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好癢,這是什麼東西?」「你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
」不像是那些老練的魔女和職場中的精英,小姑娘的短靴還是那種圓圓的,一個蝴蝶結掛在鞋帶旁,紮實的厚底可以站穩腳跟,正面對著足尖處拉開一道v字型的淺口,裡面依稀可見的白絲襪伴著少女轉動腳踝而變換皺紋的姿態——如果這東西有賣,那一定是童款。
嘖,侵犯起來也倒蠻可愛。
魔法的感覺是互通的,魔力的交織讓我們連接在一起,她感受到了我洶湧澎湃的興緻。
「糟糕,是觸手……是所有魔法少女都害怕的觸手——! 「這……這真的是我的魔法嗎?怎麼會……」少女又木訥了,那些觸手隨著我的意念伸展,它們變得細長,然後從靴子的兩側滑著少女腳底的邊沿,一路馳騁到了靴子的前端。
密不透氣的靴腔已經阻隔了少女足掌與外界的聯繫,這用她魔法製造出來的觸手亦然通曉小主人身體的特點,靴腔裡面的圓潤正好也給了它們施展的空間,那那些那些如同捲曲的樹根一樣的東西,在少女的腳底蔓延上,然後,一根根像是老樹的枝條,抓住了少女的腳趾,繼而像是狂舞的亂舌般舔舐,幅度誇張,動作瘋狂。
站在我的視角,不去注意她的神色,小伊爾的雙腳跟著靴子顫動,就像在享受人畜無害的足療按摩機那樣,時而的幾下抽搐就像是按摩機漏電了一般——正常情況嘛~誰又能想到是觸手在進攻少女的足心呢? 「小伊爾的靴子快要被撐爆了呢~」被汗水泡透的土顆腳趾已成白色,又在觸手的緊勒下驅使著血液向足尖流動,變成鮮艷的紅色。
用傳統化勁把少女的貼合的足趾掰開,被刻意撐大的趾縫中間差不多可以塞進去半根肉棒,像是肉棒一樣前端圓溜溜的觸手塞滿了少女的趾縫,觸手的粘稠替代了土根腳趾彼此相依的自然。
伊爾連蜷曲足趾都無法做到,而這些如同細繩一般的觸鬚不斷地向趾間縫隙擠入,瘙癢的感覺散播在足趾間隔里柔嫩的肌膚上,把少女最後的慰藉也順帶抹殺。
「玩的開心,伊爾。
我等會就回來,回見。
」「你回來——啊唔~哈哈…哈……」我的背影被夕陽拉的越來越長,最後拐入到另一條巷子里消失。
少女戰戰兢兢扭過腦袋看了眼我離開的方向,等到徹底聽不見我邁步的聲音時,又燃起了些許渺茫的希望——她以為只要我離開魔法影響的範圍,那些觸手就會聽自己的使喚:「啊哈哈~哈哈……解除——!解除……!」單純無比的滑溜溜觸手能有什麼二心? 聽到少女的呼喊就像是聽到了衝鋒的號角——它們像是蟒蛇般擰住足趾。
若說剛才的慢慢玩弄只是把絲襪的幾個關鍵部位撕開了切口,如今在少女的白色絲襪里胡搞毛搞的粗壯觸手泌出的粘液徹底把絲襪蝕爛,伊爾的腳心處一直到腳尖全無遮攔。
「啊哈,哈~快停下……別,別……不要過來……」少女花枝亂顫地搖晃身姿,燦爛的笑容與咸濕的淚水彙集在同一張面龐上,那笑聲也越發癲狂。
趾尖上的觸手撥弄著少女粉嫩的趾甲,中間夾著的細小觸手擾動著柔嫩的足肉與薄脆的趾甲,絲絲縷縷泌出的粘液塗抹在趾甲內側,好似塗抹了一層白色的美甲油,即使這觸手把兩者隔開的距離不過半個毫米,少女隔著靴子所感到的痛感卻是分崩離析的撕裂。
然而自己並看不見那些蠕動的觸手。
「觸手只是腦中的幻想,你只是想跟男人足交罷了!」……日落到西山旁,公園裡又熙熙攘攘,而寂寞的巷子只會更加寂寞。
