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瓊的肌膚身材都是上上之選,赤裸的身體就像個標準的性愛機器;腰細、腿長,白嫩嫩的屁股又圓又翹;下體的陰毛也是烏黑濃密,又多又長。
胸前豪乳碩大、柔軟、白晢,但奶頭卻特別的黑,就像葡萄乾一般的顏色。
整體而言,她 全身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色慾誘惑,給人的印象,就是不折不扣的──淫蕩。
艷瓊全身都是香皂泡沫,臉上的香皂泡沫是玫瑰紅色,顯然是沾滿脂粉口紅。
我一邊看著她洗澡,一邊在心裡比較著她和茵茵的不同。
如果以年齡而言,當然是艷瓊年輕,但以肌膚的柔嫩度,及身體比例的勻稱度來說,則顯然是茵茵要略勝一籌。
此外茵茵的氣質高雅、端莊雍容;艷瓊則是煙視媚行、輕佻放浪。
艷瓊的動作很快,一會就洗好了;她一面擦拭身體,一面叫道:『小弟,快一點!該你了。
』說著赤裸裸的就走了出來,坐在化妝桌前濃艷化妝。
我進了浴室,三兩下也就草草了事;我挺著翹的半天高的粗大肉棒,興沖沖的走向濃脂艷抹的艷瓊。
艷瓊圓睜雙目盯著我的寶貝,臉上充滿了驚訝與興奮的表情。
她心中暗想:『哇!真是英雄出少年,竟然這麽大,這麽長;要是一家夥捅進來,還不知道有多爽呢!』仰卧在床的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也不自覺的向左右張了開來。
在風塵中打滾多年的她,年余前倦了,正好一位恩客要包養她,於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過了半年多的安穩日子,她不免有些靜極思動;這恩客雖說在物質上能充分滿足她的需要,但在其我方面可就差的多了。
因此她也就背著恩客,在外頭交起男朋友來;但她看得上的,人家不見得要她;挑三撿四之下,卻老是碰上一些專吃軟飯的小白臉。
上了幾次當,她也學乖了,不過就是男人嗎!還不如找涉世未深的男人,又容易掌握,精力又旺盛,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倆人赤裸裸的在床上調起情來,我搓著那對白嫩嫩的大奶,不禁好奇的問到:『艷瓊,你奶頭怎麽這麽紅艷啊?』艷瓊白了我一眼,撒嬌的道:『唉喲!這是我爲你搽的脂粉口紅!你這裡也得塗抹塗抹了。
』說罷在我肉棒上輕掐了一下,我『唉』的叫了一聲,覺得這艷瓊毫不矯揉造作,粗俗得可愛,頓時感到無比的輕鬆。
我雖非花叢老手,但到底也和茵茵有過無數次的經驗,因此吮舔撫摸之間也是有模有樣,不像個沒來歷的;艷瓊對此大為驚訝,不禁頻頻追問我,如何有此熟練技巧。
我當然不會笨的告訴她,只推說是從色情網站上學來的;艷瓊雖然不信,但也不再追問,她要我躺著別動,也讓她表現表現。
她握著我粗大的肉棒,在上面噴過香水,再在龜頭上搽了脂粉和口紅,把肉棒塗抹得硬如鐵棍,然後開始施展熟稔的口舌功夫;她用舌尖先在陰囊部位輕輕的舔呧,而後沿著肉棒直上,抵達龜頭。
她的動作既輕巧,又溫柔,我只覺一陣陣的顫慄,伴隨著搔癢、快感,不斷的侵襲下體,我不禁忍耐不住,急切的想要翻身而起,攻佔艷瓊成熟的騷穴。
艷瓊見我那副猴急的模樣,突地曲指在我龜頭上一彈,我吃痛『唉』的一聲,頓時慾火大減。
我怒道:『你搞什麽嘛!怎麽彈人家那裡,痛死人了啦!』艷瓊笑咪咪的搔著我的陰囊說道:『誰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樣子,姐姐還沒準備好嘛!』說完又在我敏感部位挑逗了起來,我無奈只得也在她身上亂摸亂捏一氣,以發泄滿溢的慾情。
