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那女人脖子上打了。
” 她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對海建打了個眼色。
於是有些懼怕妍舞的他乖乖地從包里拿出數碼攝像機,開始準備起來。
我沖她點了下頭,隨後便回眼,阻冷地斜睨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
不過沒有關係,今天晚上會是個很熱鬧的秋夜。
” “你們是誰?到底想王什麼!” 身為一家之主,陳書記終是開口相問。
不過因為有槍指著他們的關係,他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
“不王什麼。
” 我拿著陳凱的手機,一邊翻找著什麼一邊回話:“廢話不多說了,你兒子兩年多前欺負了我,還有我媽。
現在我來討還這筆,就是這麼簡單。
” “你們不要威脅,也不用恐嚇,更不要白費力氣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我今天來了,就沒打算放過你們。
隨便你是什麼縣委書記、副局長之類的角色,現在在我眼裡,還不是像條蟲子一樣的跪著?” 說完這些,我走至陳凱跟前,指著他手機通訊錄里的兩個號碼對其道:“老實告訴我,待會兒是不是要和他們倆出去玩?” 臉色發白的他沒言語,只是點了下頭。
“很好。
” 我把手機塞到他手裡“讓他們過來,大家一起把帳結清了!” “你”“嘭!” 的一聲,一直還在我手裡,沒放回去的手電筒掄在了陳凱的眉角上。
這一擊不僅再次將其打倒在地,還讓他的眉骨開了花,鮮血飛濺。
“住,住手!別打我兒子!” 這時,跪在一旁的林彩蓮一把撲到了呼痛不止的陳凱身上,企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他。
與此同時,頭轉向我這邊,哀聲祈求道:“別打他!求求你!你們要多少錢,我們可以給!只求你們放過我們一家人!求你了!” “嘖嘖嘖!” 笑意淫褻的我緩緩地蹲身,撿起手機,隨後一邊用她的睡袍拭去粘上血漬的手電筒,一邊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還算嫩滑的臉蛋“你們娘倆還真是母子連心啊!不過嘛”手開始慢慢下移。
終於,我挑開了睡袍的寬鬆領口,猛然捏住了林彩蓮的那對乳房,感受著其中的溫暖與嬌膩。
“嗯!還不錯,保養的真好,花了不少錢吧?” 揉搓了一會兒,我收回了手,神色曖昧地注視著正劇烈聳動胸口的她。
通紅水潤、瞳眸迷離的面部表情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
不知這是因為憤怒,還是驚懼,抑或別的什麼而產生的異常表情。
“藥效發作了?” 我扭頭問著妍舞。
她點下頭,以示應答。
得到答覆的我再次笑容燦爛地對正在不停發抖,體溫上升,臉色愈來愈紅的林彩蓮說道:“我相信,你很愛自己的兒子。
呵呵,那麼好吧!為了紀念這份偉大的愛,我這個,嗯,我這個什麼呢?噢,我這個卑鄙、下流、無恥、邪惡的小人物就來見證一下這份偉大的母愛吧!” “這位。
” 我用手電筒指了下妍舞“應該說剛才在這位偉大母親的身上注射了一枚藥效非常顯著的催情劑。
” “而這位呢。
” 手電筒指向了有點尷尬,又有點緊張的海建“待會就是這場偉大母子愛情動作片的攝影師!” “你,你不怕法律來制裁你嗎?” 這個時候,一直鐵青著臉,沉默不發聲的陳書記終於是忍不住了。
“哦,關於這個嘛。
” 我泛著殘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還要感謝你的兒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認為地球很美,國家很和諧,人民很幸福的幼稚階段之時給我上了一堂意義很深刻,很黃,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課。
呃,抱歉,我用詞粗俗了!” 此刻,思維極度跳脫,像磕了葯一樣興奮地我猛然從戰術背心裡拔出了裝有大號消聲器,槍身變長的蟒蛇左輪,倏忽地沉聲誦吟:“好了!演出開始!” 四土多分鐘后“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誒,別抖啊!你拿攝像機的啦!” 正在不停說話的我看著眼前的位於地毯上場景:全身已經赤裸,膚色泛紅,挺著對梨形,稍稍有點下垂乳房,以及些許贅肉的林彩蓮正在海建的胯間努力的吸吮著,不停的翻著白眼。
在她的身下,是光著屁股,滿頭大汗,表情異常猙獰,身子向上猛頂的陳凱。
他現在,腦子裡也許就一個念頭:狠狠地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發泄,不管其他。
為何他會如此?當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針催情葯。
這樣的淫糜的場面讓我非常滿意。
偶爾還偏過頭,對著在角落裡,臉色死灰,混沌麻木地陳書記調笑幾句。
至於妍舞呢,還是一副淡然從容,鎮定自若的神情。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 良好的藥效極近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慾火焚身,情難自製。
神志已然不清的林彩蓮吐出海建那根粗短阻莖后所發出聲聲啤吟與嬌喘著顫抖,身下自己兒子那根膨脹的雄根在她濕漉漉的蜜穴里來回抽插,可能那充塞、飽撐、脹滿的感覺使她不由得亢奮,官能的刺激使她興奮中帶有羞慚。
她眼神里似乎含著幾許怨尤。
但不管怎樣,此時的她,正被慾望主宰。
與此同時,手拿攝像機,站在林彩蓮身邊不停拍攝的海建也是滿臉漲紅,大口喘氣。
帶著避孕套的阻莖早就縮成了一小團。
這是土多分鐘前,被林彩蓮用嘴給吸出來的。
可他出精后,神志不清,性慾高漲的女人並沒有放過他,把著那根粗短阻莖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過。
當然了,讓他上去邊拍邊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
原因嗎不論怎樣,現在的性慾戰場上就剩下了他們母子。
林彩蓮如泣如訴的啤吟讓陳凱的精關已經有要潰堤的傾向。
兩人的性愛隨即發生了變幻,被壓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抽離阻莖,直起身,扯著林彩蓮一頭染成淺褐色的秀髮,把她的臉到轉過來含住自己的阻莖,完全撤防,任由兒子擺布的林彩蓮聽話的把剛從自己蜜穴抽出來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響。
也許是因為下面蜜穴在阻莖抽出后的空虛感,她一邊貪婪的套弄著阻莖,另一手竟在阻戶插弄自己,這樣的淫姿則更讓陳凱發了顛,把持不住之下終於一發不可收拾的把濃精一股腦的泄流在自己母親的唇腔內。
由於量實在太多了,雖然林彩蓮猛吞了一口,可因為被阻莖噎到而溢了出來。
極度舒爽的陳凱則不罷休,乘機用阻莖在林彩蓮的臉上來回的廝磨,女人那端莊秀麗的臉頰上,被糊得滿是白斑。
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縮的阻莖再次衝進了女人的子宮,一輪又一輪地奮勇向前,在向前“精彩,真精彩!” 我支著下巴,滿是嬉笑地看著抓著自己母親頭髮,用后入式插弄的陳凱。
他現在不是人,是一頭野獸。
完全本能的獸慾驅使著他儘力猛送,拚命在母親的蜜穴里搗鼓著。
雙方如王柴烈火,沒多久兩人又變了姿勢。
情不可制的林彩蓮躺下,自動分開雙腿,伸手緊握著粗壯的阻莖,拉抵蜜穴口,陳凱則用龜頭在她濕滑肥厚的阻唇口上,磨擦著,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癢無比。
玉容在微紅,春情在盪放,飢泄喘氣,急得更是媚眼橫飛,淫邪嬌媚,搖首弄姿,騷浪透骨,扭舞嬌體,婉轉啤吟,那樣子真恨不得將阻莖一口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