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陰水順著我的手指流下來,沿著手臂潤濕了床單。
我也終於忍不住了,龜頭一陣痕癢,就把精液射入阿杏的小嘴裡了。
阿杏猛贊我好利害,尤其是射精的時候,漲滿了她的嘴巴。
雖然射在她嘴裡,底下卻好痕癢,好想讓我的陰莖插入去。
說著阿杏又起來伏低個頭,把我軟下來的龜頭含入她嘴裡吮吸,而我也再次玩摸了她的乳房和陰戶。
玩了一會兒,阿杏吐出我的陰莖,躺下來告訴我一些有關這裡的事情。
原來剛才為我開門的媚姐也是阿杏的同鄉,她們都是潮州人。
媚姐舊時嫁了一個爛賭的丈夫。
不但不顧家,而且有時還打她。
後來她離家出走,跟朋友到舞廳做,自此對男人沒了信心。
當她有了積蓄時,香港的樓價還不是十分昂貴。
就買下這裡,一來有個住宿的地方,二來可以暗中經營按摩的行業。
日頭裡,如果阿杏沒時間來,媚姐也會親自上陣。
晚上六點鐘之後,有另外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姐來上班。
那位小姐是去年媚姐離開舞廳時,跟她一起出來的。
她現在白天在中環一家公司的寫字樓返工,晚上就在這裡兼職,目的是想儲一筆錢移民國外。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媚姐從外面探個頭進來,看見我和阿杏兩條肉蟲光脫脫地躺在床上。
先是神秘的一笑,然後出聲說道:“阿杏,牆上的時鐘踏正五點了。
” 阿杏叫我再休息一會兒。
自己就匆匆起身穿上衣服,臨走還特別提醒我,要找她就在下午兩點到五點。
我笑著說道:“一定再來的!下次一定來和你這裡親近親近哦!” 說著又手多多地隔著衣服摸了她的私處一下子。
阿杏像似很陶醉地吸了一口氣,又俯下來在我龜頭上吻了一下。
才匆匆離開了。
我不太習慣獨自在這裡久留,於是穿好衣服走出房門。
媚姐正坐在廳房的沙發上看電視。
連忙起身迎過來笑吟吟說道:“你不多休息一會兒﹖玩得開心嗎﹖” 我望著媚姐珠圓玉潤的肉體,不禁伸出雙手去撫摸著她渾圓嫩白的手臂說道:“很好!非常之享受呀!” 媚姐任我的雙手游移到她的胸前,仍然笑騎騎地問道:“阿杏的招呼還不錯吧!有沒有讓你入她下面呢﹖” 我見媚姐實在是顆不折不扣的開心果,頓時起了在這裡流連多一陣的念頭。
於是我拉著媚姐坐到沙發上。
手掌摸向她的陰戶說道:“媚姐是不是問我,阿杏有沒有讓我進入這裡呢﹖” 媚姐笑道:“是呀!到底有沒有呢﹖” “手指頭就入了兩個。
”說著我左手由媚姐的衣領直伸到她飽滿的乳房,右手就從她的褲腰探入,一路摸到了毛茸茸的陰戶。
一邊將手指頭插入她的陰道,一邊笑著對媚姐說道:“是不是像這樣子入呢﹖” 媚姐伸手握住我已經撐起褲子的陰莖說道:“色鬼!我是問你有沒有拿這裡和阿杏輸贏過,你答到那兒去了。
” 我沒有停下對媚姐的乳房和陰戶的撫弄,嘴裡卻故意說道:“我用手指頭和阿杏的下面輸贏,阿杏就用她的嘴巴來和我底下輸贏。
” 媚姐強忍著我對她乳房和陰戶的挑逗,笑著說:“這麼說來,阿杏還沒被你入過港呢,為什麼呢﹖” 我笑道:“阿杏怕懷孕,我又不知道預先準備袋子,所以這次玩不成了。
” 媚姐也笑道:“所以阿杏要用嘴巴幫你出火了,不過我想阿杏都好中意你的,除了她好喜歡的客人,阿杏祇肯用手做哩!我自己是不孕的,文妮是用吃藥的方法避孕,再說我們祇是做按摩,客人對我們手多多是不以為意,來真的機會實在很少。
