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傢伙很警覺,剛才他開著車帶著你們繞了這麼多圈子。
害我差點就跟丟了。
好不容易進來了,我還要觀察計算這小區里攝像監視器的數量,找一條監視盲區。
這都要時間。
” 身處阻影中的人一邊說話,一邊顯現了出來。
不錯,他正是趙無炎。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倆經過精心策劃,並最終實施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別動!理查德老師。
” 長發綁紮,身著暗藍色城市作戰服,腳蹬黑色高幫牛皮軍靴,手持一把通體黝黑的美製柯爾特蟒蛇左輪手槍瞄準著理查德的趙無炎眼神冰冷,神情相當肅穆“把你媽打暈,弄過來。
” 我聽到后,緩步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後,看了眼還躺在地板不停扭擺,浪叫不止的我媽。
隨後俯下身,一掌擊打在她的側頸,使其昏迷。
接著又抱著她來到了外面的客廳,放在沙發上,並拿來被子給她蓋好。
做完這些,我回到了裡面。
看著還赤著身子一動不動,目光驚疑不定的理查德。
須臾片刻,接過無炎隨手扔過來的匕首的我便笑了,那笑聲非常阻冷“我最親愛的老師,你說,我應該拿你怎麼辦呢?” 出軌之母:第三部 第14章人,其中一個衣不遮體,身無寸縷;另外兩個手持刀槍,虎視眈眈的遙指其人。
試問如果你是那個赤身裸體的傢伙,會如何? 眼下,這個英國男人在度過了最初的慌亂后,便採取了他可能認為最正確的行動:雙肩微微一聳,將手抬至頭的左右兩側,手心向外,以示自己並無不良企圖。
此外,面對我那阻沉冷冽地逼問。
他更是一臉淡然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何軍。
還有這位拿槍的先生。
我想兩位應該很清楚,這麼做會不會給你們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
” 可能是因為無炎平常太過於低調的關係。
理查德直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拿槍的人會是個跟我一樣的大學生。
說完這句話,他甚至還誇張地晃了下自己那赤裸的下體。
壯碩的,此刻依然有點勃起的阻莖隨之一搖,就如同那弔掛在水果鋪的大香蕉一樣。
配合著他淡然而不屑的神情。
頓時就讓我產生了一種要宰了他的強烈衝動。
“他在激怒你,別上當。
” 正當我不禁想上前對其動粗時,無炎伸出左手拉住了我,同時出聲提醒。
我停下了想要邁出去的腳步,惡狠狠地瞪著理查德“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聽到我的狠話,他看都沒看我一眼。
而是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無炎的身上“好了,讓我們拋開不必要的廢話。
坦率說吧,你們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想,你一定不是英國軍人出身吧?卡爾,不,應該稱呼您斯科特?摩爾曼?理查德先生!” 端著槍,一直瞄準著理查德的無炎這時也微笑著道出了讓理查德立馬臉色大變的話。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這個英國男人的質問聲顯得非常驚駭。
不用想也知道無炎所講的話戳中他的要害。
“很簡單。
” 無炎撇了下嘴,接著道:“你們英國軍人在被俘之後,除了姓名、軍銜之外什麼都不講,對於威脅、拷打這些手段一點反應都不會有,只是不斷地重複自己的名字、軍銜,好象念經一樣,不管對方如何折磨一點都不接招。
可你剛才的表現是什麼?試圖用我們東方古老的計謀激將法來惹怒我的同伴,然後在等其上前來時制服他,用其之命再來逼迫我放下手裡的武器。
對不對?另外,您的真實姓名,我想在這個城市裡也並非只有我才知道吧?” 聽完無炎的這番言論,理查德的臉色變得愈加蒼白。
我可以明顯看清他的滿身裸露的白肉都在不自主地顫慄抖動。
“Shit!This damn yellow hybrid.He must have betrayed me!”半晌之後,我和無炎才聽見從他的嘴裡發出的咒罵聲。
知道這話意思的我立刻回敬道:“你他媽的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敢罵我們中國人是雜種!信不信我活剮了你!” “別說了老鬼。
” 無炎的神情也開始嚴肅了起來,嘴裡的話擲地有聲:“我不想跟你說是誰出賣了你。
我只想知道你手裡有什麼東西值得呂國強顧忌。
還有,你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同伴的母親甘心受你的姦淫。
當然,你可以選擇保持沉默。
但是”講到這兒,無炎便從身上的多功能戰術背心上取出兩支小巧的針管,在理查德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隨後繼續冷聲道:“這個是我剛才摸進來時在客廳,你脫下放在那兒的褲子里找到的。
我想我的同伴跟他的母親就是被這個扎暈的吧?裡面的藥物成分是純度很高的硫噴妥鈉?我猜應該是的。
要不要我也用這個把你弄暈,然後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我們在好好的談談?放心,我有很多方法,既不會讓你很快的死去,也不會使你感受到活在這世界上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如果把它換成我們華夏文明的一句古語,那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話一出,理查德那原本高大的身軀也禁不住向一縮,脊背死死地靠住衣櫃。
嘴裡同時顫巍巍地道:“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英國公民,在這裡是享有外交豁免權的!你們這樣私闖我的駐地,更是犯罪行為!” “No!No!No!” 只見無炎搖著左手的食指“我想你一定沒有看過國際法。
首先,你不是英國外交人員,並無權利享用這一國際條款;其次,也是最主要的,你絕對不希望因為此事而引起中國警察、甚至情報安全部門對你的重視吧。
更何況,你的僱主也同樣不會願意花在你身上的錢就因為你的暴露而被浪費。
如果一旦發生了那種情況,恐怕你那位在利物浦的未婚妻貝蒂以及你剛滿周歲的兒子錢伯斯的日子”後面的話無炎並沒有再講下去。
只是換了副表情,用其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視著已快癱軟在地板上的理查德。
不難看出,這些話的真實性有多麼的高。
但我一點也不吃驚,因為此番話語早在清晨我和他在雙龍山頂促膝相談時已經知曉。
現在理查德的表現則更能證明他對我說的,基本正確。
“好了,理查德先生。
合作與否,Yes Or No?二選其一吧!” 片刻之後,無炎便繼續笑吟吟地盯著他,等待著答覆。
牆上的鐘錶“滴答滴答”的走著。
因為關著門窗的原因,室內的空氣有些污濁。
正當我快要沉不住氣,想再次出聲恫嚇半倚半坐在衣櫃邊,神情萎靡的理查德之時。
他終於抬起頭,無力而又艱難地吐字道:“Yes。
” 見其同意,無炎點了點頭。
接著看了眼腕上散射出綠色熒光的軍用手錶后便開口道:“我們長話短說。
首先,呂國強為什麼這麼忌憚你?跟你又是什麼關係?你到中國來的目的?” “他”理查德的喉頭一陣蠕動,好象很困難地把痰咽下之後才慢慢道:“他跟我的僱主合作。
不,準確的說呂和我一樣,也是被我的僱主雇傭的手下。
只不過他為僱主辦事要比我早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