他的大肉棒操進來,將她填滿,用力的操著自己。
她睜著一雙水轆轆的眼睛,咬著水潤的紅唇,可憐巴巴的求著男人,“嗯啊……別親了……快進來啊……”
陸時錚一隻手沿著她的胸往下摸到她的腿心,分開她的腿,手指在柔軟的花瓣口輕輕揉弄了兩下,又試著往裡擠了擠,裡面的媚肉迅速咬住他的長指。
女人的私處無論被肏了多少次,依舊是粉嫩誘人的樣子,明亮的燈光下,清晰可見兩片花唇緊緊閉合,一股透明的蜜液流了出來。
他抽出手指,大手掐著她白嫩的大腿,隨即低頭含住那兩片貝肉,火熱的舌頭頂開柔軟的蚌肉,用力吮吸舔弄著,女人低聲嗚咽,痛苦又舒爽的抓著他的腦袋,“嗚嗚……嗯啊……”
她身子敏感的要死,僅僅舔弄了幾下便控制不住的一陣痙攣,兩條纖細的腿在空中胡亂晃蕩,穴口流出潺潺的晶瑩水液,很快就潮噴了。
男人見狀,再也忍耐不住,抓著她的腰擺好姿勢,握著猙獰的肉棒在她穴口處剮蹭了幾下,勁腰一挺,粗大的龜頭擠開窄小的穴道,用力插了進去。
昂揚的肉根只進去了一節,就被女人緊緻的穴道絞得寸步難行。
“小騷貨,怎麼這麼緊?”陸時錚把住她兩瓣翹臀,小穴裡層層迭迭的軟肉饑渴的纏著他的肉棒,絞得他雞巴發疼。
他將她抱起來,大手拍了下她的肉臀,輕哄道:“乖寶貝,放鬆點。”
陸時錚喘了口氣,腰腹下沉,粗硬的龜頭破開層層穴肉,將她的下體狠狠貫穿。
“啊啊啊……”瘙癢空虛的小穴一下子被填滿,小小的穴口被撐開到極致。施言喉嚨里發出一陣媚叫,尖洗的指甲緊緊掐住了他的肌肉,留下深深的痕迹。
女人嬌媚的呻吟聲在耳邊回蕩,不斷刺激著男人越發兇狠的衝撞,“老公……快點啊……用力操我……”
脆弱的花核被火熱的肉棒戳弄著,狠狠的插進來又拔出去,反反覆復了無數次,很快嬌嫩的陰唇口就被蹂躪到發紅。
卧室的大床上,女人雪白豐滿的身子被男人健壯的身軀壓在身下,兩人四肢交纏,乾淨的床單上沾滿了深深淺淺的水痕,女人烏黑的長發往後甩動,高強度的交歡讓她幾近瘋狂,那雙清澈的眸子看不到一絲清明,只有渙散的迷離和情潮。
陸時錚不斷聳動著腰跨,額頭上冒著汗珠,他緊緊盯著女人布滿潮紅的小臉,心裡情不自禁的想,若是他今晚沒有及時趕到,她是不是就會寂寞難耐的去找野男人滿足了?
像現在這樣,臣服在別的男人胯下,嬌滴滴地喊別的男人老公?
修長的手指忽然掐住她的下巴,他嗓音陰涼的逼問道:“如果我今晚沒來的話,你是不是就去找野男人上你了?”
施言意識昏昏沉沉,哪裡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裡面敏感的軟肉被粗硬的龜頭狠狠的戳弄著,花穴像發了大水似的,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發出淫靡的水漬聲。
女人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身子隨著男人激烈的操干起起伏伏,胸前兩團白花花的奶子在半空中晃蕩出淫蕩的弧度,嘴裡呻吟的叫著,“嗯啊……老公好舒服啊……還要……”
陸時錚扯了扯唇,一邊聳腰猛干她,一邊反問:“誰是你老公?”
“嗚嗚……是你呀……”
“我是誰?”
“是老公……”
看她現在這幅樣子,哪還能記得現在肏著她的人是誰。
誰給她肉棒,誰就是老公。
陸時錚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心裡無端竄出一股怒火,加快了肏乾的速度,用力地在她花穴里猛烈抽插。
十多分鐘后,陸時錚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龜頭跳動,“噗嗤噗嗤”地在她花心裡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白濁,很快就將她的子宮填滿,精液灼熱的溫度燙得穴道再一次猛縮,緊緊吸附著肉棒。
女人發出小貓似的哭喊叫聲,很快就尖叫著攀上高潮。
結束后,男人倒在她身上平復呼吸。
卧室里的動靜也短暫平靜了下來。
過了幾分鐘,身下的女人又扭動起腰來,一邊伸出手指握住抵在穴口處的堅硬肉棒,一邊主動抬起自己的屁股去蹭著他的陽物,嗓音嬌軟地求歡,“老公還想要……”
陸時錚低罵了一聲,也不知道她被人下了多少葯,浪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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