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拿起一塊牛肉,把它放在烤架上烤炙起來。
一邊烤一邊問我:“你想知道什麼?” 看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鼓足勇氣,和他講道:“凱哥,我求你不要再去騷擾我媽了。
行不行?” “哦?” 聽到我的話他有點兒意外,但很快就恢復了臉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嘴裡調笑道:“呵呵,你們娘倆還真是母子連心啊!她叫我別來騷擾你,你叫我別去騷擾她。
嗨!難辦哪!” 這話說完,他喝了口啤酒,翹起二郎腿,繼續擺出一副悠閑的模樣注視著我。
見他這樣,我的怒火又漸漸地被他撩撥起來,講話的語氣也強硬了許多:“陳凱,別以為有個做官的父親就有什麼了不起。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社會還是講法律,講道德的!” “法律?道德?哈!你滿腦子裝得是不是大便啊?” 聽了我的指責后他完全不為所動,反而尖酸刻薄地問我。
然後他拿出香煙點上,吸了口之後緩緩地接著講道:“法律道德都是人定的,那些人是誰?當然都是有權力的人。
有權力的人又是誰?當然就是當官的人。
所以你剛才所說的那些在我眼裡都是大便!懂了嗎?” “你!” 此時我對他怒目相向,很想反駁。
但內心我非常清楚他的話並非毫無道理。
所以瞪了他一會兒后我好象泄氣似的把頭低了下去,沉默起來。
他看到我這樣,也就不再說下去,又開始消滅起桌子上的食物。
燒烤店裡的我和他就這麼保持著沉默,彼此僵持著。
等到他吃完東西,用紙巾擦嘴時。
我再次對他出言懇求道:“放過我媽和我。
算我求你了!行嗎?” “呵呵。
” 他聽了沒有任何錶示,只是笑了笑。
“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放過我媽?” 這時候我繼續問他。
“好了,這話題揭過。
有興趣的話晚上八點到”金源“KTV來一起唱歌。
怎麼樣?” 他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岔開話題邀請著我。
他的話讓我愣了一下,隨即考慮起來。
見我這樣,他又加了句:“你媽也會來的。
” “我會來的,幾號包廂?” 聽到我媽也會去這一情況,我便馬上答應下來。
“二零八號包廂,到時候見啊!” 說完他就付了錢,離開了燒烤店。
我又坐了會兒,才起身走出那兒。
晚上七點半,本來應該在上夜自修的我偷偷從教室里溜了出來。
來到學校一處偏僻的牆院下,從那裡爬了出去。
然後到學校邊那家小賣部,問老闆借了摩托車之後就騎著它朝縣城開去。
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到了“金源”KTV的門口。
可能不是雙休日的關係,KTV門口的車並不多。
跟著迎賓小姐來到二零八號包廂的門口后,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應該才開始,茶几上的酒水大多還沒有被打開。
六個年輕男女分別坐在包廂的不同角落,彼此正聊著天。
我媽和陳凱則不在他們其中。
他們看我進來,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移向了我。
其中一人站起來,走到我面前驚奇地問道:“阿軍,你怎麼來了?” 我仔細一瞧,是巫豪。
嘴裡便回答他道:“陳凱叫我來的。
” “靠!不會吧?他沒和你說你媽也在?” 此時他一邊講著一邊把我拉到包廂一側的沙發上。
坐定以後我也看清楚了有兩人正是那天在樹林的大東和光鋒。
另外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略顯矮肥,脖子上掛著根小拇指粗細黃金鏈子的男人和兩個身材性感,面容柔媚,打扮也非常時髦的女孩我不認識。
“他叫馬本亮,是陳凱的表弟。
那兩個是職業學校導遊班的,在大東旁邊的叫紀曉梅,光鋒旁邊的那個叫諸葛珊珊。
” 見我疑惑的樣子,巫豪馬上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
此時那個叫馬本亮的傢伙也笑眯眯地靠過來問巫豪:“喂,阿。
這位是?” “哦,他叫何軍。
是我的好兄弟,我倆一個班的。
” 巫豪跟他介紹著我。
他聽了以後伸出肉乎乎的手客氣地和我講道:“你好,我叫馬本亮。
” 見此我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嘴裡客套著:“你好。
” 講完后便心神不定地朝四周張望。
這時候我瞥見那個叫諸葛珊珊的女孩正時不時的看我。
不過我並沒有在意,沖她笑了笑以後便移開目光朝門外看去。
“你媽和他在隔壁二零七。
” 巫豪知道我的想法,嘴裡輕聲和我說著。
我沖他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走出包廂。
沒幾步就到了隔壁二零七的門口。
可剛到門口,我就呆住了。
因為此時站在門外的我透過包廂外門上沿的小圓形玻璃窗看見了裡面那另人血脈膨脹的畫面:包廂里的燈光柔和而又曖昧。
沙發的一角,我媽正雙手扶著陳凱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上身的白色女士西裝外套紐扣已經被他解開,外套上沿也環在了她的手臂上。
裡面貼身的深色彈力小背心清晰可見。
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膚此刻在燈光的映襯下也顯得晶瑩剔透。
而他則摟著我媽的腰肢,身體盡量向前傾壓著我媽那對圓鼓鼓的豐滿乳房,下半身一下一下朝上有規律地挺動摩擦。
包廂內良好的隔音效果掩蓋了他們現在的喘氣聲和肉體碰撞聲。
地上散落著我媽的胸罩、內褲、絲襪以及搭拌扣高跟鞋,而她的白色及膝裙也早已被他掀到了她腰肢的位置。
他的手也正從我媽那光滑細嫩的大腿摸上了柔軟平坦的小腹,然後探進她的彈力小背心裡握住那對飽滿挺拔的乳房,不停地揉摸捏弄。
可能是為了方便穿回去,他沒有脫掉上衣,褲子也只是被他褪到了腳踝處。
我媽的波浪發此刻也隨著他的頂送不停飄蕩著。
因為她是背對著我,所以我也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
只是可以從她那如水蛇般扭動地纖腰,還有陳凱此刻那種興奮快意地神情中體會出他們此刻的感覺。
正當我想看下去的時候,對面包廂里出來幾個人。
迫使我不得不結束了窺探,雙腳移動,緩慢地朝前方的公用衛生間走去。
到了那兒,我在洗臉池邊洗了把臉。
冰涼的水敷貼在我的臉上,讓心煩意亂的我感覺好受了些。
洗完擦臉時,已站直身子的我從面前的鏡子上看到巫豪面帶不安的站在我身後。
剛回身,他就吶吶地對我說道:“你,你都看見了?” 我點點頭,接著拿出自己身上藏了好幾天,還沒抽完的煙點上,吸了幾口,吐掉煙氣后問他:“想說什麼?” 見我現在沒有發火的跡象,他立即說道:“阿軍,我沒想到他今天會叫你來。
我們是一塊兒來的,七點土分就到了。
而你媽不是,她是剛才你還沒來的半小時之前到的。
到了以後就被他拉到二零七包廂了。
所以,所以剛才你來的時候嚇了我一大跳!這事兒,這事兒,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