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抽出肉棒,只留下一截龜頭在裡面,然後又狠狠一捅到底,緊緻的媚肉貪婪的迅速纏了上來。
今晚的陸時錚似乎特別興奮,肉棒不斷往裡擠,窄小的穴口已經被蹂躪得紅腫起來,饒是已經做過無數次,自己還是無法一下子適應他的粗大和猛烈的衝撞,肉棒青筋猙獰,龜頭狠狠地摩擦擠壓過內壁,一股強烈的痛意襲來。
施言感覺自己要被撐壞了,她嬌媚地在男人懷裡喘著,一時猝不及防,男人突然將她綿軟的身子提起來,肉棒往上一挺,接著直接就衝到了宮頸口,女人沒忍住嗚咽了一聲,她咬住下唇,“唔……啊……好深……那裡不要啊啊……”
蜜穴吸著肉棒,兩人的交合處緊密得一點縫隙也沒有,好似永無止盡的糾纏。
大掌微微施力扣住她后腰,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抱了起來,往房間裡面走去,施言以一種八爪魚的姿勢趴在他身上。
隨著每一步走動,女人的身子都會被拋起來一點,下一秒又隨重力下落,男人狠狠的往上頂,幾乎每一下都頂進了子宮,比小穴更加緊密的宮口,更加難進去,可越艱難,他越要進去,可見他今晚就是鐵了心的,要懲罰女人的不聽話。
伴隨著強烈的快感而來的是難耐的痛感,陰道深處像被撕開了一樣,這種又痛又爽的感覺,於施言而言,就是難耐的折磨。
和她截然相反的感覺,陸時錚尾椎骨陣陣發麻,鋪天蓋地的爽意如同潮水包裹全身,刺激得他差點就要忍不住射出來,他輕哼低嘆了一聲。
女人平坦的小腹隨著男人的抽插凸起一個肉棒的形狀,出去后又迅速消失。
他呼吸沉重地喘著氣,每一次呼出的氣息都噴洒在她白嫩的脖頸上,渾身肌肉賁張,脊背寬闊,周身散發著一股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她能感覺到陸時錚今晚的異樣,但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就跟沒吃藥一樣,往往這個時候,遭罪的都是她。
此刻就如同脫了水的魚兒,乾涸缺氧,瀕臨死亡。
陸時錚走進了卧室,一隻手托著她,另外那隻手推開露台的玻璃門,幾步就將她抱到了露台上。
對面也是一棟酒店別墅,夜色漆黑,別墅裡面亮著明晃晃的燈光,房間裡面的主人只要拉開窗帘走到陽台外面,就能清楚地看見這一幕。
冷風吹來的那一刻,施言腦子便清醒了一些,她意識到自己現在在房間外面的露台上,而兩人姿勢旖旎曖昧,男人的巨根還深深埋在自己的身體里。
“陸時錚,你幹什麼……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到……”
陸時錚半抱著她,將女人軟軟的身子放在欄杆上,聞言,冷笑了一聲,“被人看到不好嗎?讓他們看看你是怎麼被我操的,怎麼在我身下浪的不成邊兒……”
他說著往她腿根處摸了一把,一手的滑膩觸感,儼然是女人穴里流出來的淫水,幽黑的眼底浮起一絲譏諷的嘲意,“你看看,這水兒都漫出來了。”
女人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這男人是瘋了么?
“去裡面好不好?你想怎麼樣,我都陪你玩兒……”她吻了吻他的薄唇,眉眼間散發著無限風情,嗓音嬌軟,像在請求,妥妥的一隻狐狸精,為達目的,又在勾人。
“怎麼樣都陪我玩?可我就想在這裡操你,怎麼辦?”他偏偏不如她意,肆無忌憚地說,高大的身體重新朝她壓了下來,大掌握著她碩大的奶子,指尖夾著頂端上粉嫩的小紅莓,一邊往嘴裡送。
“嗯……啊……輕點……”施言兩隻手用力抓緊身後的欄杆,情不自禁地仰起前胸,那樣子就像自己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裡似的。
女人渾身赤裸,白花花的身子窈窕曼妙,胸大腰細,雙腿修長,而男人襯衫西褲還完好的穿在身上,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遠處霓虹閃爍,露台上有茂盛的綠植作裝飾物,昏黃色調的燈光將周圍環境營造出一股曖昧,昏靡的氛圍。
陸時錚感受到女人的身子隱約在顫抖,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底下的小穴也在不斷的緊縮吮吸,咬著他的肉棒不放,透明的淫液更多的溢了出來。
男人被絞得受不了了,雙手掐住她的細腰,用力地往自己身下按,同時腰腹不斷往上挺送,粗長猙獰的肉棒又重又狠地插著,破開穴道裡層層的媚肉,插進宮口裡。
熱汗將頭髮打濕,濕濕的貼在臉頰上,施言紅唇微張,喘著氣,臉上的表情痛苦比歡愉多,他乾的又猛又快,撞的她語不成調,“啊啊……好深……不要了……好痛……我不要……和你做了……慢點啊要壞了……”
手指死死的掐在他手臂上,骨節都泛白了,她渾身酸軟無力,只能勉強穩住身子,配合著他的激烈肏干,兩隻雪白圓潤的腳丫子在空中胡亂盪著。
“不想和我做,那你想和誰做?林錦城,還是那個什麼姓杜的?”他每說一句就用力的往上挺動,狠狠地插干著,額頭上滾燙的汗珠沿著脖頸不斷滴落下來,呼吸又粗又重。
他一想到這個就來氣,開口就嘲諷道:“不是還想和我解除這種關係嗎?現在又在我身下被我干,口是心非的女人。”
施言咬唇,攀住他強壯的胳膊,渾身軟成了一灘水。穴肉都被干軟了,這時,小腹突然一陣緊縮,她渾身猛烈的顫抖,一股從子宮裡流出來的熱流噴在龜頭上。
這般幹了半個小時,肉棒猛地受到刺激,陸時錚咬緊牙關,衝刺了幾十下,正想著射出來,施言忽然手抵在他胸前,急急地阻止道:“別射進去……會懷孕的……”
但緊要關頭,還在脹大的肉棒卡在了緊窄的穴口裡,拔不出來了,囊袋早已積蓄了許多鼓鼓的精液,大股精液洶湧地噴射出來。
“你出去……”小穴里裝滿了混著濃稠精液和她的淫水,她的小腹又脹又痛,施言皺緊眉,覺得很難受。
施言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她心裡有點擔心,想起林歌兒,不知道她會不會突然找自己……
陸時錚抿著薄唇,發泄了一次后漸漸冷靜下來,他沒開口說話,抽動下身,將肉棒從她體內緩緩退出來,穴道里粉紅的媚肉被翻開,從股縫裡流出透明混著白濁的液體,卻不想肉棒剛拔出去,只留了個龜頭在裡面時,他忽然又重重地衝進來,小腹瞬間被頂出一個形狀,女人仰頭呻吟,“啊啊……不要……肚子好漲……”
饒是已經做過很多次,但女人每次還是那樣像處女一樣緊緻,小穴即使被干軟了,仍然死死的裹住他。
小穴裡面濕潤、溫暖、火熱,媚肉如同貝殼肉一般緊緊裹住男人的肉棒,柔軟滑膩,令人慾罷不能。
穴道重新被填的滿滿當當,精液和淫水被堵在裡面,流不出來,彷彿再也裝不下般。
陸時錚將高潮后的女人從欄杆上抱了下來,之後在露台的休閑沙發上坐了下來,以女上男下的姿勢,讓施言坐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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