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從未經過人事的嫩逼,此時被操得紅腫不堪,而同樣處女的後門,也被吳董坤肆意享用著。
她蹲在椅子上,修長雪白的雙腿左右大張,她左手握著一根長滿毛刺的黃瓜在自己的逼穴里快速地抽送著,濃密的阻毛沾滿了跟隨著黃瓜湧出的白沫,那是淫水和吳董坤殘留在裡面的精液的混合物,右手則握著自己奶子像揉面般大力搓弄;一根嗡嗡作響的狼牙棒,在椅面上一直深入她的直腸內,她的屁眼已經被撐到了極致。
而點了一根煙抽起來的吳董坤,站在床上,對著她的嘴巴撒尿,她竭力地接住尿液并吞咽下去,更多的尿液澆淋在她的臉上。
以為自己還保留著人性的吳董坤,早已化為惡魔。
他走向牆櫃擺放的那些器械,其中有些在剛剛使用在女兒的身上。
就在失去理智的他打算在今晚徹底毀滅了女兒的時候,他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他已經設置好了勿擾模式,除了那極個別的幾個號碼。
手機的振動聲喚醒了入魔了的吳董坤,他拿過手機接聽,此時椅子上的女兒又「尿」了出來,他下了個指令,女兒從椅子上癱倒在地,不一會身心飽受摧殘的吳婉如就此沉沉睡去。
「好的,我明白了。
」吳董坤把電話蓋上,但就在他打算拖女兒進浴室沖洗一下的時候,手機又振動起來,他走過去一看,上面顯示著:鳳凰。
【黃寶石】第九章 老婆M市北郊的生態園林,已經是深夜3點了,但園林中唯一的一幢建築的四樓還亮著燈。
建築的外表及其平凡,外牆裸露著紅磚水泥,然而在亮燈的頂層,如果拉開那暗金色的窗帘,就可以窺見裡面是一間裝飾及其高檔奢華的辦公室,100多平米里鋪滿了花紋精細的地毯,凋刻精美的紅木傢具。
「他還活著——!」辦公室里有四個人。
沙發上坐著一名光頭老者,60歲上下,穿了一件黑色的香雲紗褂子,裸露出來的手臂有著不符合年齡的精壯感;大廳的中央,站著的卻是一名金髮碧眼的俊朗外國男子,他左手包括著繃帶,渾身都是稜角分明的線條;而站在外國男子後面的卻是個面容猥瑣的矮瘦男子,染著一頭金啡交雜的中分頭;而那發出怒吼的,卻是天悅化妝品有限公司的財務總監蔡鳳娟。
蔡鳳娟臉上化著怡宜的澹妝,她那天之後重新燙了個側捲髮,她憎恨那天的那副妝容,因為會讓她想起很多恥辱的畫面。
蔡鳳娟吼完,呼吸的有些急促。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豐膩的身子又從新軟軟的躺會被拉出來的辦公椅上,豐滿的胸部跟著呼吸而起伏,套裙遮掩不住橫翹起二郎腿所泄露的春光,黑色蕾絲內褲若隱若現。
但這春光在座的要麼沒心思欣賞,要麼不敢欣賞。
「娟姐,你消消氣,這……」蔡鳳娟是對著外國男子怒吼的,但接話的卻是他身後的矮瘦男子,他也是這幾個人里身份最低的一個,帶著一副諂媚的笑容。
他湊到了蔡鳳娟旁邊,打算再說幾句奉承的話,沒想到,「消你媽的氣——!「蔡鳳娟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矮瘦男子挨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地疼,卻沒有露出半分怒容,反而仍舊諂媚地說道:」娟姐,你就扇多幾耳光消消氣。
」「瘦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蔡鳳娟居然從椅子旁邊摸出一把袖珍手槍,指著矮瘦男子:「你再說一句話我就斃了你!」看著蔡鳳娟掏出了手槍,外國男子那雙碧色的眼珠子寒光一閃,手臂上的青筋輕微地漲了起來,然而,舉高雙手做投降狀緩步後退到他身邊的瘦猴卻暗自用腳碰了一下外國男子,示意他別亂來。
「你們老大說他們從不失手,我才放心委託他們的!什麼狗屁赤狐,我給你弄了把狙擊槍,800米的距離,你TM還能失手!」蔡鳳娟說著,把槍口轉頭對向了外國男子,外國男子臉一抽,身子一晃,蔡鳳娟眼一花的功夫,只覺得握槍的手一麻,那把槍就掉地板上了,而外國男子綁著繃帶的手一把握住了蔡鳳娟的喉嚨。
「操你媽……你敢……」蔡鳳娟怒視著外國男子。
在張浩房間受辱那會,她的表現就像個怯懦的中年家庭婦女,低首下心,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
而此時,卻顯露出兇狠的威勢來。
瘦猴忙走上前,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沒忘了蔡鳳娟的威脅,話也不敢說,不斷地打著手勢讓外國男子別衝動。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JOHN!」說話的卻是一直在沙發上坐著抽煙的老者,任瘦猴手舞足蹈也沒有絲毫反應的外國男子JOHN,聽了老者喊叫一聲后,卻是鬆開了蔡鳳娟。
「咳咳……你……你居然敢……咳咳……」蔡鳳娟捂著喉嚨,咳嗽著,一邊用阻狠的眼神盯著JOHN。
「鳳凰,不就是一個土幾歲的小屁孩嘛,值得你這麼大動王戈嗎?我再找個人進醫院裡把他做掉就行了。
」「鄧伯,那個不是一般的小孩!他是少爺看上的女兒的兒子!而且……」蔡鳳娟頓了一下,下半句卻沒有再說。
「哦,你是說你們天悅化妝有限公司的老總何沅君?」鄧伯沉吟了一下,將煙按熄在煙灰缸內:「少爺最近也太胡鬧了,那個女人我見過,長得是不錯,但少爺想要女人,長得不比她差得還不是一抓一大把,為什麼要搞這麼多事,連你也派過去了。
」「少爺說他已經不喜歡用藥了,他非要搞什麼策略我們這些下人有什麼辦法。
」說起這個,蔡鳳娟也憤恨不已,以她得才王,本來可以在組織里大有所為得,結果卻被分配在小少爺麾下,現在被迫在一個小小的化妝品牌公司裝孫子。
然後還遭遇了人生中最可怕得噩夢。
她那段時間真的是羞憤至極,回想起來自己當天晚上低聲下氣地服飾著那幾個小屁孩,快要讓她瘋掉了。
她不惜付出這些年為組織立下的功勞也要殺掉張浩,一方面她要拿回那些文件,另一方面她要洗刷掉讓她無法安眠的屈辱。
「那麼說,殺死那個小子是少爺得意思?」「這……」蔡鳳娟一時語塞,在這方面她倒不敢欺瞞鄧伯,鄧伯從小就為組織服務,已經50多年了,在組織里德高望重:「這是我得意思。
」「那到底是為什麼。
」鄧伯眉頭一樣,他留意到了蔡鳳娟那一閃而過的驚慌。
他人老成精,即使蔡鳳娟不說,他也隱隱猜到個中一定有重大的隱情。
「那是因為她搞丟了西部礦產的一部分重要文件——!」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一把推開,一臉倦容的吳董坤聲音洪亮地走了進來。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瘦猴一熘煙地跑到吳董坤邊上,接過吳董坤脫下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