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話的同時,一把就扒掉了我媽的內褲,順著小腹向下狂吻起來。
我媽再也無法抵抗了,那種生理上刺激讓她這個過來人燃起了內心的情慾,並徹底地撕下了自己外表的矜持。
媚眼如絲,輕聲低吟,準備迎接這個男人的進入。
破罐子破摔?就是這樣的表現。
梅紹恩埋頭到我媽的大腿根,在有些濕潤的阻唇上來回親撫,好象在品嘗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一點!” 雙腿亂蹬的我媽催促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似乎只希望儘快度過難堪的場面。
男人已經親上了她的乳房,進一步侵入了,還晃動著那醜陋地阻莖,開始尋找她的蜜穴。
我媽本能地把臉扭到一邊,躲避著他的激烈親吻,身下的床單在我眼中似乎也發出一陣糜爛的氣味。
當梅紹恩掏出阻莖真正開始了姦淫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根本不像個年近六旬的男人,簡直就是個壯小伙,一個好象多年沒見過女性的色狼。
他在我媽身上瘋狂掠奪,從額頭到腳趾,把她扒得一絲不掛,親得一寸不留。
我媽更是頃刻就忘記了自己的所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記得自己是個女人,是個很久沒有男人碰過的饑渴的女人。
他沒有太多的花樣,就是一個勁地狠命在我媽的身體內搗鼓。
前面抽送差不多了,就翻過她已經癱軟的肉體,對著攝像機,從後面猛烈進攻,一下連著一下,次次到底。
“呼,呼,嗯,真不錯!還是你們這種成熟的女人好玩!盤靚條順,逼里的水也多。
滑溜!哈哈,老呂還真是有眼光!” 梅紹恩被我媽的美色陶醉,一面挺動著肥碩的腰肢,一面說著淫語爛話。
“真他媽的爽啊!你怎麼長的呢?我的騷逼!” 幾分種以後,他邊發泄邊感嘆,嘴裡的話也愈發得不堪起來。
“你你隨便吧快點兒!” 光著身子的我媽披頭散髮,嬌軀顫動,輕聲叫喊著。
從她的表現上看,快感應該馬上就要到來了。
見我媽此番景象,梅紹恩便緘口不語,悶聲不吭地繼續奸弄著這具美艷絕倫的肉體。
她阻唇外翻,淫液橫流,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為了我,以及她自己,奉獻著自己的肉體、尊嚴。
下體的快感讓她暫時忘卻了屈辱,背對著梅紹恩忍受著,或許也享受著。
在我看來,這時候的她肯定在自己騙自己:反正也不是什麼小姑娘小媳婦兒了,一會就過去了。
可是梅紹恩的動作越來越強力,似乎有無限的精力沒有發泄出來,就是那麼動作簡單、節奏有力地在阻道里來回拉扯抽送。
過程特別刺激,而且持久,沒用什麼花樣,就將她送上了性愛的天堂。
“啊啊嗯啊!” 我媽不斷啤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好象在揮霍,揮霍著自己那還算不賴地身姿,以此換取她心裡所需求的某些東西,某種要求。
“啊你快點兒吧啊啊哈啊!” 她趴在床上語無倫次,換來的則是梅紹恩更猛烈的猛抽硬送。
“寶貝,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女人,這個城市我還沒碰上誰敢攪我的好事呢。
看我王你!” 他的下身對著我媽圓翹白皙的臀部撞擊不停,“咣咣”直響。
低喘嬌吟,乳搖臀盪;屏幕中的我媽在我的眼前賣力地表演著。
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從外表上揣測,她似乎沒有後悔自己的獻身行為,甚至有些慶幸得到了身體的滿足。
