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老大在被踢起的瞬間已經感覺到“我命休矣”,果然,梅嵐的長劍在自己的身上橫挑豎划,左割右分……一塊塊的血肉從空中落了下來,灑在地下……第七章 柳暗花明(上)梅嵐從空中躍下,伸出縴手抺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剛才她力殺洞庭四蛟已經用儘力氣,最後將蛟老大用劍分成一塊塊的血肉完全是心中憤怒所致,現在對手一除,當下有點脫力,於是長劍支地看了一下周圍的局勢力。
只黃暢步高步低的向著竹天行的方向走去,因為竹天行這時已經險象萬分,幾個弟子試想著幫他們的祖師爺,但都是幾下就被青王天和白王月以及有根給打發掉了……梅嵐輕喝一聲,舉起長劍向有根揮去,試圖減輕竹天行的壓力,但是有根冷笑一聲,揮起手中的禪杖輕輕一格就將梅嵐的長劍差點給打掉。
竹天行哪會不知現在場上的變化,他知道自己今日一戰就是這一生中最後時光了,因為以青王天和白王月兩人武功在百招之內解決現在的自己是卓卓有餘,但是青王天和白王月的打法似乎有所保留,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出盡全力,不知所為圖何?竹天行冷眼間看到身受重傷的黃暢和身體快虛脫了的梅嵐,心頭一震,豁然明白對方的所圖,——等待援友,力圖全殲自己山莊的人!青王天和白王月兩人其中一個離開圍攻自己陣營去獵殺自己徒孫,自己就可以力殺剩下一人和有根,而這樣的結局有根等人自然不希望出現了,而他們又沒有一股作氣的將自己處理掉,所以按他們現在打法,就是等待援軍。
以黃暢梅嵐現在境況,只是一般高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干”掉。
想到這,竹天行不禁心頭裡大驚,大聲道:“暢兒、嵐兒,你們有機會就去救援你們的陸師叔,知道嗎?這裡有我就行了。
”黃暢和梅嵐聽到竹天行的話,不禁心頭大驚,眼看自己的祖師爺兇險萬分,但他為何叫自己兩人去救援陸氏雙劍呢,黃暢問道:“祖師爺,你……?”竹天行大喝一聲道:“快去!”話說間出劍慢了一點,又被青王天的長刀劃過身上。
竹天行在他的徒孫輩面前平時雖然沒有長輩的架子,但是威然也是有的,現在的竹天行的披頭散髮,身上黃色披風這時已經沒有穿在身上,緊身的藍色勁裝也是沒有一點完整的地方,點點的血跡讓人更覺威儀。
黃暢還想說話,但是梅嵐已經上前拉著他了,口中還說道:“祖師爺,你自己小心了,等嵐兒和暢師兄去叫陸師叔他們回來……”言語已經有點哽咽。
還沒有說話,拉起黃暢就要向外趕去……有根看到黃暢和梅嵐要走,急道:“想走!老白,你上前攔住他們!”白王月冷喝一聲,正想從圍攻竹天行的圈子裡抽出身來,道:“小兔崽子,想跑,問你白爺爺先吧!”竹天行長劍一橫,阻住白王月的去路,就這樣白王月已經給竹天行截住了……梅嵐雖然快要脫力,但她還是很冷靜的,她雖然一時不知竹天行叫自己兩人去“救援”陸師叔的用意何在,但是她知道祖師爺也明白自己和暢師兄現在處境,遇上一般的高手自保還可以,但是要說去馳援別人,就要是顯得多麼的別有用心了。
