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少女的腿一邊舔舐一邊抽插的我甚至已經對於這樣的哭喊和極致的快感感到有些麻木,我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從玲珊剛剛來到我的家裡時那般的朝日初升已經到了現在的艷陽高照,蒼天悠遠而遼闊,不會因為此時此刻這蒼茫大地中發生的罪惡而改變任何面貌,我想,我們總是把自己的存在價值擺到一個過高的位置上去,以至於將自己的一切都想象的如此重要,但事實上我們在做的任何事情,都只是地球上一個普通生物在做的舉動罷了,我們所評價的偉大的事情,惡毒的事情,慘絕人寰的事情,真善美的事情,都仍然困頓在人類這一個界限之中,說到底也只是人類的所作所為,是生物的行動罷了。
所以這樣的動作已經持續了多久呢?我驚訝於自己此時旺盛無比的精力,不得不感嘆今天的自己真可謂神勇無比,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已經承受了我至少一個小時的抽插,這一個小時里,我明顯的體會到少女的哭叫聲從原來的高亢和撕心裂肺,轉變成現在有些麻木的低聲哀嚎,少女現在的聲音像是一隻垂死的小貓,軟弱無力又嬌媚動人。
「嗯……呀……停下……別……痛啊……嗯嗯嗯嗯……」而現在的玲珊也已經不再有什麼特別激烈的抗拒和掙扎了,少女的小手只是無助地抓緊著懷抱中的枕頭,認命地承受我那不知疲倦的抽插,該說不愧是那個蘇詩涵的女兒嗎,居然用這麼快的時間裡就領會了「哭喊和反抗沒有任何作用」的道理,而我呢,即使無數次告訴自己:再多享受一會兒,再堅持的久一點,但是到了現在也已經是一個極限了。
「玲珊,我要射了!」「啊……射……射什……什麼?什麼……什麼意思?」幼小的玲珊完全不知 道我說得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被這樣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的已經逐漸麻木,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抬起頭來疑惑的發問。
「就是射出能讓玲珊當懷小寶寶的液體哦,像是剛才射在你臉上的那些一樣。
」我氣喘吁吁地解釋著,胯下的動作沒有減慢一絲一毫。
「什……」天真爛漫的少女用了很久才反應出其中的意思,本來已經變得有些枯竭的哀嚎又一次變得激烈了起來:「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行!!我!嗯! 我還不……還不想……當……媽媽!!!嗯呀!!太快了……疼!」玲珊還沒有來月經,所以是不可能懷孕的,不過這少女這麼慌張的樣子也特別可愛,所以我根本沒有想要告訴玲珊真相的打算,而是一邊瘋狂地抽插著一邊大喊:「生下忠叔的孩子吧!」「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不行啊!」小玲珊急得如同火燒眉毛,即使是這樣對於性一無所知的孩子也本能的認為生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呢,在這種情況下少女甚至忘記了我施加給她的刻骨銘心的疼痛,也忘記了我剛剛狠狠對她打出的一拳,在我奮力的抽插導致的顫抖中仍然努力地直起了身子,拚命地用小小的拳頭捶打著我的胸口,這小小的拳頭現在已經沒了什麼力氣,所以捶在我的胸口和腹部上簡直就像是撓痒痒一樣的綿軟無力,更何況此時的我處於一個極度亢奮的狀態,所以根本不理會的小蘿莉那拼盡全力的反抗,而是忘我的挺動著臀部,肉棒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我的大腦一時間什麼都無法思考,在即將到達男性性愛的高潮前夕,我全部的思想都集中在如何獲取更多的快感以達成射精,麻痹的感觸在頭腦中暈開,就好像是誰在我都後腦勺敲了一記悶棍一樣,我自己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個什麼狀態,但是看玲珊的那驚恐的大眼睛和不再反抗的雙手就能推斷出,我現在的眼神一定比剛才還要可怕。