我實在忍不住了,幾乎要泄了出來,此時艷瓊忽然沒頭沒腦的問到:『艷瓊已經想開了,你想通了嗎?』我給她一問,不禁愣住了,我疑惑的問道:『想通了什麽東西?』艷瓊往床上一躺,兩腿分得開開的笑道:『你還真笨耶!男人想通,女人想開,當然就是作愛,你還愣在那幹嘛?還不上來?』 我翻身而起,扶著腫脹欲裂的肉棒,對著艷瓊濕漉漉的陰戶,猛的一下就狠狠的捅了進去,艷瓊痛的唉唉直叫;我見她咬牙切齒的騷樣,不禁有著一種快意恩仇的報復快感。
我心想:『誰叫你剛才一直吊我味口,這下子非把你給肏翻了不可!』 我使出渾身解數,賣力的抽插,只是身下的艷瓊,不但沒被我肏翻,反倒齜牙裂嘴,現出一副舒爽的媚態。
她哼哼唧唧,呢呢喃喃的,一邊浪叫,一邊說些淫穢的話語,我聽了真是十二萬分的興奮,竟然覺得和她作愛,似乎比跟母親作,還更要來得過癮刺激。
這艷瓊也是個天才,她嘴裡噓噓叨叨的,一直說個不停,簡直就是性愛現場播報員。
『嘔嗚!你怎麽那麽厲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嘔!唉喲!狠心的小弟!你要戳死姐姐啊?啊呀!……不行啦……』 她唱作俱佳就像演戲一般。
我被她一唬弄,又是得意,又是興奮,抽插也更為賣力;艷瓊舒服的渾身亂顫,淫水也越流越多,不一會功夫,身下的床單,竟已整個濕透。
由於正逢星期假日,倆人又均不願到公眾場所曝光,我心想反正家裡沒人,於是把艷瓊帶回家中縱情淫樂。
艷瓊看見床頭柜上,茵茵的相片,不禁贊道!『哇!好漂亮啊!』 我聽她讚美母親,便也得意的道:『當然嘍!也不看看是誰的茵茵!』艷瓊白了我一眼道:『看你色咪咪的樣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茵茵洗澡。
哼!我說的對不對?』我吃了一驚,臉也紅了起來,心中不禁暗想,這艷瓊還真是會猜呢! 兩人天南地北的閑聊,當我滔滔不絕的吹噓母親是如何美貌、優小姐、特出。
此時艷瓊打斷我的話道:『待會再聊,我先打個電話。
』說完拿起手機便走出卧室。
艷瓊打完電話又踱了進來,她臉上露出揶揄的神色,輕佻的對我道:『茵茵小姐還真是不簡單,很優小姐呢!』我那聽得出,她這意在言外,另有所指的話語;當下順口便接了一句『你現在才知道啊!』 茵茵預定星期四才回來,我還有三、四天的自由時間;我每天一下班就和艷瓊窩在一塊,倆人瘋狂的作愛,就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片刻也捨不得分開。
我精神明顯的萎靡不振,小李看在眼裡不禁益發懷疑,小李踱了過來,曖昧的道:『兄弟啊!要有點節制嗎!怎麽樣?昨天又搞了幾次?』 我不疑有我,誇耀道:『昨晚又弄了三炮,腳都軟了。
』小李一聽驚道:『哇塞!她那麽饑渴啊!』我一聽,知道我誤會了,忙說道:『她個頭啦!誰說跟茵茵?我是跟一個舞女啦!』 這日我和小李、我、小曾聚在一塊,三人不約而同的詢問,我那風騷神秘的舞女。
我腦中靈光一閃,心想:『不妨讓幾個朋友也嘗嘗艷瓊的滋味,如此一來,自己也可減輕不少壓力。
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自己一個人暗爽,那比得上大夥共同取樂?』 艷瓊一面搓揉著胸部,在上面塗脂抹粉,一面狀似哀怨的道:『你這死沒良心的,玩厭了是不是?怎麽捨得讓艷瓊給同事搞?你難道都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