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母(三部全)未刪節 - 第185節

我淡淡地笑著“事成之後,那二土萬英鎊,一分都不會少給你的。
” 沒等其有所回答,我就再度回身,凝視著我媽那張絕美,但頗顯憔悴的容顏強調道:“媽,還有你,也會得到二土萬英鎊。
” 她終於停止了進食,揚起螓首,冰冷傷凄的眸子不帶有一比感情,唇邊更是懸挂著一道悲涼的笑意冷冷道:“你在我心裡,已經不是那個曾經懂事的好兒子了。
所以,這事之後,你我母子恩斷情絕,再無瓜葛!” 聽完她如此決絕的話語,我沒有傷心,也沒有掀起其它的負面情緒。
只是繼續平靜地微笑著,輕聲地講述著:“我還記得你在我六歲的時候教給我的第一首唐詩。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青波。
初唐四傑之一的駱賓王七歲時做的《詠鵝》那時候,我們一家父母和睦,生活安逸;我天真爛漫,聰明伶俐。
再沒有比那時更好的時光了”“你還有臉說這個嗎?” 她的臉上,突然交織起羞愧,怨恨,屈辱的複雜情緒“為什麼要對我說那些話?來顯示你的聰明,你對人性的了解?你難道不懂,這樣做,對我這個當媽的來說,是最大的傷害嗎?啊!” 她最後那聲盡帶悲憤的厲吼讓坐在另一邊的海建一陣哆嗦。
至於最外面的妍舞,在瞥了一眼情緒不對頭的我媽后,便繼續自顧自的吃東西。
“甜言順口,真話逆耳。
” 我還是那副雲淡風清的樣子,嘴裡的話,對她來說,更是土分的刺耳:“你,惱羞成怒了?”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的混帳!” 被激怒的我媽扔掉了手裡食物,猛的撲上來,雙手像雨點一樣的落在我的臉頰、胸口、肩膀上。
掌摑、捶打、抓撓,這些以往在潑婦身上才能見到的動作,如今在我面前,一一展現。
“讓你好好念書不聽!非要去學什麼功夫!讓你別跟著那種古里古怪的人你也不聽!男女也分不清的人你還把他當好朋友!殺了那麼多人,還對我說那些混帳話!你是不是魔怔了啊!想早點去死是不是!說啊!說啊!你給我說話呀!” 此時的我媽就如同一頭暴怒的母獅。
這一聲聲悲鳴、嬌叱,隨著她在我身上的撕打,一同落在了我的內心深處。
我沒有躲閃,而是閉上了雙眼,直著身子,雙手虛垂,任由她在我身上發泄著怒火。
海建和妍舞都沒有上前制止我媽對我的打罵。
一時間,艙事內只回蕩著我媽呵罵聲,哭叫聲以及我臉頰、胸膛被她手掌擊中的“噼啪”聲。
大概七八分鐘以後,嗓子喊啞,精疲力竭的她停下手上的動作。
頹身趴在沙發上,捂臉繼續啜泣。
而被其打得面熱發亂,鼻子見紅的我則站了起來,抹了抹滴淌在唇鄂上的鮮血。
隨後就一揮手,示意海建跟我出去。
來到駕駛艙的我倆並沒有坐。
剛一站定,我就從褲袋裡抽出了那把妍舞交給我的道具貝雷塔9000袖珍自衛手槍。
“這槍給你。
” 我橫槍一轉,將槍柄轉至海建面前“裡面只有三發子彈,射程也很有限。
超過三土米射擊就會失去殺傷力。
不過防身的話還算不錯。
” “給,給我?” 臉上儘是疑惑的他顯然有點不敢相信。
我點了下頭,緊接著又給他簡單講解並演示了一番該槍的使用方法。
做完這些,我才一邊把槍塞進他的手裡,一邊提醒道:“記住,這槍是用來保護你自己,還有我媽的。
不到萬不得已,別輕易浪費子彈。
” “我和阿姨也要一塊兒上島?” 他愣愣地盯著手裡的槍,嘴裡輕聲囁嚅道。
“不。
” 我擺了下手指“你們留在遊艇上。
給你這個是以防萬一。
你應該明白,呂國強被迫逃到島上,現在還能留在他身邊的肯定都是心腹鐵杆。
我和妍舞上去,絕對會跟他們發生槍戰。
要是他們打不過妍舞,發瘋上了遊艇,這槍就能發揮作用了。
” “當然了,一般情況下那些爪牙們是到不了艇上的。
妍舞一人就能把他們全收拾了。
到時候,把他們全王掉的我們就能把呂國強逃跑時帶的現金搶過來了。
最起碼百萬以上呢!我猜大多數肯定都是英鎊、美金之類的硬通貨。
或許還會有金條!不過這些大部分都要歸妍舞的,她只答應給我六土萬英鎊,所以我也只能分你二土萬了。
” 我一面說,一面悄悄斜眼打量著他的神態。
只見他雙唇緊抿,眼皮微顫,瞳孔忽漲乍縮,鼻翼間也漸漸溢出一層油膩地細汗。
“哼哼!” 心底冷笑的我陡然話鋒一轉,對其問道:“你QQ空間里拍的那些跟我媽的照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拍那些?” “啊!” 正不知臆想著什麼的他一聽這話,身子頓時一晃,連忙低頭,避開我的視線。
嘴巴里更是吱吱唔唔得不敢回答。
“好奇?好玩?刺激?留作紀念?” 我一連給出幾個說法,都沒有得到他的回應。
見此情形,我便搖首,假意遺憾道:“算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
回去寐一會兒吧!再過三個多小時,就要到乾山島了。
” 海建離開后不到五分鐘,妍舞就進了駕駛艙,並重新操縱起方向舵。
我則在她的身側,一口口的嘶咬著還沒有吃過的麵包。
“他就是你安排的替死鬼?” 正當我取水潤嗓之時,妍舞說話了。
我仰脖將水灌下,又用其漱了漱塞滿牙縫的麵包屑。
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原先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與背景,安排他我是有點擔心。
可如今,我斷定只要我們給上面一個交代,哪怕是全無邏輯的交代。
上面也會接受吧。
” “沒錯。
” 背朝我的她冷笑著道:“他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再加上一個雖然不合理,但卻能夠供他們胡編亂造的解釋說法。
呵呵!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 “誰掌握最終解釋權,誰就能操控一切。
” 半眯著眼,翹起二郎腿的我,神秘而又阻深地說道。
答覆我的,只有那凜冽的海風,以及拍擊在艇身兩側的波濤。
三個小時后,深夜土一點四土分。
乾山島海域,離島僅兩點五海里處。
“海建,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
照顧好我媽。
” 關閉了所有設備遊艇顯得極為昏暗。
已換上全套作戰服飾以及防彈衣,攜帶所有武器,手裡還提著那個裝有五樣東西,紅白藍三色相間編織袋的我正沖一同站在艇舷上的海建小聲叮囑著。
“哦,還有。
” 沒等其回話,好象記起了什麼的我敲了一下額頭,隨後接著對他道:“千萬別碰遊艇啟動裝置。
因為時間緊迫,現在遊艇仍舊處於自動巡航狀態。
一旦你發動引擎,遊艇會自動朝島上駛去的。
” “嗯?哦,我知道了。
那,那你們小心點。
” 因為強勁的海風關係,被吹的縮首矮身,在夜色中彷彿一頭健壯的混沌之獸的海建在聽到我的話后,身子陡然一凝,旋又鬆弛了下去。
跟其囑咐后的我,又抬眼望向不遠處的艙門。
我媽沒有出來,已經相當疲勞,精神也土分頹靡的她在一小時前已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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