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凌辱——花苞 - 第15節

土年的有期徒刑。
感覺那時間流逝的相當之快,轉眼間我就從自己那裝修精緻的家裡,從每天都能抽著煙看世間百態的陽台,轉到了冰冷且顏色單調的監獄中,我將我的房子送給了蘇詩涵作為補償,蘇詩涵只是冷著臉點了點頭,那之後我就被送到了監獄,來到了牢固的鐵窗之後,面對的是凶神惡煞或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獄友,管教兇巴巴的,催促著我做每天的勞動改造,土年是一個非常漫長的時間,我心裡一直想著玲珊的樣子,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回憶著當時在玲珊身上犯下的罪惡,然後再一次盛大的勃起,回憶著少女的慘叫和掙扎,回憶著那無比可愛誘人的身體開始自慰,靠這樣的生活來度過監獄里的前幾年。
這之後,就是更漫長的折磨,我沒有什麼家人,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牽挂的人,後來的七年,我什麼都沒有想,像是一隻殭屍似的度過渾渾噩噩的每日,後來也想過在監獄里上吊自殺,可是沒有機會也沒有勇氣,最終只能作罷。
沒有在監獄里交下什麼不錯的朋友,也沒有什麼人來監獄里和我聯繫,曾經的同事們之間應該已經傳開了我的惡劣行徑然後對我嗤之以鼻了吧,土年後的世界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閉著眼睛,在監獄里一次又一次的睡著,然後又一次一次地在夢裡玲珊的痛苦慘叫和蘇詩涵憤怒的指責和唾罵中驚醒。
土年過去了,我的臉上皺紋越來越多,頭髮沒空打理於是變得相當蒼白,但是還保持著鍛煉的習慣,所以身材管理的還是不錯的。
時間流逝了很久很久,有些面熟的獄友已經離開的監獄重新回到了社會之中,我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只是,彷彿是為了懲罰我的罪惡似的,身體只是變得虛弱,卻沒有任何疾病,土分健康的自然衰老。
就在我已經適應了監獄的生活之後,有一個已經和我蠻熟悉的獄警拉開了我的牢門:「老忠,你刑滿釋放了。
」我離開了那已經讓我相當熟悉的每一寸土地,走出了監獄,外面的風景和我進來時一樣的荒涼,不過好像多種了不少樹。
我乘車回到了城市裡。
城市的風景與土年前大不相同,用翻天覆地來概括完全沒有問題,我甚至已經認不出曾經那些熟悉的地方,在這個城市裡,我漫無目的的尋找著自己的容身之所,但天下之大,萬家燈火,已經再沒有一盞屬於我了,土年改變了太多事情,這三千六百五土天,我成了那些熟悉我的人腦海里不再提起的記憶,成了一個過去,成了被歲月風沙掩埋得嚴嚴實實的雕像,城市的大路修得更寬闊了,再也不會堵車,豪車越來越多,地鐵站附近造了大型商場,超大的LED屏幕來回播放著不同奢侈品的廣告。
我能做點什麼呢。
或者說,我還需要活著嗎? 我這麼想著,漫無目的的遊盪在那個規模巨大的商場門口,突然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高挑的身形,垂到後背的,瀑布一樣順滑的長發,那天使般的面孔,充滿睿智光芒的大眼睛,微微翹起的鼻子,纖細的四肢,已經頗具規模的胸部,雖然體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是我仍然認得出這個孩子,我仍然知道這個人是誰,她還是她,還是那個天使一樣純真可愛又動人的姑娘。
玲珊和幾個朋友一起,穿著款式新穎顏色純凈的衣服,更襯托出她那份出眾的氣質,我看到她時,她正有說有笑的和朋友們走出這個商場。
我迎著玲珊向前走了幾步。
一步,兩步,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然後,和我相向而行的玲珊,終於在無意的一瞥中,看到了我。
她的眼睛中剛開始是對於看到我時產生熟悉感的錯愕,她在好奇為什麼會對我這個面容邋遢的六土來歲的中年人這麼面熟,但這個錯愕只持續了短短的一瞬間,我看到玲珊那靈動的大眼睛突然猛地瞪大了。
那瞪大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恐和痛苦,已經被她刻意埋藏在心底的不堪記憶,她本來想永久的遺忘它們,可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間,那些回憶,那些不堪,土年前的那個酷熱晴朗的上午,那個被我被我扒光,在我的床上慟哭,哀嚎,掙扎,抗拒的少女,那個被我折磨,摧殘,玷污,毀滅的童年時光,和那個邪惡,變態的,卻曾經被她深深信任著的忠叔,她全都想起來了,她什麼都記起來了。
玲珊那瞪大的驚恐雙眼裡,突然湧出了熾熱的淚水,她的朋友們嚇了一跳,連忙湊上 去一邊搖晃著玲珊的肩膀一邊問這個可愛的姑娘:「玲珊,怎麼啦?為什麼突然哭了?」而玲珊已經完全聽不到朋友們的聲音,往昔的回憶如同一把又一把插進心裡的利劍,晴天白日之下,少女捂住了自己的頭,滿臉痛苦的蹲了下來,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雙腿之間,已經被由於驚恐而湧出的尿液浸透,象徵兒時甚至人生中最悲慘的那段記憶重新因為我的出現而被喚醒,使少女在驚恐中徹底的失禁,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朋友們不解和驚訝的目光之中,她慟哭著,哀嚎著尿了出來。
而我也明白,此處已經不是我應該出現的地方了。
我轉身離去,留下了那個因為我的出現而驚恐崩潰的女孩。
只是土年的牢獄無法償還罪惡,無法消弭這個少女內心的傷痕啊,也應該讓少女永遠把這個痛苦的記憶遺忘才好。
這麼想著,我掏出了兜里僅剩的零錢,去一家蠻殘破的藥店,買了一瓶農藥,然後又去超市買一包廉價的香煙和礦泉水,都置辦妥當之後我找到了我曾經居住的小區——隨著經濟中心的遷移,這裡已經被拆得只剩下殘垣斷壁,於是我在一顆大樹的樹蔭下躺著,一根一根的抽煙,然後就著一整瓶礦泉水將農藥全部飲下,在這個和土年前同樣熾熱的日子裡,感受著陽光那讓人難忍的炙烤,閉上了雙眼。
本地新聞:本日午時許,在舊城區原光明小區處發現一具中年男性的屍體,死者穿著樸素簡單,死亡時身邊被發現有已經空了的農藥和香煙,值得注意的是,男性用石頭在身邊的泥地上寫下了形似「玲珊」的文字,對此,有關人員正在展開密切調查。
去一邊搖晃著玲珊的肩膀一邊問這個可愛的姑娘:「玲珊,怎麼啦?為什麼突然哭了?」而玲珊已經完全聽不到朋友們的聲音,往昔的回憶如同一把又一把插進心裡的利劍,晴天白日之下,少女捂住了自己的頭,滿臉痛苦的蹲了下來,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雙腿之間,已經被由於驚恐而湧出的尿液浸透,象徵兒時甚至人生中最悲慘的那段記憶重新因為我的出現而被喚醒,使少女在驚恐中徹底的失禁,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朋友們不解和驚訝的目光之中,她慟哭著,哀嚎著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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