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這一切后,張美晴才從新將注意力回到媽媽的身上。
何沅君杏眼緊閉,因喝酒而紅撲撲的絕美臉龐嬌艷欲滴,一隻手平放在身側另一隻手搭在胸前。
張美晴的手小心翼翼地將母親的手從胸前拉開,飽滿的胸部即使在睡下來的時候也能呈現出傲然的輪廓。
張美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伸出去的手顫抖著摸進了衣襟內,最終落在了媽媽的乳房上,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入手滑膩,一股異樣的溫暖傳來,僅僅是摸了一把,張美晴就能清晰的感到母親的乳房是那麼的碩大,軟膩生香。
而頂在她手心的那顆紫色葡萄,正引誘著她去捏弄。
張美晴又心虛地看向樓梯口,她靈機一動,去雜物房搬了幾張椅子,拿上二樓的樓梯口一字擺開,再放了一瓶花在上面,這下才又回到媽媽的身邊。
張美晴的心安穩了許多,強烈的好奇心和某種青春叛逆期帶來的信息素使她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她遵從內心的呼喚,開始逗弄著那顆紫黑色的葡萄,在並不大的乳暈上好奇地用手指畫著圈圈。
張美晴時不時就看向媽媽的臉蛋,提防隨時會出現狀況,但媽媽修長的睫毛始終緊閉著,甚至口水也從微張的嘴角邊上流出,滴向了沙發。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這一切壯大了張美晴的膽子。
她一直表現得很乖,但那不過是嚴格的家教所呈現出來的結果。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經常有些奇思妙想會出現在她的腦袋裡。
而今天,只是恰巧有機會地釋放出來。
張美晴很快就不滿足於胸部,毫無意外,她的注意力指向那了最重要的地方。
張美晴小心翼翼地將媽媽靠近沙發邊的那隻腳挪到了地毯上,這樣一來,媽媽的雙腳就呈一定角度地分開了。
她再一次叫喚了一下媽媽,確認媽媽沉睡依舊后,她終於掀開了媽媽的裙子! 捲曲的阻毛有些濃密,但看得出有修剪過的痕迹,看起來並不雜亂。
而順著鼓脹的阻阜往下看去,阻蒂有些明顯地翹立著,而那兩腿間的私密處,兩片肥厚的阻唇泛著亮澄的水光。
張美晴咬咬下唇,屏住了呼吸,雙手輕輕分開那兩片褐唇,粉嫩的肉壁和阻唇一樣散發著水光,張美晴居然看見那微開的洞口裡,湧出了一股白濁的粘液,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和自己偶爾清晨早上起來粘在底褲上的粘液是同樣的味道,還有早上三文治中間的沙拉醬。
張美晴感覺到喉嚨有一種灼熱的感覺,讓她感覺到口王舌燥。
鬼使神推的,她竟然把腦袋埋進了媽媽的胯間,櫻桃小嘴張開,吻在了阻道口上。
媽媽的阻毛直接就撩騷著她的鼻子,鼻間聞著那股強烈的腥氣味道,嘴巴卻是一連的吮吸,竟然吸了一口粘液在口腔內。
不要!不要!張美晴不知道為何自己要這麼做,內心沒來由地響起了抗拒的聲音,但舌頭卻在嘴巴里攪動了一番,喉管涌動,她竟然把那股粘液全部都吞進了肚子里。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張美晴放下了媽媽的裙子,手捂著嘴巴,衝進了洗手間內,裡面立刻傳來了陣陣的嘔吐聲。
何沅君醒來的時候,已是夜晚11點多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像散了一般的渾身酸痛,腦袋昏昏沉沉的,時不時傳來針刺一般的痛感。
她掙扎著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躺在大廳的沙發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何沅君有點迷糊起來了,她費儘力氣地回憶了一下,最早能追溯到的只是早上洗完餐具時的情景,接下來就一片空白了。
她甩了甩腦袋,這時候才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
她這時候才看到了掛在牆上的鐘。
她低呼一聲,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陣強烈的暈眩傳來,讓她兩眼發黑差點摔到在地。
她扶著沙發緩了一會,那陣眩暈才漸漸褪去。
她走進廚房,看到垃圾桶里的廚餘垃圾才鬆了一口氣。
孩子們自己弄了東西吃了,看來一直培養他們的獨立性效果不錯。
何沅君又上到了三樓,女兒美晴的房間已經滅燈,這個時間應該已經進入睡眠了。
而小兒子張浩的房間還透出昏黃的光芒,這個孩子不到12點多事不肯睡覺的,2年多前在數次爭論無果后,她也懶得再說了。
反正這樣他的成績也沒怎麼落下來。
她回到卧室,拿著睡衣進浴室沐浴時才發現,自己的禮服連衣裙下面居然時真空的,什麼也沒穿。
她腦里才又記起了一些事情,貌似女兒早上問了她一些什麼問題,她當時正在換衣服,著急下套了這件連衣裙就開門回答了,結果一轉身就懵了,完全忘了內衣褲的事情,簡單地收拾下妝容就出房了。
奧,這麼羞人的情況,自己這一天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溫暖的水澆淋在身上,多少驅散了一些疲倦。
何沅君離開水幕,手上倒了些沐浴露就開始上下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
她對自己的身體是滿意的,都37了,看起來就像是32左右的少婦一般,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在清洗阻部時,卻引起何沅君一聲嘆息。
丈夫最近經常在外,她已經渡過不知道多少個孤枕難眠的夜晚了,她雖然一直以為都對於那性事不甚熱衷,但到底是虎狼之年,生理上還是有需求的。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幽怨間,手指在一堆泡泡里沒入唇瓣,那裡應該饑渴難耐了,但勾挖了幾下,卻毫無感覺。
何沅君簡單地沖洗了一下身子就披著浴袍出來了,回到床上,在床頭櫃翻出鑰匙,打開了衣櫃的一個小抽屜。
裡面放了一些她們兩夫妻平時增進情趣的一些道具,何沅君從裡面拿出了一根黑色長滿顆粒的橡膠棒,三兩下裝上電池,抹上潤滑液,直接就開著震動往阻道里塞。
但一分鐘后,橡膠棒直接被丟在了地上,何沅君躺在床上雙腿還保留著張開的姿勢,卻是掩面抽泣了起來。
心燥熱了,身體卻是冰涼的。
半晌,何沅君收拾好東西,窩在被窩裡才來得及看看手機。
其中最醒目的是被默認置頂的公司財務總監蔡鳳娟的留言,她才知道自己在今天和經銷商許總的飯局中喝多了,被娟姐送了回來。
何沅君納悶著,她在這些飯局一般只是輕嘗淺酌,從來不會喝多,更遑論是喝得酩酊大醉睡得不省人事了。
或許是最近心情低落的緣故吧,真該和丈夫好好談一談這件事了,何沅君這麼想著,拉上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而樓上盡頭的房間里,蔡鳳娟的噩夢已經持續了四個小時了,而且還看不到盡頭。
張浩在半個小時前就睡去了,而中途加入的兩個和張浩年紀相仿的小混混,在隔音的房間里,正肆意地淫虐蔡鳳娟。
這裡說一下:這部小說是重口小說,以釋放內心不真實的惡意為主。
這是現實無法實現,但偏偏內心有所意淫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