一雙廉價皮鞋踏著突兀的石板,手裡的兩個袋子摩擦沙沙作響,單薄的身子還沒有在拐角處出現,少女就已經看到了那如惡魔一樣的瘦長影子。
「不要……痛,啊哈~哈哈,痛啊——」被精液堵塞的耳朵好像也聽到了走路的聲音,但也只是好像而已,接下來又自顧自地啤吟起來。
「伊爾?喲——」我提著兩個紙袋靠近她,「玩得挺開心?」「快……快讓它們停下……啊嗯…哈哈~哈哈……啊哈,」少女的雙眉彎成月牙,滿臉都寫著開心。
「喲喲~你還挺喜歡這個名字的嘛~幾分鐘不見,咋成這個樣了?」伊爾的兩個靴子像是腫脹般鼓鼓囊囊,而她正用雙手抱住一隻靴子,孱弱的雙臂脫力大幅度顫抖著,卻又拚命使勁讓其像弓弦般綳直向外拉拽,跟附著在腳底的觸手來場別開生面的拔河比賽。
觸手是魔法最美妙的產物,你讓它們王什麼,它們就王什麼。
——甚至能做的更加出彩。
瘋狂的觸手像是歇斯底里的精神病,但脫穎而出的大師一般都是失常的:觸手的技藝愈發精進,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土根抓住腳趾的觸手加大了力度,脆弱的足骨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掰斷;變換成口器模樣的寬大觸手消化掉了足跟上的絲襪,正緊緊吸著少女光潔無一絲繭皮的軟嫩足跟欲要纏食,靴子外側開始變成打濕后的藏藍色,粘稠液體與足掌碰撞的啪嗒聲像是有肉棒在從中作梗;細如毛細的觸手爬滿了整個裹著白絲的腳背,將觸手形成了全方位的合攏,像是強力膠一樣把少女的靴子與足掌粘住,無論從哪個方位使勁都紋絲不動。
魔法少女抵觸變身後的服裝被人破壞,但現在牢牢粘在自己身上卻又生得反感了……真是麻煩。
我就擱那靠著欄杆一站,觸手們就歡呼雀躍起來了。
它們像是瘋長的樹木,所涉獵的範圍逾越腳踝,細小的觸手順著少女的腳掌一路纏上腳趾,如同纏繞著的根須,一邊蠕動著分泌出粘液,一邊用粗糙的外皮剮蹭絲襪。
觸手的粘液在垂涎軟嫩的美腿,而觸手身上的凹凸深淺中裹著自己源源泌出的粘液,就像是燒烤攤上沾著醬料的油刷,一遍一遍塗抹。
「連魔力都駕馭不住,還算什麼魔法少女?」「讓它們……啊嗯~哈哈,哈…停下……拜託……!」「為什麼,難不成你想為我足交?——被觸手玩了這麼久,你甚至都不肯叫我一聲主人。
」這一句,似一記猛鞭,一下子把她抽懵了。
少女的思緒突然怔住。
「觸手只是腦中的幻想,你只是想跟男人足交罷了! 「足……交?」我又晃了晃手中的紙袋,接著說:「快點考慮吧,飯都要涼了,對胃不好,小伊爾可還在長身體哦~」觸手勒緊了伊爾的腳腕,下一步就是要從靴子從破土而出,盤住她的雙腿然後將半個身子塞進宮室般的觸手深淵裡。
「嘶啊啊……主,主人……主人,」她胸口的精液之水晶快速閃爍,裡面快要凝結的白濁似乎還能再度噴涌,伊爾絕望地呼喚這個能把自己從觸手中解脫出來的名字,「主人,主人,主人……!」「聽不見,根本聽不見,沒有精神!」「主人!主——人——!!我……我要為您……」「這才是乖孩子嘛!」我命令觸手停止對少女足底的進攻,它們張牙舞爪著鬆開捆綁住的腳趾,留戀不舍地退卻,縮回到鞋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