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羞紅了臉蛋,合著雙眼沒有回答。
阿霞從震華身上站起立來。
震華隨即把阿妙抱在懷裡,牽著她的手兒握住粗硬的大淫棒。
阿妙這時簡直像吃了迷魂藥一樣,放軟著身子,任震華擺布。
她身上僅余的底褲很快就被脫下來,嫩白的嬌軀一絲不掛。
震華把阿妙赤裸裸地放到寫字桌上,他讓她的大腿舉高,仔細地欣賞著她的陰戶, 阿妙陰毛比阿霞少一點,撥開清潤的小陰唇,祇見那陰道的入口果然是有塊幾個小孔的處女膜。
震華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陰核,便有些汁水從小孔淌出來。
震華興奮地想把粗硬的大淫棒插進去,卻見到龜頭已經乾澀了。
他望望阿霞,立即心生一計,對她說道:“阿霞,你讓我插進去潤潤,比較不會弄痛阿妙。
” 阿霞笑了一笑,就伏在寫字檯。
把一個雪白渾圓的大屁股翹起。
震華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她後面插入陰道里沾了些陰水,然後拔出來,向阿妙的陰戶緩緩插進去。
阿妙覺得她的下體慢慢被充實了,雖然一些少疼痛,但是新奇的快感遠比疼痛來得刺激。
她的陰道雖然酥麻了,但是仍然感覺到男人的肉棍兒在一進一出地抽送著。
她的陰道正被他有節奏地填塞著。
感覺上卻是美不勝收。
震華本來有很出色的持久能力,但這這次卻是第一次和處女性交,而且他剛才也和阿霞經過一場交合。
所以他漸漸興奮起來。
阿霞一直在旁邊觀看著震華把阿妙玩得欲仙欲死,憑她的經驗,她知道震華就快射精了,便對他說道:“喂!你可不能在阿妙的陰道里射精喲!她沒有準備,你會害死她的!你要發泄的時候,就讓我來承受好了。
” 震華指了指阿妙的身旁,阿霞坐到桌上,向後仰躺,粉腿高抬,迎著震華粗硬的大淫棒插入她的銷魂洞。
阿妙坐起來,望著震華的肉棍兒在阿霞的下體出出入入。
她已經嘗到了性交的滋味。
因為剛才的過程很自然,所以她並沒有感受到傳說中處女開苞時的痛苦,她祇是享受到下體被粗硬的大淫棒插入時的充實,以及龜頭刮磨陰道的快感。
其實她還沒有享受夠,但是她明白阿霞的舉動祇是為她著想,才挺身而出,去接受男人在她的肉體里射精。
震華猛烈地狂抽猛插幾下,就把下半身緊緊貼在阿霞的下體不動,但是他屁股的肌肉卻劇烈地抽搐著。
過了一會兒,震華的淫棒從阿霞的小肉洞里拔出來,阿霞的陰道口溢出一滴白色的精液。
穿上衣服后,阿霞對震華笑道:“以後我們一定再來偷東西的,其實你也不必詐看不見啦!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如果再被你抓到,頂多也再給你玩一次!” “好!那我可要特別留意捉你們啦!”震華笑著對阿妙說道:“下次我可要往你的小洞里灌漿,你要做好準備工作才來喲!” 阿妙紅著臉,拉著阿霞匆匆離開了。
以後,阿妙並沒有再跟跟阿霞到那裡偷東西,她喜歡震華坦直的個性,和他拍拖了兩年多,就嫁給她做妻子。
我問阿妙道:“那麼霞姐呢﹖” “用廣州話說,阿霞是個大顛大肺的女人,但是我和她仍然是好朋友,我和震華結婚之後,仍然有邀請她過來玩三人遊戲哩!” “霞姐那次和我玩時,也是有一個賓妹在場哩!” “阿霞最喜歡大兜亂啦!她現在是幫會的大姐頭,所以不得不要在下人面前擺出姿態,但是,當我老公在家,她過來玩時,就很胡鬧的了。
