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綉芳姐兒一定想要了。
”惠蘭提醒我開始行動。
我站起身來,將綉芳的雙腿前曲,讓陰戶抬高,更加凸現出來。
我手握淫棒,龜頭在她的陰縫上刮來擦去,不時踫上那一粒小我陰蒂頭,刺激得綉芳渾身顫抖,肌膚都冒出了雞皮疙瘩。
她還很敏感。
她的陰戶口太細小了,還沒有黃豆粒大,水靈靈的。
我將龜頭頂在洞口處,往裡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邊去了。
再扶准龜頭往裡塞,又是滑掉了。
如此弄了幾回,還沒有讓龜頭塞入洞里。
顯然,她的洞口太小,而我的龜頭又如此碩大。
我弄到性起,乾脆用手撥開她的陰唇,往淫穴里塗滿口紅唇彩,然後龜頭頂在洞口處,奮力一挺。
祇聽見“哎呀”一聲大叫,龜頭已進入陰戶裡面。
我頓了一頓,就緩緩地繼續將淫棒挺進去,一會兒,六寸多的大淫棒就絕大部分全進去了。
我靜著不動,享受處女陰戶的緊窄與柔暖。
洞壁上的嫩肉兒在微微搏動,包住淫棒,熱乎乎的十分舒暢好玩。
約莫過了一刻鐘,祇見綉芳臉上的口角還透著一絲春意,眯著俏眼兒,下身在輕微地扭晃。
那樣子在向我透出一個訊息:她現在正享受到陰戶被充實的美感了。
我已玩過好多美女,自然經驗到家。
我便開始徐徐抽送淫棒,深入淺出。
我這麼一動,大淫棒便緊貼陰戶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陣陣快感傳向綉芳的全身。
她不由自主地聳動下身,迎合我的抽送的動作。
“瞧!綉芳已曉得快活滋味啦!”惠蘭在一邊輿致勃勃地說。
“小肉洞兒真緊呀,肉棒頭都被包得緊緊的!”我興奮地開始加快、用力抽插著女人的肉體。
才幾下,綉芳便欲仙欲死,進入如痴如醉的境界。
她還不會哼淫詞浪調,祇是呻吟不絕,不住地聳動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蘭在說。
“可不,她花心兒在吸我的肉棒頭呢!”我興奮地說。
“現在該輪到春艷姐兒了。
”麗笑著對春艷說。
“我……我怕呀!”春艷羞紅了臉,她不敢正眼看我從綉芳的陰戶里抽出來.染滿脂粉口紅唇彩的大淫棒。
那東西是那麼粗大! “怕什麼呀!你快幫他肉棍上的淫水抹凈吧!”惠蘭兒咯咯笑了。
春艷低著頭握住我的肉棒輕輕揩拭,然後在上面噴香水、搽脂粉,嘴裡說道:“這麼粗大,我怕會痛死了!” “哎喲!痛什麼,不曉得快活啦!剛才綉芳姐兒不是也一樣,你看她現在多陶醉!” “乖肉兒莫怕,我會疼你的。
”我上床摟住春艷,手握住她的豐滿的乳房搓弄著,瞧你這肉兒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歡你了呀!” 我說的是實話。
相比之下,春艷雖年小二歲,但長得更浮凸玲瓏,一對乳房比年長二歲的綉芳更大粒、更尖挺。
我剛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這小肉縫兒多肥美,流出這麼多水兒啦!”我的手在春艷的陰戶上撫弄。
我笑著說道:“心裡想要肉棒兒了,又不敢說出來,對不對呢﹖” 春艷的臉兒紅得像煮熟的蝦蟹。
於是我淫笑著,將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雙腿,讓她的小陰戶肥鼓鼓地凸出來。
“你瞧它長得多迷人!”我對惠蘭說道:“可不是嗎﹖像個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愛弄這水可愛的蜜桃兒!” 大龜頭在水蜜桃的裂縫上挑弄幾下,即對準洞口奮力一衝,祇聽見“哎呀!”一聲凄厲慘叫。
淫棒竟已整根插入。
我在陰戶劇烈地抽搐著,我讓她夾了好一會兒,才開始不緊不慢地抽送。
我感覺到春艷的下體在瑟瑟地顫抖著,淫棒在一堆熱乎乎的肉里深入淺出,心裡油然生出開徵服淫蕩艷女的那種開山劈石的快感。
春艷陰戶是火辣辣的酥麻。
