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說什麼啊?套近乎嗎?凜花嘴角僵硬著,讓她想想似乎那個白髮的武士也是這樣像是與她認識的模樣,可自己連巳厘野家都少出又怎麼會認識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危險的男人。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他轉身又抿了口煙,走過來吐在凜花的臉上。
“殺了你哦~”凜花被撲面而來的煙霧嗆得難受卻也沒後退示弱,她是受夠了自己遇事總要逃避的模樣,時空咒法失效或許是她內心拒絕的緣故。
“晉助大人!”又子皺起眉頭防備的看向凜花。
高杉抬起手,又子安靜下來。
“這是我的客人。”他那隻獨活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凜花,凜花感到身上有條蛇爬過,“你想做什麼?”
“只是載你一程罷了。”
凜花握著左手臂,“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她才不相信,但目前自己的陰陽術又不穩定,對面的未知因素又太強了,她只能聽從對方的“好意”。
凜花跟著那個被又子喊為“前輩”的高大男子來到一個房間,“那麼在下就先行告退了。”那人行了禮便離去了,周邊也沒有守衛的人,對自己還真是放心呢。就這麼相信她不會逃掉嗎?
凜花來到室內窗邊,看著透著宇宙星空的玻璃上倒映的自己,她手指在玻璃上的自己的臉頰上劃過,上面還有血印呢!也是,自己自從狠狠的大幹了一場后沒多久便被請走了。
咚咚咚,凜花打開房門卻不見屋外有人,她彎腰拾起地面托盤。關上門,一件外套從身上滑落,接下來是白色的內襯,淺色的內衣內褲都零散的掉落在地面。光潔白皙的雙足走在冰冷的地面,她側身進入了浴室。
溫熱的水灑在凜花的身體上,她嘆息一聲身上的舒服與精神上的緊繃使得她神經有些錯亂。在未知的危險地區如此低防備並不是她的本意,她裹上浴巾拆開托盤上的包裹,但她現在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是一件鵝黃色的和服,這倒是她沒穿過的顏色。
沒經歷多少心理活動,她便穿上了,只是或許操辦的人是男士並未考慮內衣內褲的事情,她看著玻璃上的自己。兩粒乳頭挺翹著在薄薄的布料上印出痕迹,她轉身看了看地面的內衣,打了幾個響指也沒反應,看來不僅僅是空間咒法失效連帶著其他也都不怎麼管用了。
凜花收攏了外套,遮住胸前,而身下衣擺下卻赤裸著大腿。算了,凜花推開門,誰看得見呢?
一路上無阻,直到遇到了那個金髮叫又子的女孩,“……”
“凜花小姐,你好。”她好像褪去了火爆變得沉靜起來,“晉助大人等您很久了。”她默不作聲的帶路,凜花看著她不算成熟的臉,“可以叫你又子嗎?”
她停下腳步隨即繼續往前走著,“我名字就是又子,您當然可以叫我又子。”又子不滿於身旁這個女人對晉助大人的態度,卻又不得不承認除此之外她並不討厭她。
“你……”
“嗯?”凜花看過去見她欲言又止。
“你是那個橙發怪物的女人嗎?”又子想起她在奮勇殺敵後給了那個橙發怪物一巴掌,她看向凜花穿著鵝黃色的和服一派柔弱的模樣,真是與她表面不符的潑辣。或許是那怪物出軌了或許是其他,才使得這個柔弱的女人大怒。
凜花停在原地,又子見狀回頭看她,被她隱隱約約露出黑氣的笑容驚到,“你做什麼?”
凜花吸了口氣,摸了摸臉頰,“沒有哦,只是好像聽到了討厭的東西。”
又子抱著胳膊嘴角抽動,“我們繼續走吧。”她想這個女人都敢在他們鬼兵隊的場地挑釁他們的大將,或許真不該以外表論事。
來到一到門前,又子率先敲門,“晉助大人,凜花小姐已帶到!”隨後她不自然的對凜花說,“你不要對晉助大人不利,否則我來島又子不會放過你。”說完狠話,又子的心臟還在怦怦跳動便打算快速離去,但卻被握住了手腕。
“你做什麼!”又子的心跳的更快了,她抿著嘴唇警備的看著凜花,眼睛一直在瞟那扇門。
見凜花從衣袖伸出一隻手朝她臉摸去,她下意識躲過去,耳邊傳來女人的輕笑,她不經臉紅后心中有些怒火。
直到對方從自己耳側的髮絲上摘下一小團白色絨線遞過去,又子迅速的接過,頭也不回的走了幾步停下來,“謝謝!”字正腔圓的道謝后又聽見那抹淡淡的笑聲后耳朵滾燙,加快速離去。
凜花說了聲“打擾了”便直接開門進去了,她環顧四周並未看見有人在里。
她見到榻榻米上有個坐墊便直接坐上去了,要是被道滿看見一定會說她教養被吃進狗肚子里了。
可她就是不想守規矩,面對對方的自說自話和自己的無力反抗,她變得喜怒無常。
凜花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緩解口乾,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她抬眼望去,那男人穿著白色的浴衣緩緩走來。
凜花看著他皺起了眉毛,濕噠噠的碎發,那半隻眼睛還沒有纏上繃帶,顯然,他也剛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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