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花站在窗口看向擊打過來的炮彈,眉頭緊皺,“出什麼事情了?”類似的宇宙飛船,顯然是一夥兒人內鬥。凜花有些擔心神威,畢竟現在他已有孕在身,萬一力量下降被突襲……
阿伏兔托著下巴指揮著其餘夜兔反敵,“喂喂,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可是我們的團長啊!”
凜花斜眼看過來,“我才沒有擔心他!”說罷,舉起手來嘴裡念著咒語,“只是我也身處於第七師團的飛船中,他們攻打這裡就是攻打我!”
……
“究竟是雙還是單?”監獄角落頹廢的女子嘴裡一直念叨著。
“我押單。”
“真是遺憾啊,是雙!”
“哎呀呀,那個賭博是帶有詛咒的哦,看來這次要輪到你去死了呢!”
高杉晉助轉頭看向一旁被枷鎖緊緊拷住的神威,“被算計入獄的打不死的怪物也敢胡說八道?”
“哈哈”……
神威坐在陰冷的地面回想著剛剛那個身著紫色和服的男人所說的,“反正要上一輛飛船不如上你這傢伙的船”。一時間他不僅僅想起了叄天后的約好的突襲,他也閑得發慌想起了身處第七師團飛船的各位。
他並不擔心自己的下屬們,也不擔心凜花的安慰,反正那群傢伙才不會那麼容易就去死。
他只是稍微有點後悔怎麼來之前沒把凜花按在床上狂干。
神威閉上眼,鼻尖似乎還殘留著女人的香氣,指腹似乎還殘留著柔軟的觸感。
“啊啦啦,這裡似乎有個小鬼想女人了!”華佗趴在地面看著斜角的神威嘲笑。
神威睜開眼睛笑道,“居然被你這樣的瘋子嘲笑了,還真是諷刺呢。”
“哈哈,像你這種乳臭未乾的小鬼,肯定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曾經光芒萬丈的孔雀姬靠在骯髒的監獄牆上調笑著,她抓緊一切機會嘲諷別人,似乎能找到曾經的狀態。
神威沉默了片刻,“假如一個男人懷上你的孩子,你是什麼感覺?”他突然問道,表情還是帶著笑意,但華佗在他不正經的面孔上居然看到一抹認真。
“你瘋了嗎,小鬼?”
“原來如此,會覺得對方瘋了啊。”神威收回目光不再理會。
華佗也不管他,嘴裡繼續念叨著“是單還是雙”……
神威被鎖在滿是烏泱泱的人的大廳中央,他看著眼前這個來自地球的武士沖著他揮舞刀劍,一瞬間,他倒下了。
卻沒有血液流出,他迅速操控著麻木的身體跳了起來扭傷一個護衛的頭,而高杉也砍下一人的臂膀。
他們才是整個場上唯二的刑罰人,這裡是其他人的斷頭台!
突然一處牆面崩塌,滿是灰霧的地方被一聲嗓子穿破“神——威!!!你這個混蛋!!”只見一群夜兔中間站著一個黑髮女人手持著一個牛頭人將它狠狠地扔過去,直直的砸向大廳中央的神威。
神威伸手一接反過來把牛頭人當作武器擊退身邊的敵人,隨後背後傳來高杉的聲音,“那是你的女人?”
“是哦。”神威兩拳擺出預備擊打的姿勢看向四周。
“真兇啊!”
神威追上正在逃離的阿獃提督,微笑著單腳踢過去,“是啊!真是個超凶的女人!”
“現在開始,我就是笨蛋提督了!”神威踢壞眼前巨大的飛船后笑眯眯的站在原地,隨後感到身後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是熟悉的小蒼蘭香氣,他轉過身還沒等說什麼就被打了一巴掌。
他歪頭嘴角留下一縷血,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阿拉,被發現了嗎?”
“團長……”阿伏兔站在神威身旁,“誰叫你騙人家你懷了孕?”阿伏兔搖搖頭打算拍拍對方的肩膀以示安慰。可隨即就被側身躲過了,他歪頭眯起一隻眼顯得很俏皮的回答道,“還不是阿伏兔你們說想要留下一個人,孩子是最好的辦法?”
“喂喂,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啊。”阿伏兔手指撓了撓臉頰,“都是男人的地方說幾句黃話再正常不過了,而且我們的意思是女方懷孕啊!”
“哦?”
“團長,你再怎麼不通常識,也該明白男人不會懷孕的。”阿伏兔嘆息,“雖然也有些外星種族是男人懷孕但那畢竟是少數,所以團長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閉嘴!叫我提督!”神威背過身子指著宇宙,“我明白了,接下來我們的目標是,懷孕石!”
“不團長……提督,你到底明白了什麼?你以為這裡是獵人世界嗎?哪來的懷孕石!連貪婪之島都沒有吧!”
神威摸了摸下巴,“我明白了,接下來我們的目標是,貪婪之島!”
“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阿伏兔……”
“嗯?”
“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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