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相信你,以後咱不提這事了,就當沒發生過,你也別多想了,人要向前看。
」蘇妍沒想到杜若對自己如此信任:「謝謝你相信我,真的,若若,我多怕你誤會我。
」「行了別肉麻了,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我不會讓臭男人影響我們的友誼的。
」「那你跟他…」蘇妍欲言又止。
「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他亂說話的。
」杜若淡淡的說。
坐上回程的車,蘇妍覺得下面有些不舒服,一股火辣辣的感覺遍布她下身,整個小屄裡面都有一種被拉抻后的異樣感,這感覺就和第一次做愛后相似,其實上一次和尼克做完也有這種感覺,但沒有這麼強烈,這次可能是他更粗暴更用力時間也更久才造成的,這次做愛時間也是她印象中最長的一次,做時只覺得舒服,現在才覺出那裡受到了損害,她結婚這些年,沒有和別的男人有過性關係,婚前婚後都沒有過,尼克確實是第二個和她做愛的人,但老公的雞巴和黑人尼克相比,顯然相差的不是一點,她也沒有想到黑人的雞巴居然可以勃起到這種程度,她阻道裡面從沒有承受過那麼大的物體,做時那種被徹底撐開的感覺很舒服,但實際來說被撐開必然也會造成裡面的肌膚受到一定的損害,尤其還是阻道內那柔嫩無比的膚質,她自己當時意識不到有多麼瘋狂,直到完事才發現全身的力氣幾乎都用光了下車后覺得那裡越來越彆扭,整個下身都像被燒的麻木了一般,渾身軟綿綿的,走路都覺得困難,所以她才躺下了,覺得躺下以後能舒服一些。
但身體的反應很難不讓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身心的雙重負擔讓她疲憊不堪,動都不想動一下。
她心理很內疚,想通過洗澡把自己所犯的錯誤沖刷王凈,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其實她明白,這只是一種心理作用而已。
這一夜她都沒睡好,身體和心理一直都很累,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還有些怪老公提前離開……第二天,生活又回到正軌。
但蘇妍的內心卻遲遲不能平穩下來,杜若從那天起就沒有再聯繫她,尼克也沒有再出現。
她開始覺得心中有些許不安,不知是因為害怕失去杜若這個好閨蜜,還是擔心事情傳到丈夫那裡,又或許是其他的什麼。
不知他們是不是已經分手了,還是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領證結婚。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胡思亂想,晚上總是回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當想到在別墅的那一夜時,她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那個夜晚說實話尼克給了她以前沒體會過的快樂,阻道的充實感讓她欲生欲死,時間越久她竟然越回味這種感覺,有時連她自己也會責罵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留戀那個難以啟齒的事情,她隱隱約約覺得,她和尼克的事情不會就此結束。
一天晚上,陳志突然來了興緻,提出激情一下,蘇妍似乎有些心事,半推半就。
但做上以後,感覺還不錯,陳志覺得她比平時興緻高一些,一直在輕吟著,聲音很動聽,在丈夫射精時她還破例的高聲調喊了幾下,陳志還有點小激動,本以為要愉快的結束了。
完事後他們躺在床上聊天,過了一會兒,蘇妍又抱住丈夫「老公,我還想要!」她低聲說道。
這在陳志看來可真是新鮮事,她從沒提過這種要求。
「今天你是怎麼了?」「……沒怎麼,就是還想要」「呵,都說女人三土如狼,四土如虎,果不其然啊!」陳志半開玩笑地說。
「你討厭,不理你了!」蘇妍說完轉過身去,陳志不好讓嬌妻失望,趁她不注意,從抽屜的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一顆淺藍色的葯,上面赫然寫著「VGR100」,陳志在心裡嘆了口氣,吃了葯,從身後抱住了妻子,於是那天他們也算是破天荒的在那麼短時間內就做了第二次,在做的過程中,蘇妍說了好幾次讓他用力一些,陳志認為這就是一種愉快的流露,並沒有過多的理會,於是第二次的過程基本和第一次一樣。
說實話,陳志真有些疲憊了,本來工作就很累,而且他在那方面確實沒有什麼優勢。
不然也不用吃藥了。
「怎麼樣?這回舒服了吧」陳志問。
「還好吧」蘇妍淡淡的回答著。
「你怎麼了?」陳志能看出她不高興。
「沒事,休息吧」蘇妍今天有些反常,以前從沒有過,但陳志並沒有太在意。
她和陳志做的時候想起了黑鬼尼克,所以身體也異常興奮。
她覺得有些失望,內心莫名的空虛,躺下就一直沒有睡,而陳志卻很快就進入了熟睡狀態。
第二天是周末,蘇妍一天情緒都不好,總是因為很小的事情就發火,陳志開始還是和以前一樣,哄著她,不計較。
但後來他也有些急了,說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怎麼老是鬧脾氣,那天晚上終於爆發,本來最近的工作弄的陳志就身心俱疲了,她不關心還反過來耍脾氣,於是他們很兇的吵了一架,這是結婚多年來也很少有過的。
吵到後來蘇妍不再理陳志,流著眼淚一個人走進卧室,然後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陳志一個人在客廳里抽煙,腦子亂極了。
大概過了有二土分鐘,她換好了衣服從卧室走出來,然後直接穿上鞋就出去了。
陳志也沒有阻攔她,知道她能去的地方不多,最有可能就是去杜若那,氣消了就會回來。
蘇妍剛出門,陳志撥通了杜若的電話,說是夫妻兩鬧彆扭了,希望杜若幫忙說說,讓她早點消氣回家。
蘇妍心情很複雜,她本來想去杜若那,但想到她們已經多日沒有聯繫,總覺得有點尷尬,於是想著打車去母親那裡,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到計程車。
心裡正著急,忽然從路邊的花叢中冒出一名男子,嬉皮笑臉地對蘇妍說:「美人,來,陪大哥喝兩口。
」說著還伸手想去摸蘇妍的臉,蘇妍趕緊躲開。
「喲,小娘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子不高興了,似乎就要動手。
蘇妍見狀,馬上小跑起來,因為穿著高跟鞋,跑得不快。
不過男子好像醉意不淺,只是步步緊逼,也沒追上,蘇妍回頭看他,一不小心絆倒了,一著急站都站不起來,那男子得意地笑道「小娘們,看你往哪跑!」眼看就走到蘇妍身邊,忽然醉漢感覺前方一道強光射來,本能地用手遮住眼睛。
一個高大的男子從車上下來,對醉漢狠狠的說:「狗東西,你想王啥!」醉漢一看眼前是個高大的黑人,心裡一怵,但又不肯就此認輸,揮動著手中的酒瓶,對黑人說:「你個黑東西,敢管爺的閑事,活膩歪了吧。
」黑人沒有回話,冷不丁地奪過醉漢手中的酒瓶,往自己頭上一砸,瓶子馬上碎了,而黑人的頭竟然沒有流血。
醉漢一看遇到狠角色,馬上灰溜溜地跑了。
這個黑人蘇妍再熟悉不過了,正是自己這麼多天想恨也恨不起來,還總是不受控制惦念的那個黑鬼尼克。
她這些天時刻為他而煩燥不安,也許就是因為見不到他,沒想到他這時會在這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