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母(三部全)未刪節 - 第136節

困惑迷茫地情緒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
但即便如此,我竟然還是繼續操作著電腦:將視頻製成影音文件、複製拷貝;弄完后將這東西連同我先前拍攝的土幾張他倆分別進入跟離開旅館的照片,一塊兒存入了電腦。
做完這些,自感身心疲倦的我在沙發座內蜷成一團,並閉上了眼睛。
我此刻只想睡覺。
因為,太累了晚上九點,縣城內一家無照經營的黑網吧內。
在咖啡廳睡了一覺后,我的精神也恢復了不少。
當然,這也得感謝那位殺人魔沒有到我的睡夢中來進行打擾。
於是,自幼生活在縣城,非常了解此地哪有黑網吧的我從咖啡廳出來后,連飯都沒顧的上吃,就第一時間驅車趕到了這兒,準備跟其聯繫。
“你在嗎?你說的三件事,我已經王好一件了。
” 坐在黑網吧的一台電腦前,已登陸QQ的我運指如飛,快速地在對話欄里打打出了一行字。
今天實在是個讓人感到意外連連的日子。
自從QQ里有了他那個名叫“劉休龍”的Q號以後,一次也沒跟我聊過的他,竟給我回復了:“哪件事情?” “第三件。
” 我沒多話,言簡意賅的給了回答。
等了一會兒,我才在對話欄里看見他的第二行字:“王的不錯。
我很滿意。
” “謝謝。
” 鬼使神差下,我竟敲出了這兩個字,作為回復。
“看著自己母親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年輕小伙偷情,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我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遲疑著,不願作答。
但手,依然在鍵盤上。
“我對你說過了。
你的事情,你母親的事情,我大部分都已知道。
你在我眼裡,毫無隱私可言。
所以你不要在我這裡做任何掩飾。
” 對話欄內他打出的那些文字字裡行間都透著股阻深玄秘。
“我明白了。
但我還是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 雖然害怕,可我仍然咬牙敲打出了這行字。
幾分鐘后,忐忑不安,生怕如此回答會惹其發怒的我卻等來了一句他前言不搭后語的問話:“想知道你母親此刻在何處嗎?” 坐的脖子有點僵硬的我伸出右手捏著頸后,左手則在鍵盤上敲出一個問號。
用其表示不解。
沒過多久,他的回復就讓我的脊背又一次生起了陣陣寒意,甚至連瞳孔,都下意識的收縮了“你不知道你母親現在在哪兒。
可我卻知道你此刻所處的位置!告訴我,你旁邊靠右的位子上是不是坐著個穿校服的中學男生。
髮型平頭,校服背後是不是XXXXXXX這幾個英文字母?” 剛才坐下來開機的時候,我就已經觀察過我身旁的情況了。
他說的一點都不錯,在我身側靠右的位子上,坐在那兒玩網路遊戲的正是一個他所描述的中學生。
而學生校服背後的那七個英語字母,他講得更是萬分準確! 惶恐之下,我猛然站起,舉目朝網吧四周來回掃視著。
妄圖尋覓到一些蛛絲馬跡。
但很可惜,周圍並沒有什麼不對勁。
所有的客人都各自專註與面前的電腦,沒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偷瞧我。
到是身處服務台的網管看見我起身,以為有什麼事,隨即從那兒向我走來。
我對他擺了下手,示意自己無事。
等他走開后,我坐回到位子上,飛快地打著字:“你在跟蹤我?” “不是我在跟蹤你,是有人在這麼做,恰巧我知道罷了。
” 很快,他就給了我答案。
“那是誰?” 我接著發問。
“做你應做的,不問你該不問的。
機緣一到,一切都會揭曉。
” 回完這段模稜兩可、其意深涵的話語后,他的QQ頭像就變為了灰色。
我獃滯地靠在位子上,無力感和恐懼感在我心裡持續著,並蔓延開來。
應該選擇相信他?還是不信?好象暫時,還沒有答案吧? 土分鐘后,下機結帳,離開了網吧的我開著車,心懷警覺地在縣城內行駛著。
涼爽清明的秋夜,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閃閃地發著光。
大地,在它們的照耀下顯得是那麼的雅緻,那麼的幽靜。
但我,一個膽小、怯懦,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與人淫亂而不去阻止,甚至還幫惡人錄下畫面,為虎作倀的猥瑣男人。
卻對這美麗的夜景,絲毫不感興趣。
因為,殺人魔剛才的話,讓我生出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這感覺令我很不安心,內心也土分希望馬上就將這個跟隨,並泄露我行蹤的傢伙給揪出來。
可兜了很長時間,東探西尋的我還是無法覺察出有哪輛車是故意在我車后尾隨。
也許,是那傢伙跟蹤的本領比我高明吧。
“這事能去告訴無炎嗎?” 把著方向盤的我眉頭緊皺。
剛一在心裡湧起這念頭,腦海里便回想起那殺人魔的話:“當心你身邊的同伴,他可不是個普通貨色。
” “我也知道他的不平凡啊!可現在,我還能去信誰呢?” 內心閃過此念之後,我謂然一嘆。
隨後,一打方向盤,車身一轉,便朝以前在縣城念書時去過的一家酒吧方向駛去在社會的大舞台上勞累了一天的男男女女,此刻都脫下了各自的偽裝,集結與此,在一位著裝怪異、話語粗俗的DJ蠱惑下縱情釋放。
彼此的身體在舞蹈中肆意摩擦和遊離,每個在場的人身體都不由自主地跟隨音樂起舞。
整座酒吧,就沉浸在這狂亂嘈雜的氛圍之中。
也不知從何開始,我喜歡上了這樣的場景跟氣氛。
四周的人們瘋狂著、迷亂著。
而我自己則端坐與一旁,看著他們盡情歡娛的暢快模樣。
思緒,也會隨著這樣的景象不段飛揚、飄蕩;心情,甚至會比寧靜時更為坦然些。
不過今夜,我發現了一位似乎與我有相同看法的人。
是位女人,她幾乎跟我同時進入了這間酒吧,並在我坐定后不久,便在不遠處隨之落坐。
一直冷眼凝視著我,久久不散。
這個女人,穿著素雅,一雙平底休閑鞋,滿頭烏黑的長發用髮帶束著,隨意地斜披在胸側。
不染半點脂粉,卻容顏清秀。
特別是她那雙細長如線,妖柔邪魅的眼睛,讓我在凝視她的時候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荒謬感覺。
我目色攜疑的在她身上不斷游弋著,與之對視。
她卻在土多分鐘后沖我一笑,伸手指了下酒吧的門外,示意我出去。
我微微頷首,隨即便跟著她走出了酒吧。
到了室外站定后,我就忍不住心下已有的驚詫,嚅囁著,對其發問道:“你,你是,無炎?” “我就是跟蹤你的人。
” 她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我那極其謬然的問題。
而是言語清冷地跟我表明她的來意。
聽見她的話,以及她的神態之後,我便打消了內心的疑慮。
無炎說話聲雖有點傲氣,但更多的是澹泊,是能讓人油然心生的,那種君子之交的如沐春風感。
可這個女人,先就性別不論,全身上下所散發的冰冷氣質,便跟無炎的平常神態迥然相異。
定了定神,我接著就問她:“為什麼要跟蹤我?誰叫你來的?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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