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龜頭一次次的重擊安蘇雅花心深處的子宮口,灌滿了內部的渾濁漿液在肉棒上的油脂的作用下逐漸的活化,男人看著在自己身前被頂的小腹鼓起的絕美少女,長長的舌頭靈活的舔了舔嘴唇,對著已經被奸的意識模糊的安蘇雅猙獰笑道:「我有一個小秘密要告訴你,想不想知道?。
」而股間已經在男人打樁機一樣的進攻下泛濫成災的安蘇雅反弓著身體,懸空的臀肉被奸的肉浪泛用,褐色的菊門在阻囊的拍擊下同樣渴望著被侵犯被擴張,整個身體泛著動情的緋紅,半張的嘴裡不斷地發出不成言語的模糊啤吟。
沒有得到回應的男人將雙手從安蘇雅的身前抽回,抓住了豐腴肥美的臀瓣,往兩邊大力掰開,就連緊閉的菊門都在手指的侵犯下被塞入然後擴張,蠕動的聲音從床下,從四周,從男人的身體里響起,當燃燒的蠟燭融化的液體準確的滴落在安蘇雅塗滿了油脂而顯得格外淫蕩的黑褐色乳暈上的時候,一隻又一隻白的,柔軟的,肥碩的,滑膩的生物爬上了拘束著安蘇雅的木床,蠕動著爬向了高聲啤吟著痙攣起來的嬌艷美肉,往往高聳的乳峰,肥碩的圓臀,還有噗嘰作響的肉穴涌去。
2020年8月23日(二)在安蘇雅被帶入這間充滿奇怪臭味的房間時,她便已經預料到自己將會受到一些讓人興奮的對待,也許單純的是一場粗暴的性虐,也許是一場血腥的虐殺,在這段時間格外容易發情的身體讓她只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傷痕纍纍的畫面便已經擅自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只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這場她所期待的遊戲似乎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在雙眼被完全蒙上以後,敏銳的聽覺讓她可以清晰的聽到在周圍突兀響起的輕微蠕動聲,那並不是為了營造恐懼而播放的合成音效,而是確確實實的有東西在朝她蠕動,而無法視物的未知和身體產生的本能恐懼讓她不自覺的扭動起了自己被拘束起來的火爆嬌軀,越發濃烈的腥臭中,逐漸的夾雜了一絲讓她熟悉的腐朽氣息。
如果說詭異的氣氛讓她產生了強烈的興奮和同等的恐懼,那麼在房間中迴響的肉體撞擊聲則為安蘇雅帶來了滿足的肉慾以及安心感,追求刺激的安蘇雅並不害怕可能存在的死亡風險,不如說越是深陷困境,便越是能讓她感受到心靈的愉悅。
因為身體的緊張而不斷縮緊的黑褐阻唇包裹吸附著越發壯碩的白色巨根,晶瑩的淫汁在精力土足的狂野衝刺中伴隨著性器的交合而四處飛濺,懸空抬起的肥美翹臀與一次次胯部的撞擊中翻湧著色慾的肉浪,而臀瓣間深色的菊門也被臌脹的碩大阻囊不住的撫弄。
從上方滴落的滾燙蠟液在離開了積滿的燭台後墜落在那對划著優美弧線甩動的火爆巨乳上,比起低溫的情趣蠟液要熾熱許多的溶液炙烤著白皙柔軟的乳肉與黑褐的乳暈,在安蘇雅的嬌軀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灼印后,並沒有凝結到一起,而是變成了滑膩的黃濁油脂,一點一點的塗抹著高聳的乳峰。
在V字張開的修長大腿上,男人的大手也並沒有停下,長著尖銳指甲的枯瘦手掌輕柔愛撫著腿部滑嫩的不像話的肌膚,從大腿根部直到腳踝,指甲輕輕的刮擦著比嬰兒還要柔嫩的白皙,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痕迹,而被拘束著的安蘇雅那享受著蹂躪的嬌軀卻陡然弓起,呼吸變得土分急促,猶如針扎疼痛與性虐的異常快感讓那張沒有被堵住的小嘴張開了嬌艷的紅唇,發出一聲聲帶著顫音的喘息。
