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也說道:“是呀!我覺得那些男人祇圖自己快活,要我們做這樣,做那樣,不像你一心一意把我們玩得心都酥了。
所以我們今天來這裡,一定要好好報答你!我們都洗頭洗澡了,你放心吧!我的口紅塗得艷嗎?” 菱花說話時,素茵已經開始脫衣服,她往乳房上撲香粉。
兩位嬌娃的胴體逐漸暴露出來,她們的皮肉仍然還是那麼白嫩動人。
她們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向我走過來,輕舒白嫩的玉手為我寬衣解帶。
菱花為我的淫棒噴香水、撲香粉,素茵在我淫棒上的龜頭塗口紅上唇彩。
接著,我那粗硬的肉棍兒落入素茵的口裡。
菱花也和她姐姐輪流含著龜頭吮吸著,倆姐妹把我的淫棒橫吹直吮,上次那種羞澀的表現已經無影無終了。
我問她們:“那次我走了以後,你們嗎怎樣﹖” 素茵道:“第二天,有許多男人上來輪流玩我們。
開始時覺得很辛苦,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
一次八個男人一起來輪姦我們倒也十分舒服,不過他們輪流玩我們前,我們都要他們先洗澡。
” 菱花仍然孜孜不倦地吞吐著我的龜頭,素茵說道:“桃姨要我們替客人口交,我們還沒有答應她。
不過看來也是遲早的事。
今天我和妹妹都想使你在我們的嘴裡射精,先試一試口交的滋味究竟如何哩!” 本來已經讓菱花吮吸得龜頭癢斯斯的,聽素茵這樣說,便突突地在她的小嘴裡灌進精液,菱花直了直脖子,把嘴裡的精液全數吞咽下肚。
菱花剛使我的淫棒離開她的小嘴,素茵就接著把我的龜頭咬在她的嘴裡。
素茵的口技要比她妹妹好一點。
結果,我也在她的口腔里射精。
我問她道:“你的小嘴很行喲! 是不是和以前的男朋友玩過口交呢﹖” 素茵笑道:“沒有哇!我們住的地方有色情錄像帶看,我祇是照做嘛!” 我左擁右抱兩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撫摸著滑美可愛的肌膚和雪白細嫩的乳房。
她們也親熱地和我依傍著。
我講了一些鹹味的笑話,惹得她們笑得花枝亂抖。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菱花又用香粉胭脂口紅我的肉棍兒塗抹得蠢蠢欲動。
菱花便把我的淫棒吮得又粗又硬,然後騎上來,把她那濕潤的小肉洞套上我粗硬的大淫棒。
她一上一下地活動,看見我的肉棍兒在她光潔無毛的肉縫裡出出入入,真有說不出的快活。
這一夜,我又在每個女人的陰道里射出二次,要她們再次塗脂抹粉搽口紅后才摟著她們安寢了。
在香港期間,因為有點事要辦,我到了菲律賓。
在到埠的當天晚上,就已經自己到附近的一間桑拿浴室去獵艷了。
一進門,就有個漂亮的女職員親切地帶我到樓上的“桑那室”。
所謂“桑那室”,祇是一間數十尺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單人床,一個橢圓型浴池,設備雖然很簡單,但我也並沒有什麼不足的感覺。
兩個漂亮的極為濃艷打扮的淫艷“桑那妹”跟著入房,她們隨即脫去制服,露出胸圍及三角褲,原來,這正是“桑那”浴室的規矩。
她們自我介紹,一個叫阿晶,另一個是阿翠。
細看兩人的身材,覺得都長得不錯,阿翠身段苗條,而且皮膚白嫩。
但我較為喜歡阿晶,由於她圓圓的臉蛋很甜美,而且豐滿有肉,頭髮又長,禁不住就手多摸她兩下,想不到阿晶來者不拒,反而自動自覺的脫掉胸圍,任我摸捏她的肉乳。
阿翠也不甘示弱,同樣脫個清光,兩人好似鬥氣似的,而且阿翠更是老實不客氣,她玉手纖纖,親自替我脫掉外衣西褲,脫得祇剩下三角褲,進而用白嫩的手兒向我的寶寶進攻。
阿晶見此情形,不理三七二十一,竟然自動的把酥胸送到在下的嘴邊,笑著對我說道:“吃呀,吃奶奶吧!我的奶奶搽過脂粉口紅,很香艷的!” 被她們調戲之下,我玩到興緻勃勃,底下個寶寶也開始“變形”了。
