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閑魚 - 第46節

左邊,鄧昌再轉回了頭來時,空中閃過一道銀光,而他卻只感覺到了喉間一疼,便無了知覺。
「咻唔,」銀絲牽著手掌大的碟狀飛盤飛回到了黑衣人手中,手掌輕輕一旋,飛盤邊的鋸齒便縮了回去。
黑衣人輕身一縱,便上了樹林之間,離開了現場,而鄧昌的身體也栽倒在了地上,頭顏順勢滾到了一旁——青山山林深處,原本落草於此的賊匪早在此前便已被收編進了蕭羽麾下,攜家帶口地遷向了曾經盤龍寨所在之地,而此地自然是留下了空寨一座。
吃過了王糧過後,蕭羽便回到了屋內收拾起了床鋪,夜色已深,此時再回城內倒不如就在此地將就一夜。
「少爺,」走出了屋門,守在了門口的黑蛟便恭敬地喚道。
「這兒又沒什麼危險,早些去歇息吧,」「唔,是,」黑蛟深知蕭羽的脾性,從不拐彎抹角,應承著便回了他的屋子。
蕭羽環顧四下,很快便注意到了隔壁屋內的淫靡之音,悄摸著便打算去窺探一番,可方才邁出步子,便注意到了月光之下的倩影映在了身前。
轉頭望去,寨院門檐之上,梁秋月一襲白衣坐在上邊,便如同畫中仙子一般。
費了些許功夫,蕭羽才翻上了院牆,爬上了門檐。
見蕭羽來了,梁秋月便自然地向邊上讓了些許,待蕭羽坐下后,順勢靠在了蕭羽的臂彎之上。
「怎麼啦?」感覺到了梁秋月的狀態稍有些不尋常,蕭羽關切地問道。
梁秋月搖了搖頭,神態輕鬆地說道:「夫君,你想聽故事嗎?」「好呀,」蕭羽自然不會拒絕,笑著說道。
「從前呢,有個小姑娘,生在了個將門世家,」梁秋月的眼神望著天空逐漸朦朧,開始講述了起來:「她出生后不久,母親便過世了,自小便是父親與爺爺將她撫養長大。
」「家中家風森嚴,小姑娘自幼便跟著父親習武,天資也算不錯,馬術槍法,拳腳兵刃,排兵布陣,明暗計策樣樣精通。
」「那她可真厲害呢,」蕭羽輕撫著梁秋月的長發,笑著說道。
梁秋月臉色一紅,繼續說道:「可隨著年紀逐漸地大了,她也發覺她與其他的姑娘格外不同,或者說,她更像是個男孩。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她慢慢也有了些女孩子家的心事,慢慢開始喜歡打扮自己,想讓自己更像個姑娘,」「可自然地,很快武藝有了退步的她便被父親發現了心事,與她大吵了一架,她也逐漸了解到了家中的些事情,」「家中爺爺乃是開國功勛,一字並肩王,父親與當今聖上乃是八拜之交,家中更是掌兵馬二土萬,家兵家將無數,而她的父親也早已與陛下約定,她未來的夫婿便是東宮太子,」「她的人生從她生下來之時便已經被註定了,反抗的代價是她所完全無法承受的。
」「無力抗拒的她又回到了曾經的生活,直到後來,那一天,命運的枷鎖斷裂了,」「她面臨的可能是牢獄,可能是死亡,但都無所謂了,至少不用像個木偶一般直到盡頭。
」「後來,她面臨的事情倒也不算那麼差,據說是陛下將她賜婚給了京城的一個富商,想到了未來的生活充滿著未知,她徹夜未眠,」「富商呢,倒也不像她想象的那般不堪,是個溫柔帥氣而又有趣的青年,待她也很好,除卻了每日的生活有些單調而又無趣。
」「直到後來,她了解到了他的嗜好,是那樣的另類,那樣的離經叛道,那樣的刺激!」梁秋月突然撐起了身子來,跨坐到了蕭羽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著蕭羽說道:「我愛你,」梁秋月輕咬著下唇,強忍著羞澀之意,說道:「我也愛上了這種感覺,高貴的主母在下人的屋內與下人偷歡,裝作毫無反抗能力的少婦被賊人凌辱,在夫君面前與下人淫亂媾和,還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僅著單衣貼身打鬥,被人打擊私處直到泄身,唔,」「不過,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自由的生活並不是逃避出來的,而是要用自己的努力創造出來的,」「妾身梁秋月,餘生勞煩夫君多多指教,」月光之下的梁秋月容貌雖絲毫未改,但氣質卻已截然不同,迷人地讓蕭羽目不能斜。
「嗚咽,」梁秋月低下了頭來,用力的吻上了蕭羽。
一隻玉手牽起了蕭羽的大手,穿過衣領的空襲覆在了自己的豐乳之上,另一隻手則探向了他的下身。
「哈,啊,」良久,唇分,梁秋月輕喘著說道:「夫君是要妾身服侍呢,還是要妾身助興,自己動手呢,」「如何,助興呢?」「那,便要夫君自己窺賞了,」——昏暗的地牢中凌亂地擺放著些雜物,腐朽的木頭與蛛網散發著一股霉爛的氣味,而在地牢的接近盡頭之處,蕭羽發現了梁秋月的身影。
一個開闊的石台之上,姚仲坐在了正中的生鐵椅子之上,厚重的鐵鏈將他的雙腿牢牢纏在了椅腿之上,脖頸上鐵制的項圈連接著屋頂,雙手亦被牢牢固定在了身後,全身上下幾乎完全無法動彈。
「去年,林中埋伏的人馬是何來路,」梁秋月淡淡地說道。
姚仲四下張望了一番,默然不語。
「咻!」梁秋月手中一揮,牛皮細鞭抽打在了姚仲的胸口,將他身上單薄的麻布上衣撕開后,在身上亦留下了一道血痕。
而姚仲咬緊了牙關,卻未哼一聲。
「你覺得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梁秋月說著手中再次一揮,「啪!」鞭如雨下,姚仲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很快便碎裂成了一道道零散的布條,緊握的雙拳也證明了他並沒有表現地那般輕鬆。
梁秋月將手中的皮鞭隨手一丟,說道:「是鄴城王家對吧,」姚仲瞬間瞪圓了雙眼看著梁秋月,顯然是被她說中了。
「不必這麼看我,王家雖是做得天衣無縫,但此事除了他們,便沒人會去做了,」梁秋月說著走到了姚仲的身前,微彎下了身子,本就有些寬鬆的領口瞬間便暴露在了姚仲的眼前,而她好似未發覺一般,說道:「王家敗露是遲早之事,何不趁早棄暗投明,」「呸!」姚仲怒目圓瞪,向著梁秋月猛地吐了口唾沫,打斷了她的話厲聲說道:「羌族勇士,有死而已!豈會投降!」說完便閉上了眼睛,閉目等死。
梁秋月轉過了頭來,看向了躲藏在了木板後邊的蕭羽,將臉上骯髒的唾液塗抹在了指尖,含入了口中。
「呃唔!」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傳來,反倒是身下傳來了異樣的感覺,睜眼看去,只見梁秋月已經跪在了他的身前,將他身下的巨物從碎布中撥拉出來,用玉手輕緩套弄著。
「休,休要辱我!」姚仲掙扎著卻始終無法掙脫束縛,反而是身下異樣的快感逐漸強烈。
而梁秋月卻絲毫沒有理會他,張開了玉口,將那硬挺的肉棒便吞含進了口中。
「啊哈!」姚仲何曾經歷過如此陣仗,掙扎著明顯有些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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