淫水也源源不斷地滲出,混合著縷縷血絲。
唯一能讓她感到舒服的,是龜頭穿刺著肉洞的每一瞬間。
龜頭踫觸到子宮,又再抽提出來,彷彿整個陰道都被拖出一般。
她覺得龜頭刮著她的腔肉,帶來陣陣酸麻的感覺,那感覺是從未有過的,但令她周身舒爽。
她很快也進入了高潮的狀態。
我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氣力。
我自己也進入了亢奮狀態。
春艷不禁扭動著下體,將屁股有力地聳起來,迎合我的強力撞擊。
我沈浸在無邊無際的快感之中。
我拚命將淫棒插到根,緊頂著春艷的陰戶,讓龜頭在花心裡研磨。
陽精終於破關而出,強而有力地直射入春艷的肉體深處。
梅開一度,春艷那潔白的陰戶已經有點兒紅腫了,那白里泛紅的陰唇里飽含著一口紅白色交融的漿液。
我也不忍心再加摧殘。
我把很快又硬起來的淫棒插向惠蘭毛茸茸的肉洞。
我卻越戰越勇,惠蘭卻因久曠房事,顯得很不耐插,祇好又要求轉移陣地,最後由終於綉芳來容納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綉芳和春艷先起身,我又和惠蘭在床上纏綿,惠蘭經歷經半年久旱,這時才得到甘雨的澆灌,此刻她的下體飽含瓊漿玉液,緊緊地把我摟住不放。
我問惠蘭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蘭道:“香香在公司做工,小倩則嫁人。
” 第二天午後,小倩就跟著美女春艷來到了,入門之後,她一眼就見到我,不禁大吃 一驚,她轉身就想離開。
惠蘭把她攔住,說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贊成請你來的,但是我哥堅持一定要見見你,既然你一場來到,我可不能讓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況且你已經知道我和我的事情,總得留一點保證才能讓我安心呀!” 小倩罵道:“死惠蘭,自己偷吃還不夠,硬要拖我下水。
” 我說道:“小倩姑娘,我真的祇想見見你的面,並無別的意思啊!” 惠蘭笑著說道:“舊情人相聚,怎麼可能祇是見面那麼簡單,小倩姐姐,我已經算準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別推託了,快和我哥重溫舊夢吧! 小倩氣得直跺小腳,她不甘心地對惠蘭說道:“就是什麼事,也是我和我哥的事呀!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嘛!” 惠蘭笑著說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 惠蘭一說完,就像腳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煙退出去了,還順便把房門帶上。
小倩追過去拴上房門,然後回到我身旁,含情脈脈地望著我低聲說道:“我哥哥,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去哩!” 說完含羞答答地塗脂抹粉、上口紅,然後撲到我懷裡。
我這時已經顧不得懷裡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我雙手捧著小倩的臉兒深情地一吻。
接著,兩人迅速寬衣解帶,脫得精赤溜光。
摟成一團倒在床上。
我一句話也不說,已把我的肉莖塞進女人的陰戶里。
小倩肌膚仍然細嫩幼滑。
一對乳房更是飽滿可愛。
到底因為她曾經也是我開的苞,所以雖然離別多年,仍然和我旗鼓相當。
她和我翻雲覆雨,興緻勃勃地在床上盡興交歡。
直至我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緊緊抱住,訴說離情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