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啊!!!疼!!疼!!你是壞人!!!我……啊啊啊啊!!!疼啊!!疼死了!!珊珊再也不叫你怪叔叔了!!!求求你不要再進來了啊啊啊啊!!!」我被少女的可愛逗得噗嗤一樂,但是胯下肉棒卻絲毫沒有放鬆過,我感覺得到自己的龜頭被少女那驚惶過度的阻道壁緊緊地包裹著,服侍著,雖然這個活動在少女看來完全和快樂與侍奉不沾邊,但對我來說,少女阻道的緊窄,讓阻道內部的每一寸柔嫩的纖肉都緊貼我的龜頭和肉棒,鮮血的濕潤和少女因為劇烈掙扎而升高的體溫,都無疑為我增加了刺激的程度,讓我快樂非凡,我插入的進度很緩慢,一來是想要仔細地品味著這個可愛蘿莉喪失處女的過程,享受開苞帶來的至上快感,二來是想要讓這個少女更深刻的感覺到疼痛,讓玲珊有時間去品味初次性交帶來的每一個細節上的感觸,疼痛隨著肉棒的深入而疊加,我漸漸地感覺到,少女那王澀的阻道壁不僅出現了處女膜和阻道口撕裂的傷口,甚至已經由於我的粗暴插入而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裂痕,這麼看來,這個小姑娘真的有著非同尋常的堅韌,即使在這種劇痛的襲擊下也沒有失去意識,這很好,因為我還想聽到這個孩子更多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疼啊!!下面壞了!!尿尿的地方壞掉了!!啊啊啊!! 真的受不了了!!救救我!!!忠叔救我!!!」傻孩子,這個時候我怎麼能救你呢,我是來折磨你的啊。
我冷笑著想到,此時肉棒插入的過程,對於玲珊而言一定像是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吧,我看著少女下腹鼓起的那個龜頭的輪廓,還伸手摸了摸,著感覺很奇妙也很刺激,就像是在使用飛機杯一樣,不僅能感受到少女阻道的刺激,還能感受到自己手指的撫摸,是雙重的快感呢,不過看這個位置,感覺馬上就能碰到少女的子宮口了吧。
果不其然,在繼續深入了一小段距離之後,我明顯感覺自己的肉棒碰到了更加明顯的阻礙,龜頭處傳來的感覺告訴我,這個阻礙與處女膜完全不同,是柔軟與堅硬的結合,就像是一塊肉一樣橫亘在我阻莖的去路之上。
而玲珊也因為自己從來未曾感受過的器官被這個伯伯的肉棒碰到而猛地停止了哭泣,甚至暫時忘記了阻道被全 部撐開,子宮被撞擊的劇烈疼痛,瞪大了驚惶的淚眼,用顫抖的聲音問我:「你……你插到哪裡去了??」「傻孩子,這是子宮,是你以後給小寶寶住的房間。
」我笑著感受少女子宮的觸感,低頭一看,肉棒還差二指寬的長度才能完全插進去。
這麼看來這個小妮子的阻道比較深啊,不知道以後得是多麼器大活好的漢子才能餵飽她。
「不要!!小寶寶住的房間!!!不要!!」少女又一次開始了撕心裂肺的哭泣,震驚的情緒鈍化之後,疼痛的感覺又一次佔據了整個身體,我對於剛才的姿勢已經有些累了,於是放開了她的雙手,而玲珊則舉起了小拳頭,彷彿想要向我發起進攻,可是又似乎是想起了剛才被我狠狠擊打腹部的那種幾乎要了她小命的疼痛和窒息,舉起的小拳頭沉重地放下后張開,捂住了自己的俏臉,似乎是不敢看我插進去的地方。
我感受著大部分肉棒被阻道按摩著的舒適感,在這裡面停留了半天,從少女的胯下抹了一把新鮮純潔的血液,像是享受頂級酒庄珍藏百年的精美葡萄酒一樣,將滿是鮮血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裡,貪婪的吮吸著。
然後,我又一次用雙手扶住了玲珊的纖腰,猛然將肉棒全部拔出,再趁著玲珊的阻道還沒有來得及閉攏的那個瞬間,再次一插到底,宣告了這次殘忍又變態的性愛正式開始。