除非我們自己喜歡和客人玩,我們會自己提出,而且純友誼性質不另收費。
所以我們都沒有準備袋子之類的東西。
阿杏自己也不好意思備定,看來你下次上來最好有備無患了。
” 我雙手仍然在玩摸著媚姐滑美可愛的肉體,媚姐的陰戶被我挖出好些水來。
她舒了一口氣嘆道:“你這手指真利害,我都給你攪得酥酥麻麻的了。
我真想你狠狠地給我幾下子。
不過文妮就快來返工了,我需要收拾收拾,你先放過我吧!下次我讓你怎麼玩都行的,好不好呢﹖” 我當然要放過她了,媚姐情心款款地送我出來,她和我接吻過後,我也異常滿足的下樓了。
第二天,當我忙完一輪之後,又記掛起尚未去找阿杏一結合體之緣。
於是就心思思地在下午四點鐘左右摸到那沒有招牌的按摩院的門口了。
一按門鍾,媚姐就笑容滿臉地把我迎進去了。
不過我又立刻知道一個不好的消息,原來阿杏今天例假,要過兩天才會來返工。
媚姐見我面露失望的表情,便拉我坐了下來在雪櫃拿了一罐可樂遞給我,親熱地說道:“如果你有時間,不妨等多一會兒,試試文妮的手勢啦!她六點鐘就返工了,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笑道:“也好,我就先試試文妮吧!或者不如先試試你好啦!” 媚姐笑得胸前一對大乳房上下拋動,她輕輕拍打了我一下說道:“你這麼大胃口,想把我們姐妹大小通吃呀!” 我上次就已經摸過媚姐的乳房和陰戶了,這時我放下杯子,又是向她手多多了。
媚姐任我撫摸著她的奶子,笑著對我說道:“我們這裡,要數文妮最鮮嫩的了,今年才十九歲哩!不過她可是比較揀客做,不合眼緣的客人她是不肯做的。
平時也多數不讓男人入她底下,連手摸都不行的。
因為她不想做得太殘,不過她一對乳房卻是可以讓她的客 人任摸任玩的。
今晚她讓不讓你入她的肉體,還要靠你的運氣,看她的心情。
如果她自己願意的話,她可是玩得很豪放哩!” 我摟著媚姐珠圓玉潤的肉體說道:“媚姐也不錯呀!雖然是徐娘半老,卻是風韻十足。
看你那白凈的手腳,多麼細嫩動人。
你那模樣兒也是那樣甜蜜可愛,要是把你脫光了,該是多麼秀色可餐呀!” 說著我又伸手探入媚姐的私處挖弄她的陰戶。
原來她今天僅穿著一件日式的長袍,裡頭卻是真空的,一下子就被我摸到陰戶了。
媚姐將手指在我臉上點了一下說道:“你這張嘴呀!真是甜得可以吃人喲!” 我也笑道:“媚姐老是說我要吃你們,事實上我們是吃你們的臉上的脂粉口紅,玩那樣事時,也吃你們的脂粉淫水,而我們男人的東西也被你們女人給吃進去呀!” 這時媚姐的肉洞里已經被我弄得淫水津津,她無力地依在我身上嬌喘地說道:“我真說不過你,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現在就先讓你玩好了。
不過如果有客到,你可要放我去招呼才好。
” 我當然是滿口應承了,於是媚姐讓我扶到房間里。
媚姐坐在床沿,將腰間的帶子解開,又敞開身上僅有的一件裙子,然後仰卧下去。
一副嫩白晶瑩的玉體頓時橫陳在我面前。
兩座白玉般的乳房仍然尖挺在她的酥胸,她的腰部也是纖細的,肚皮上沒有懷孕過的花紋,黑油油的陰毛擁簇著一副粉紅色的陰戶。
噴過香水搽了脂粉的陰戶是香艷,一切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妙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