此刻,阿晶已經脫得赤條條,雙眼半合躺在床上,似乎在等待著我的進攻。
她的三角地帶濃草密集,中央的肉溪飽含晶亮的淫水,這種媚態,充滿了強有力的吸引。
雖然阿翠也眼巴巴地在身邊凝視著,我也顧不上客氣客氣,一於揮鞭進馬,一聲:“我來啦!”就直搗黃龍。
本以為她會受不住這突加其來的進攻而驚叫起來。
那裡知道阿晶卻挺起屁股迎接。
就這樣,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粗硬的大淫棒盡根插入她的肉體里。
另一邊的“桑那妹”阿翠則十分淫蕩,當我揮鞭在阿晶的小肉洞出出入入之時,她的香艷乳房塞到我面前,我把它輕吻,這種感覺其實是很奇妙的。
阿晶眉絲細眼,似乎十分享受在下的衝刺,如此這般出出入入地玩了數十次,終於不敵,而敗在阿晶的小腹里了。
阿晶退到一邊又塗脂抹粉搽口紅,阿翠則搽洗著我的淫棒,接著在上面噴香水、用脂粉口紅塗抹,然後吮吸我的淫棒,在她的努力之下,我又一柱擎天了,阿翠高興地騎到我上面,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
於是我以逸代勞享受著阿翠銷魂洞裡帶給我的快感。
當我再次射精於阿翠的肉體里時,已經相當疲倦了。
於是就左擁右抱著這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進入了夢鄉。
菲國向來是陰多陽少的國家,平均三個人中,祇有一個男性,所以女人過剩,有好多嫁不出去,否則,香港就不會有近十萬名賓妹了。
雖然有這麼多女人,但這裡的色情事業,卻不及泰國來得多姿多彩,比較可取的,祇是的女較為乾淨,就說“打真軍”吧,染病的機會亦不多。
這幾年間,菲島的色情玩意,來來去去都是“桑那浴”及“金魚缸”,最近才多了一項“阿哥哥”艷舞酒巴。
這裡二樓的酒吧,中央有一個表演台,兩旁才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以面對舞台,一邊飲酒,一邊欣賞“阿哥哥”艷舞表演。
大約半小時,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艷舞女郎出場,她們穿著緊身舞衣,身材特別突出,她們的脂粉口紅塗抹得非常濃艷,她們一出場,沖滿極為濃烈的香水脂粉口紅味。
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掛著一個號碼,以便記憶。
她們之中,有不少是女學生,她們為了賺些外快,就來酒吧兼職,遇到合適的客人,也會應酬一下。
說來令人吃驚,她們之中的年齡有的祇有十七八歲。
跳到第二場,我已經看中一個女孩子,她十八九歲,樣子清純,身材標青,暗中知會侍應,一聲“OK”,果然該場表演過後,排名第七號的艷舞小姐跟著侍應下來,坐到我身邊,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說道:“多謝你,先生。
” 從談話中,得悉她的芳名叫依玲。
是大專學校的女大學生,目前她在主修“護理”科目,預算畢業后出來當護土的。
她家中有五個弟妹,父親是個報販,入不敷支,為了要完成學業,依玲才會硬著頭皮當艷舞女郎。
最初,她很天真,以為“阿哥哥女郎”祇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後來才知道要陪客人飲酒應酬的,她拒絕了,因此她曾先後被辭退,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絕與客人交際,看來又要失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