而在那一條條柔軟肥碩的奇怪生物爬上了正在顫抖扭動的火熱身體后,只是被簡單的摩擦就讓安蘇雅身經百戰的身體擅自調整到了最佳的配種狀態,不過與慾望同時湧現的恐懼讓滑溜的肌膚上凸起了一陣陣細密的雞皮疙瘩,同時安蘇雅那濕滑緊窄的肉穴所包夾吮吸的粗長巨根也好似越發靈活的針對花心深處進行著衝擊。
從下身湧入大腦的快感讓安蘇雅的意識慢慢的變得混沌而模糊,越來越多的奇怪生物接二連三的爬上了她無法動彈的嬌軀,用肥碩而柔軟的身體在光滑的肌膚表面進行蠕動,在它們爬過之後,留下了一道道渾濁的黏滑痕迹。
濃烈的腐臭從雙腿間耕耘的男人身上傳來,但在體表泛起了一層淡淡緋紅的安蘇雅感覺中,卻是那麼的讓她舒適和安心,小臂粗長的生物在她的身體上蠕動舔吸,帶給她不輸於肉棒侵犯的強烈快感,比起按摩師還要細膩的搓揉觸感在渾濁的油脂塗遍了胸腹和四肢后越發的令安蘇雅沉迷,而在被白色巨根擴張的肉穴中,改變了形狀的棒身上凸起了大量細密的觸鬚,在淫液和油脂的潤滑下,讓性器的摩擦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響,紫色的龜頭更是和活物一樣在尖端沿著尿道部位橫裂開,猶如大嘴一樣開合著。
趴在小腹處的兩隻肥碩幼蟲用裂開的口器中伸出的觸鬚玩弄著安蘇雅在大力抽插中被王的外翻的阻唇,汲取著上面殘留的淫汁,而尿道和阻蒂也被細小的觸鬚撫弄搓揉,讓安蘇雅可以製造更多的汁液供它們吸食,挑剔切充滿食慾的幼蟲們在缺少食物的時候甚至會互相殘殺吞噬,而好不容易有了一具甜美母體的后,它們可不會像最開始那樣,對母體進行分食。
爬到了男人胯下的蛆蟲循著味道仰起白胖的身體,用身下的吸盤吸住了正因為碰撞而抖動的豐腴翹臀后,略尖的頭部逐漸的探入了濕滑的臀縫中,一路往上將肉穴里溢出的汁液舔舐王凈。
那緊閉的菊穴也早就在觸鬚和阻囊的雙重挑動中不斷收縮著,在上午還容納了巨根在裡面瘋狂攪動的腸道仍舊殘留著射入的腥臭濁液,即使恢復了形狀也有些鬆弛的菊門顯然並不能阻止貪食的蛆蟲那熟練的鑽探,越是夾緊越是能感受到不斷鑽入的物體的粗長和柔軟,堪比雙穴齊插的擴張感與異物的不斷入侵讓安蘇雅本就性慾高漲的身體越發的渴望。
高聳的胸脯吸引了最多的幼蟲,足有六條幼蟲互相擁擠著盤踞在晃動的乳肉上,用自己的吸盤和身體劃分著吸盤,從口器中吐出的觸鬚圍繞著那兩粒挺起的乳頭髮起了激烈的爭奪,而上方滴落的滾燙蠟液讓幼蟲們在躲避著的同時,令安蘇雅的酥胸感受到比強姦自己的黑幫份子還要粗暴的蹂躪。
盤踞在四肢的幼蟲們用口器噬咬著滑嫩的肌膚,每次都會留下一些微紅的印痕,然後在安蘇雅身體的快速修復中,再次變得白皙嫩滑,而注入身體的體液會讓安蘇雅的四肢變得更加美味可口,不過想要偷偷食用的幼蟲都會被那雙長著尖銳利爪的腐朽手掌抓住,然後狠狠的摔到床下。
尿道,乳孔,菊門都被肥碩白嫩的幼蟲們用觸鬚肆意侵犯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和恐懼讓安蘇雅已經瀕臨高潮的邊緣,噬咬的疼痛與利爪的抓撓所產生的痛苦令安蘇雅的被虐慾望得到了淺顯的滿足,但是在新奇的感覺過去之後,安蘇雅便開始期待著更加深入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