梅嵐冷冷的吸了一口空氣,感到體力有著一時的輕鬆,於是無限依戀的看了一眼竹天行,挾起身受重傷的黃暢向外躍去……竹天行看著黃暢和梅崗消失在大廳外,心中暗嘆:希望暢兒和梅嵐兒能明白我的用意吧!梅嵐和黃暢飛速的來到碼頭,舉目遠眺,見遠處正有幾艘大船正向這個方向駛來,船頭上站滿了人,依希的看到這些人的兵器不一,只看一眼就眼就知道來人不是陸氏雙劍等人了,梅嵐不禁道:“難道這些人已經突破陸師叔的防線了嗎?”黃暢剛才被梅嵐帶著一陣急奔,現在有點氣喘的道:“嵐師妹,你知道祖師爺叫我們去救援陸師叔的用意嗎?”他對梅嵐的話答非所問。
梅嵐搖了一下頭道:“現在還沒有想到,但是祖師爺一定也知道陸師叔他們已經是凶多吉少了,也知道我們現在境況一定救不了陸師叔的。
”黃暢苦笑一聲道:“祖師爺是叫我們兩人離開山莊,不要再理這裡的打鬥!”“什麼?暢師兄,你說什麼?”梅嵐雖然隱約間也感覺到竹天行的這層意思,但是一聽黃暢道破,還是有點激動,於是她又道:“不行的,我們不能離開祖師爺的,要是我們這樣離開,師父他們回來之後,我們要如何交待?”說完,又抽出長劍,似要殺回大廳。
“嵐師妹,我們還是接受現實吧,以我們現在的處境,莫說要幫祖師爺,就是連自保也成問題了,如果現在我們現在又回到大廳,不但會成為祖師爺的累物,而且我們就真是全軍覆沒了。
”黃暢拉著想要殺個“回馬槍”的梅嵐道,“現在,我們要想盡辦法,就是如何離開這裡!”梅嵐聽完,於是又拉起黃暢,向山莊的後山方向走去,口中還道:“山莊後面有幾條小艇,我們從山莊後面離開吧!”口氣冷得讓人覺是在冰天雪地。
黃暢道:“嵐師妹放心吧,祖師爺吉人天相,武藝高強,焉會讓賊子得逞呢?倒是兩位陸師叔讓人擔憂!”他的話讓人聽似是在安慰梅嵐,但他又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呢?…………現在我們將時光倒回一陣,將鏡頭對上陸氏雙劍。
“金”字型大小等船今天的任務就是在太湖的湖畔游戈。
自從“金”字型大小的陸清棟將有根等人送上“水”字型大小之後,他站在“金”字型大小的甲板看著“水”字型大小緩緩向山莊的中心小島駛去,就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安。
這時陸清棟身邊的一個弟子道:“師父,弟子硬是覺得有根禪師他們有點怪怪的。
”聽稱呼,這個弟子應該是陸清棟的親傳弟子了。
“哦?你說來看看,有根禪師他們有什麼不妥。
”陸清棟眉頭一揚。
“師父應該知道少林寺的和尚這次到江南的用意何在了,但是弟子剛才看有根禪師,他卻是對少林寺死了幾個高僧的事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少林五僧在江湖上可是火暴出名的,可他們剛才對我們客客氣氣呢,聽說少林寺被人暗殺的高僧是他們的師父呢?還有,到了江南的幾大門派不是還有武當三傑和點蒼雙鷹嗎?為何不見他們呢?”那個弟子分析得頭頭是道,可見他平時也是個心細之人。
陸清棟聽完,沉思一陣道:“你分析得很合理,但是,有根禪師在江湖上是個出了名的善佛,他的態度不想也罷,至於少林五僧嘛,你敢在我們幾師兄弟面前耀武揚威嗎?”那個弟子急道:“師父說笑了,弟子怎敢在師父和師叔伯面前放肆呢?”“你知道就好,少林五僧平時在江湖如何飛揚跋扈,在師長面前收斂點也是情理之中的,更何況,以現在境況,他們想不客氣又如何?在我們山莊的地頭到他們橫行霸道嗎?”陸清揚這話一出,頓時在“金”字型大小上的弟子中散開,於是他們每個人的本性又原形畢露了,一個叫道:“他***,少林寺的嗅禿敢到江南撒野,讓老子一劍劈下太湖裡喂王八!”這句話倒真是成了事實,不過下手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