她一來到,就把我老公給霸佔了,我祇能做一個配角,我老公玩她時,她要我幫手推屁股。
我老公在她肉體里射出一次,她往往不會放過她的。
她會用嘴巴吮他軟小的淫棒。
直至死蛇翻生。
然後再入洞玩過。
搞得我老公都有有點兒怕她哩!” 隨著阿妙移民批准的日期漸漸逼近,她上來找我的次數也日益頻密。
情到濃處,她連屁眼也讓我闖進去試試。
移民批准后,阿妙的丈夫親自來香港接她離開香港。
離別之前一天,阿妙借口和舊朋友道別,又來向我辭行,她讓我粗硬的大淫棒最後一次進入她的肉體,她告訴我,她的老公這次回來,每天晚上至少都玩她一次,但是,她在老公面前始終不敢太放浪,所以玩起來總是比不上和我做愛時那麼興奮。
最後,她為了避免被她老公感覺陰道有異,就用小嘴吮出我的精液,並一口吞吃下去。
和阿妙交歡的日子裡,最使我感到男女之間的親熱和情感。
然而這樣的機會畢竟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且也是一種危險的遊戲。
阿妙走了之後,我仍然是依靠霞姐旗下的女孩子解決性慾方面的問題。
有一次,她打個電話來告訴我,本港一些玩家將在澳門舉行一次盛大的粉紅色聚會。
入場每位一萬大圓,但是你祇要帶我旗下一位小姐前去,就可以免費入場,在那裡享盡無限溫柔。
” 霞姐的提議,我當然沒有第二句話。
當下,我由她指定一名叫著珠珠的女孩子,帶著她搭船前往澳門赴會。
因為時間充足,我揀乘大船,其實目的在於可以先和珠珠親熱一下。
珠珠也明白我的心思,一和我走進船上的房間,就主動脫得一絲不掛,走進浴室沖洗一番。
我也把上格的卧鋪摺合,祇留下格作為一陣間的戰場。
珠珠出來,便向我投懷送抱。
霞姐旗下的女孩子都有一個公式,就是先口交,后性交。
口出一次,做出一次。
令到男人心滿意足,認為物有所值。
珠珠這女孩子我並未試過,但是一試之下頗感滿意,首先,她的口技一流,我被她吹含吮吸了十分鐘時間,已經在她的小嘴裡,一泄如注。
她銜著我的淫棒不放,直到我又堅硬起來,才跨在我身上以“坐馬吞棍”的花式,讓我進入她的銷魂小洞。
珠珠的陰道很淺,我的龜頭稍進入她的洞口,已經接觸她的子宮。
珠珠很小心地套弄著,我見到自己的肉棍兒祇有一半在她的陰道里插入。
我有心戲弄她,就把正在摸捏她乳房的雙手移到她兩邊的胳肢窩突然一搔。
珠珠遭到我的突襲,頓時跌坐下來,粗硬的大淫棒也整條鑽入她的陰道里。
珠珠叫了一聲“哎喲!”,嬌聲說道:“你想插死我,這麼壞呀!” 我笑道:“祇做一半,怎麼可以呀!” “那你玩我吧!我忍著,讓你整條插來啦!”珠珠從我身上站起來,躺到床上,嫩腿高高地舉起來。
我笑道:“不必了,船很快就到澳門了,我們摟住休息一會兒吧!” 珠珠側身躺在我的臂彎,我的淫棒仍然有一半塞在她那溫暖的小肉洞。
到達目的地,原來是一座葡式的別墅。
我把珠珠交給女知客,便有人招呼我進入大廳,祇見客人差不多已經到齊了。
這是一個寬闊的大廳,進門踏下幾級半旋形的石階,就是一個可容百人的圓廳。
正面有一小小的舞台,一隊三人的小樂隊在演奏著軟綿綿的音樂。
舞台的旁邊,一條弧型的樓梯直通二樓,樓上卻祇有微弱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