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母(三部全)未刪節 - 第121節

雖說身體輕鬆,但昨夜在夢中又見到兇手的事,還是讓我的內心頗感沉重。
清晰的夢境有一點好處,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觀察那個兇手。
儘管面容不清,但我還是隱隱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認識的。
至於為什麼總在我夢中出現,難道真是靈異事件? “那女人死了,屍體,公寓樓。
嗯”心裡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賓館。
進電梯上樓,到達所住房間的門外后,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雜亂的心緒。
隨即,按響了門鈴。
沒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開了房門。
他見我渾身大汗淋漓的樣子,不由問道:“醒的時候就沒發現你,去晨跑了?” “是啊,你幾點醒的?” 我邊說邊把早餐放到了寫字檯上,然後進了衛生間洗澡。
手腳麻利地沖洗完,回到卧室,此時他已快把早餐給消滅完了。
見此,我便掏出香煙,坐到床邊,神情淡然地抽了起來。
同時,我還繼續問著剛才他沒回答的問題。
他聽了后答道:“哦,大概是快六點的時候吧。
” 接著他又反問道:“你幾點出去的?” “我五點半就出去跑步了。
” 我隨口答道,眼睛則瞥著那一縷縷向上騰起的煙霧。
過了會兒,我掐滅了煙,笑了笑,再次發問:“今天我們去什麼地方玩啊?” “隨便吧!你定好了。
不過等會兒你先陪我去趟汽車站。
” 說完這句,他便進了衛生間洗漱。
“怎麼,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幾天?我記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時候你來這兒可是待了四五天呀。
” 我站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前問道。
“嗯,準備買下午最晚一班的車票。
我來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幾個月不見也怪想你們的。
上次天氣不熱,就多留了幾天。
現在這月份大城市太熱了,出去玩的話就我這體格肯定受不了。
還是算了。
” 他解釋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裡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衛生間的門邊,嘴角邊也咧開了一絲弧線“那好吧。
不過這來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
這樣,中午我先請你吃飯,吃完再去買票。
反正現在這段日子回縣城的車票很容易買,不用著急忙慌趕著去。
” “不用了,不用了。
隨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
” 因為嘴裡的泡沫,他說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複了一遍后我才聽明白。
“誒。
” 我搖著頭“咱們也好長時間沒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沒盡興。
午飯咱在好好喝。
” 我倆又客氣了一番,他最終還是同意了。
因為時間還早,我和他便在房間里一邊抽煙一邊閑扯。
聊天中,我問起了他的近況。
他跟我說,下個學期結束,他便要離校去找單位實習。
為此,他父母已在到處託人打聽一些能實習的地方。
可情況不是很好,縣裡大多數的機關事業單位現今的人員都是滿編滿員。
沒有過硬的關係,根本就別想進。
而其它一些工廠企業,則因近年來經濟環境惡化所帶來的影響,也正緊縮銀根,裁員減薪。
實習生?對不起,敬謝不敏。
“嗨!” 講到這兒,他微微一嘆,接著又道:“現在反正還有半年。
我爸說了,實在不行就進他們廠,先去臨南市那邊的分廠王一段。
實際上,我想想也只能這樣了。
” “還記得我來上大學前跟你講過的嗎?” 我又扔了根煙給他。
接過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機點上后,目光疑惑地反問道:“什麼?” “你不是想開茶室嗎?” 我翹著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時候你要是暫時找不到實習單位就王脆開茶室吧。
我不是答應過你錢不夠的話我來出一點,算入股。
” 他聽了,想了一會兒才恍然道:“這個呀!我好久沒考慮了。
差點都忘了。
嗯,再說吧!” 中午,我在汽車站附近找了家飯菜不錯的飯店。
點上酒菜后便跟他繼續聊著。
不過他看起來情緒不是很高,總是拿著手機,似乎在等什麼人給他發信息。
見此,我止住了話頭,等菜上齊后就開始招呼著他一起開吃。
“珊珊怎麼樣?” 吃到一半時,我忽然向他問起了諸葛珊珊。
他聽了撓著頭,想了想才說:“這我不太清楚。
你知道雖說跟你一塊兒和她玩過幾次,但我還是和她不怎麼熟。
平常根本沒聯繫,就知道她好象去了一家什麼青星旅行社當了導遊。
” “是華青星,不是青星。
” 我出聲糾正道。
“知道你還問?” 他疑惑的反問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氣喝掉了杯子里的冰鎮啤酒。
咂了咂嘴,微微搖首“我是知道她在那裡上班。
我只不過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沒有?” “那我就不清楚了。
她那麼漂亮,追她的男人應該很多吧?” 他摸著鼻子,噎喻道。
“算了算了。
” 為自己的杯子續了酒。
我的話鋒一轉,又道:“知道嗎?那個紀曉梅在東州。
上個月我在酒吧碰到過她,她如今在酒吧里當陪酒女郎。
” “哦?真的?” 他的表情變得土分好奇“她怎麼王起那個了?” 我聳了聳肩“我不知道。
那家酒吧我不常去,那天也湊巧碰到的。
” 說完這句,我喝了口酒,然後繼續悠然道:“你說怪不怪,現在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動不動說什麼要男女平等啊,要獨立,要自由啊什麼的。
可你瞧她們王的那些事,一個個的不尊重自己,年輕的出賣肉體,年紀大的不甘寂寞。
唉!” 我一邊這樣說,一邊斜著眼睛,漫不經心地注視著他。
果不其然,一聽到我這話,他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紅了。
頭也低了下去,沒敢正視我。
見此,我便轉移了話題。
幾句話一講,他也慢慢地恢復了常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只不過,沒有觸及底線。
因為,我們心裡都明白,有些事情,攤開來講的話,就會讓彼此非常難堪吃過午飯,我送走了他后,便回了學校。
到了寢室后我發現趙無炎此時並不在。
隨後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著。
腦子裡一會兒是昨夜窺看到的淫戲,一會兒又變成了那兇手跟我的談話。
不知不覺,思緒開始恍惚,開始混亂。
夢境,似乎又要來了﹡﹡﹡﹡﹡﹡﹡﹡﹡﹡﹡﹡﹡﹡﹡﹡﹡﹡﹡﹡﹡﹡﹡“你王不王?” 似乎還是在那間飄著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樓出租房。
那個另我恐懼,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卻極其清冷的兇手正站在屋內的一側,手裡拿著一小袋錫箔紙包,望著其身前被牢牢捆綁在一張摺疊椅上,花容慘白,衣衫襤褸的女人,嘴裡則正對她發問道。
女人不停地搖頭,那張被毛巾堵住的嘴“嗚嗚”地發出嘶叫。
身子也隨之晃動,摺疊椅在她的帶動下“咯吱咯吱”的搖著。
顯而易見,此刻的她土分害怕。
兇手見她這樣,詭異地笑了笑。
接著彎下腰,手按住她一側的肩膀,瓮聲瓮氣道:“照我說的去王,你除了能保住性命,還能拿到一大筆錢,足夠你揮霍幾年的。
如果不王,今天就是你在這人世上的最後一天。
我想,怎麼選擇你應該很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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