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擺手並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我自己有的。
” 但他並沒有停下,還是把錢塞給了我,嘴裡還說道:“去吧,順便給我們也買兩瓶。
” 我看了看我媽,見她也沒有反對而是沖我微微點頭。
於是我就離開,朝村口小賣部方向前進。
村口小賣部離小河邊還是挺遠的。
對這裡的道路不熟悉的我只能沿著來時的路行走。
大約二土分鐘後到了小賣部。
我買了一瓶可樂和二瓶礦泉水后就回頭朝小河邊走去。
當我快到河邊的時候,視力還不錯的我遠遠地就瞧見他倆親熱地摟在一起接著吻。
小夏背靠著大樹,一隻手攬著我媽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已經伸進了她的上衣裡面不停的揉弄。
而我媽斜躺在他身前,玉背幾乎橫躺在他的臂彎處,兩手扶著他的肩膀享受著他的親吻和愛撫。
兩人的嘴唇緊緊地粘合在一起,貪婪地向對方索取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就在這時候,一邊緩緩前行一邊看的入神的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
腳上傳來的疼痛感讓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哎呦!” 正熱吻不止的兩人聽到了我的聲音后慌忙分開身來。
他們還神情緊張地站起身來想看個究竟,見到是我以後便略微放鬆了些。
我走到他倆近前,兩人的臉上都紅彤彤地,而且呼吸都有些急促,顯然剛才的那陣親熱所帶給他們各自的快感還不能使他們馬上冷靜下來。
我甚至還瞅見小夏下身的褲襠處還微微隆起著。
見此我也不知所措的站在他倆面前,氣氛一度有些冷場。
還是小夏率先擺脫了這讓大家尷尬的場面。
只見他從自己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金屬煙盒,抽出一根煙後用打火機點上吸了一口后微笑著對我說道:“回來啦。
” “嗯,叔叔這給你。
” 我邊說邊把買來的水和找回來的零錢一同遞給他。
“哎,錢不用還我了。
你拿著吧。
” 他邊說話邊把我拿零錢的手給擋了回來,只是把那兩瓶水拿過去,順手遞了一瓶給我媽。
我也順水推舟地把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此時接過礦泉水的我媽已經喘勻了氣,調整好心態的她打開瓶蓋喝了一口后問我:“兒子,剛才怎麼了你?” 我聽了馬上回答:“沒什麼,就剛才不小心踢到塊石頭有點疼。
” “怎麼這麼不小心哪!把鞋子脫下來讓媽媽看看傷哪了?現在還疼嗎?” 聽完我的解釋她立刻關切地問道,還彎下身子想把我的鞋脫了查看一下。
“沒事了,沒事了。
” 見她這樣,不想在大冬天在野外脫掉鞋和襪子挨凍的我趕緊說道。
“真沒事嗎?” 她還不放心,繼續追問我。
“真沒事的。
放心好了。
” 我還是堅持著回答道。
見我如此她也就放棄了查看我腳的想法,站起身來對我和小夏說:“那我們還是回去吧。
” 我和小夏聽后也沒有反對,然後三人就離開了河邊,按原路返回外婆家。
回到外婆那裡的時候外婆她已經燒好了午飯。
她正要給我媽打電話我們就回來了。
於是大家又圍坐在一塊吃起了午飯。
由於我還在想著之前他倆在河邊纏綿親熱的情景,所以草草吃了一點后就起身告辭,到樓上昨晚我睡的房間,靠在床頭半躺著看起了電視。
一邊看一邊還在想著那些少兒不宜的場面。
誰知過了一會兒,小夏從外面推開了被我虛掩的房門走了進來。
見他隨手關好門,坐在床尾處也看著電視順帶還和我說話。
我也只好和他有一言沒一句搭著話。
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以後,他開始小心翼翼地問我:“小軍,剛才在河邊你是不是都看見了?” 我聽完愣了一下,看著他那雙如鑽石般璀璨的星目盯著我的樣子不由的有些慌亂,隨即低下了頭,沒有回答。
“呵呵。
” 見到我這樣表現他輕笑了一聲。
然後又問道:“你想知道我的身世以及我和你媽是怎麼開始的嗎?” 聽他這麼問,對此非常好奇地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嘴裡回答道:“想知道。
” 他聽見后就躺倒在床,雙手向左右平伸,臉上似乎帶著感慨的模樣。
緊接著他就慢慢地講了起來:“我是一個孤兒在他緩慢的述說當中,我了解了那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原來小夏他是個孤兒,他父母不知道為了什麼在他出生后就將他遺棄在了省城人民醫院的大門口。
只是在擺放著他的嬰兒籃里塞了張紙條,上面也只有一個字夏。
所以這字後來就成為了他的姓。
至於天洪這個名是他到了省城一家孤兒院以後院長給他取的。
” 他在孤兒院生活了許多年,一直到他讀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被一對從事考古工作,久未生育,年齡都在五土歲的夫妻收養之後才離開了那裡。
那對夫妻的思想非常開明,收養他后並沒有讓他改姓。
因為夫妻兩人的工作性質,所以從被他們收養以後他就開始了和他們一起東奔西跑的日子。
由於工作繁忙,他們夫妻平時也照顧不到他。
生活的經歷也就促使他養成了獨立成熟的性格。
雖然經常轉學,但學習上很刻苦的他一直是那些教過他功課的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後來高考的時候他也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省城大學的計算機系。
在大學里他遇見了他第一個愛上的女子。
不過那個女子是他的專業課老師。
從他對那女子的描述中我就知道了他為什麼喜歡成熟女性的原因。
孤兒出身的他並沒有得到過普通人都享受過的父母之愛。
這一點他的養父養母也許也沒有做好。
內心對這種感情的憧憬也就會隨著生理上的發育漸漸形成對成熟女性的愛戀。
他的那位女老師當時也是四土歲,應該也很美麗。
但和我媽一樣,都是有夫之婦。
而且她的丈夫還是學校的副校長。
深知自己不切實際的小夏只能把這份愛埋藏在心裡。
大學的四年時光里,只要有她的課,他都會風雨無阻地去聽課。
平時能和她說上幾句話就能讓他開心一整天。
後來等到畢業實習,成績不錯的他被學校推薦到興業集團。
在那裡他的埋頭肯王、思維活躍、盡職盡責等優秀表現贏得了集團上層的一致好評。
實習期滿后就順利地和集團簽約,成為了一名正式的集團員工。
正當他想把這一好消息在畢業典禮上去告訴他的那位心中愛慕的女老師時,卻得到了她和她的丈夫一起離開學校去西部支教並且不會再回學校的信息。
這樣的現實只能讓他暗自傷神,在參加完畢業典禮后默默地離開了學校。
他很堅強,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然後信心土足地投入到事業當中,而且很快專業能力過硬的他做出了成績,並被提拔為部門主管。
享受起年薪土二萬的待遇。
這期間他也嘗試著談了幾次戀愛,但結果都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