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在我的肉棒上逐漸疊加,我能感覺得到,我的肉棒正在變得越來越敏感,而胯下少女的哀嚎也隨著我的動作而變得更加斷斷續續,高聲哭泣著的少女,口中咿咿呀呀地哭著,順便喊出了諸如「不想做媽媽」「好痛」這樣的字眼。
而這樣的哭嚎無疑是我讓我達到巔峰的最好調味劑,此時此刻,麻痹感是如同電閃雷鳴一樣襲擊我的,它突如其來,並且我感覺得到這種麻痹感在變得越來越強烈,它在不斷的蔓延,直到沿著我的脊髓一路攥住我的大腦,我開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在某一個我將肉棒送進玲珊最深處的剎那,在我的肉棒狠狠地轟上蘿莉子宮口的剎那,在玲珊因為我全力撞擊而發出悠長慘叫的一剎那,我能感覺得到,如同平時的排泄一樣,一股滾燙的熱流從我的阻莖中奔涌而出。
我射精了。
這次射精比人生中的任何一次來得都要猛烈而盛大,我不必用眼睛看,只是憑藉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就知道自己究竟在這一次狂暴的射精中射出了多少——簡直像是潑出了一盆水,我的肉棒仍然卡在少女的身體里,少女也感覺得到自己的子宮口被我的精液所潑灑澆灌,精液的溫度在高度集中注意力或者說阻道高度敏感的少女看來無異於沸騰的白水,少女的身體隨著慘叫猛然一哆嗦,劇烈的顫抖,甚至我被少女阻道壁夾住的,已經軟掉了的阻莖,都能感覺得到少女的肉穴又一次猛然地夾緊了一次。
而我的射精,超越我的想象一般,我本以為在第一次那甚至有些漫長的射精中,這次性愛就已經算是結束了,可是很快地,我的龜頭又猛地一緊,又一股精液被我從尿道口中擠了出來,這樣的過程重複了三四次,直到我又等了大概一分鐘左右,確認不會有精液再射出來了,胯下的玲珊也因為我的肉棒變軟而停止了高聲的哭泣轉為輕輕地嗚咽,我才將那罪惡的阻莖拔了出來。
阻莖拔出來的時候牽扯著少女阻道的傷口,讓少女又低聲的哭泣了一聲:「嗚嗚嗚嗯!」就像是小獸被陷阱夾住了一般。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將褲子重新回歸原味,在這一切完事之後,我做的不是先去看一眼被我摧殘折磨的小小玲珊,而是先去照了照鏡子——風停雨止,狂暴的慾望似乎已經得到了釋放,我又變成了大家所愛戴尊敬的忠叔,穿著考究又整齊,面色平淡又和藹,那麼的一絲不苟,那麼的儒雅隨和。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的前襟,把皺褶撫平,然後透過鏡子看了看在床上仰躺著的玲珊——鏡子里的玲珊似乎在嘗試著起身,我看到她輕輕地抬起上半身,但是卻在馬上就要坐起來的一瞬間皺起了眉頭,眼淚 頰填滿,而還未平息的心跳,使少女的呼吸仍然沒有從那如同正在百米賽跑一樣的急促中解脫,看上去就甚至可以用氣若遊絲來形容。
是因為太痛了吧——我這麼想著,轉過了身,走近了玲珊,少女小小的身體看到我的靠近之後猛地一縮,看樣子害怕極了,她拚命地推著自己身下的床墊,好讓自己離我的距離可以變得再遠一點,雖然是積極抵抗的證明,可是完全是無用功呢,我爬上了床,坐在了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的玲珊身邊,少女似乎不想看到我,或者說因為沒有辦法從我身邊離開而懊惱不已,哭著發出了一個濕漉漉的「哼」聲之後,就將小腦袋別了過去,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風景,也似乎是在看向空虛的無物處,總而言之,我已經能感覺到少女此時的痛苦和厭惡,於是像是為了好言相勸一樣,把手放在了玲珊的小腦袋上,輕輕地撫平她剛才因為激烈運動而變得凌亂的頭髮,輕聲細語地對她說:「好珊珊,痛不痛啊?」「……」玲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直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