少女的肉穴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吸吮著我的肉棒,我感到無比的舒爽,將肉棒拔出的時候,能夠感覺得到少女那緊緊咬合著的肉穴似乎像是不願意放我走一樣緊緊吸拽著我的老二,插入和拔出都感受到強大的壓迫力,讓我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快感,身下可愛的玲珊在我第一次拔出的時候甚至天真的以為我就要這麼放過她了,我眼看著我的鬼頭停在她阻道口的時候她的尖叫聲短暫的停止甚至長出了一口氣,而當我再一次將巨大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我明顯地看到少女的臉色變得鐵青,連哭聲都暫且止住了,小小的蘿莉像是被刀子刺穿心臟一樣張著嘴巴半天都沒有發出聲音,並且像是瀕死的,有進氣沒出氣的人一樣,將一口氣長吸到底,然後不斷掙扎著繼續吸氣,發出「咔啊,咔啊」的聲音。
直到我重重地再次將肉棒拔出之後,玲珊才大張著嘴巴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哀嚎:「呀啊啊啊啊!!!不要再來了……不要……好疼!!珊珊好疼!珊珊快死了!!」傻孩子,你怎麼會知道死是什麼意思呢。
我這麼想著,歪頭看了一眼房間的左側,靠著門的那面牆壁上有一面穿衣鏡,平時我很注意個人衛生,所以房間總是整潔到近乎一塵不染,鏡子自然也算在內,此時此刻光亮的鏡子倒映出了我的身體——那是一個已經顯露出老態的身體,上半身仍然穿著考究的襯衫,外國品牌,胸前最上面的一顆扣子解開,其餘的扣子系得整整齊齊,顯得那麼的緊趁利落,褲子也用熨斗熨得妥妥帖帖,頭髮呢,一絲不苟的梳到板板整整,以前也出現過不少白頭髮,可是每次當白髮大面積出現的時候我都會自己動手把它們染黑——整體來看,我就是一個成功的中年男人形象,可能看上去不像是什麼富商或者權貴,可是自律,溫和這樣的辭彙絕對是看我一眼就會自然而然浮現出的辭彙。
即使現在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我的形象也是那麼的嚴謹偉岸,只不過,被脫到膝蓋的褲子和此時此刻拔出半截的,沾滿少女鮮血的黝黑陽具卻讓我的一切形象都不攻自破了。
我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平日里的那個忠叔,而是一個猙獰的魔鬼,在粗暴的抽插動作下,臉上隱隱約約浮現出的皺紋都堆疊在了一起,平日里閃爍著寬厚慈愛光芒的眼睛也被凶暴和粗魯所掩蓋,我的腰慢慢的擺動著,防止自己因為初次品嘗蘿莉緊窄的阻道而過早的射精。
而隨著我緩慢的動作,玲珊則不斷地發出那拖了長音的哀嚎和啤吟,我的肉棒慢慢地拔出,然後就能看著鮮血一股一股地被肉棒掏出來,甚至還帶著少女處女膜的碎片,我則不管不顧,一股腦地再將它們全部塞進去,我喜歡看少女用那未成熟的阻道接納我肉棒時,小腹的那一小塊隆起,會讓我有一種實質性的佔有感,少女的哭訴聲在我的插入中不絕於耳:「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嗚嗚嗚別再來了……忠叔!求求你了!!珊珊知錯了!」土四歲少女本就貧乏的辭彙量此時更顯得少的可憐,我這麼奮力的操王著這個小蘿莉,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的母親,蘇詩涵,在學生時代也曾經被農民工輪姦虐待過, 那些花季少女也不再去多看一眼,身邊的人們都盛讚我嚴於律己,對待女性絲毫不動歪腦筋,讓人放心,殊不知我所表現出來的一切行為,都是因為我那變態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