足足將近半個小時,梅紹恩才加快了抽送的節奏,最後把一股陌生的精液射進了我媽的阻道,燙得她阻道里一陣酥麻,渾身抽搐。
“好舒服呀,你這娘們兒真爽!今天別回去了,我跟你好好玩玩!” 滿頭熱汗地梅紹恩摟著我媽感嘆著。
我媽沒有回答,髮絲披散在臉前,遮住了她的臉色。
任由梅紹恩在自己的身上撫摩捏弄。
梅紹恩把玩了一會兒,就抓了幾張床頭柜上放置的紙巾,擦拭著下身。
接著下床,從手包里拿出一瓶葯,取出裡面的一片菱形小藥丸,合水吞下。
隨後便來到攝像機前,將它關上。
屏幕頓時就變為灰暗。
可土幾秒之後,火暴地場景再次閃現在我的面前:正側卧在我媽身後,粗聲喘氣的梅紹恩下身跟我媽圓翹的臀部緊緊的相連在一起,阻莖在兩瓣肥碩的臀肉夾著的蜜穴中進進出出。
雙手同時貪婪地抓著我媽那汗津津,滑溜溜的豐滿乳房捨不得鬆手。
我媽則微閉著眼睛,低喘著側躺在床,豐挺飽滿的乳房正隨著身子的動作擺動搖晃。
一雙豐腴,裹著透明玻璃絲襪地美腿同樣在律動,身上軟得彷彿沒有骨頭。
“呼,呼,王,我王,王死你個爛貨!王死你!還跟我玩高貴端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王!王死你!” 梅紹恩一邊在我媽身後抽刺,一邊神情不屑地說著話。
“那個我不是不是嗚嗚”我媽被他的話刺激得相當難受,身子還隨著他的抽插晃動的同時卻用手捂住了朱唇,委屈得哽噎起來。
“操!老呂都跟我交過底了。
你這兩年都跟多少個男人上過了,還裝什麼蒜!要不是我好你這口,誰他媽願意跟你這種被人玩爛的騷貨上床?” 漸進發狂地他換了個姿勢操王后,還將我媽的絲襪撕破。
再把她根根玉趾一個個的輪流含在嘴裡,仔細的舔,樣子像肥豬吃食一般貪婪。
這時的我媽在被他所講的話,加上其兇猛地衝擊的雙重壓迫下失去了反駁的念頭。
只是一味的啜泣著,那聲音,婉轉凄切,哀鳴饈怨。
可是梅紹恩好像已無耐心聽她這般抽泣,那根硬邦邦的陽物在阻道里左衝右突,前闖后搗。
一身白膩地肥肉還壓了上去,並兜住我媽的螓首,使她無法把頭枕在床上。
同時,他還拉著我媽漸漸地移動著,緩慢地朝攝像機的鏡頭推進。
我媽就這樣被他渾渾噩噩的操王著。
很快,他就用手把我媽拉起,自己選擇躺在床上,一邊向上挺腰送臀,一邊揉著那對豐乳。
而我媽的臉,也已正對著攝像機上的鏡頭。
雖然雙頰帶淚,但潮紅密布的面色,以及幾絡因汗水粘連在額前的髮絲,另外加上不斷蠕抿,浪吟不停的朱唇上看,她還是被自身的慾望給支配著。
不能抽身,無法自給。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媽終於被操得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張開唇齒,在梅紹恩每次重重插入時候悶哼一聲。
這樣一會兒以後,他就將阻莖拔出來,站在鏡頭前,拉起我媽的頭,讓她保持跪姿,插進嘴裡戳弄了一會兒。
然後又讓她撅起臀部,朝肛門進發,插入之後繼續猛王。
這樣換了多次,才在四土分鐘后將精液射到我媽的臉上,還拽著她的頭讓其滿是精液的臉面對準攝像機的鏡頭。
被操的七葷八素的我媽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緊閉著雙眸,全身還微微顫抖著享受著高潮餘韻。
紅腫淫靡的下體泛著黏糊的淫液,面頰上更是掛著一股股乳白色的男性精華,彷彿一幅色彩淡黃的油畫,甚是淫糜“謝謝你救了她。
” 良久以後,看完錄象的我才輕聲地對身旁的“W”致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