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我讓安娜來吧!」 化妝極爲濃艷的安娜來了。
「安娜,你用口紅塗抹我那話兒再含吮,我有覺得非常爽快舒適呢,你含吮得緊了,我也就只覺渾身都快美異常,真是受用極了,你再和我來一長時間的好嗎。
」 安娜點點頭,表示接受,但是她陰戶兒被我的手指,摸弄得淫水橫流,兩條滑滑的大腿,也不住伸縮,身體一顫一顫的動。
但是安娜又要挾似的對我道:「我和你含吮淫棒使得,不過你也要和我暢快的入一下子,令我不會落空兒才好呢。
」 我也就答她道:「安娜,你放心好了。
」 說著便用手將安娜的衫褲脫下,只見褲裡面,一套紅色半透明的褻衣內褲,緊緊把她的身體束箍,她的肌肉素來健美,被這半透明的內褲緊緊的束箍,越顯臀部玲瓏浮突,更加幾分嬌媚矣。
無何大家都是衫褲兒脫光,只得精赤條條的肉體,一絲不掛。
安娜因為要含吮我的淫棒,便起身落床後再次塗脂抹粉搽口紅,然後站於床口,我也橫卧在床中,此時我的淫棒,經已青筋怒發,昂頭高舉,她便俯身下來,在我的淫棒上噴香水、搽脂粉,在龜頭上塗口紅,癢得我的淫棒舒服萬分。
這是,她把把那塗滿香艷口紅的櫻桃小嘴兒,盡量張開,慢慢含吮吞入,我這時細品此情味,覺得安娜的口,柔軟軟的緊緊吮實我淫棒,真真實實受用舒適莫可名狀,只覺得淫痒痒的。
安娜又將舌尖向著龜頭小孔,一舐一舐,更好像一條熱氣直貫於骨髓與丹田,麻痒痒的實在暢美。
她又再緊合其小口,將我的淫棒吐出又復吞入,更加將我的手,牽長摸安娜的玉乳搓她的乳頭,片刻安娜又再使出昨夜與我含吮淫棒的本領,又把她的小口,一開一合,一吞一吐,一緊一放的將我的淫棒吸吮,更夾雜了片刻的吮舐龜頭,使我樂得舒適無比,熱炯炯之小口緊含實酸痒痒,麻痒痒之受用無窮,這樣之再過了片刻時光。
我使她仰天躺著,分開了她的白嫩的大腿,便來個餓虎撲羊式,把淫棒朝著安娜的脹卜卜的陰戶一插。
因為安娜的陰戶熬了這些時,淫水早已是泛濫於陰戶內,而且我的淫棒,又經她那小口吮吃過來,也塗滿了她的口涎,不費甚麽力量的以正正的一插,不費甚麽力量,便來一個全根盡入,我也就大起大落的,重重的插弄個不休,只聽見一連串的漬漬陰水聲,卜卜乍乍的響著,越發的增加淫興不少。
安娜經我瘋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爾刺襲擊,也快快然,興緻不少,滿腔桃紅色彩,雙目迷成只有一絲,還半開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種音韻,甚為動人,口中還叫出了。
「好哥哥……樂死了……來吧……真真好……來來……重重……好……」口裡不乾不凈的浪叫,還把腰肢扭動,雙臂圍繞我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轉迎合,我也一面用手搓捻她胸前乳峰,與及用指頭捻撥她的乳頭,還想把她的舌尖舐吮,嘗嘗她的脂香,誰料安娜口中叫得起勁,絡繹不絕,艷語浪聲,連連串串的不停叫出,便不肯把丁香舌尖過口來,我只得把布滿紅色彩的粉臉,緊緊的吮個遍,而且下面用手去摸安娜的陰阜,再用淫棒重重的深投猛刺,以為報復她不肯把丁香舌尖,給我吸吮的懲罰而矣。
果然不到一刻,安娜就更形騷浪,全身不停地顫動,兩條玉腿,擺動力挾的不知安放在何處是好,口也氣喘急迫,叫不出聲音來,只有喉嚨里,咯咯的含糊其辭一鼻里唉唔亂呻,極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
惟是安娜相反的是極端快樂,而又氣息喘喘,口裡喊叫不出,積聚說話於胸,因氣息過喘,欲說出而又說不出,又受著神經系統的受麻痹所影響,所以變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聲調與快樂的說話。
如此的雙方互相淫樂許久,安娜越戰越勇的,且把大屁股,用力地旋轉迎合,演高落底的腰肢也扭動更速,一雙水汪汪的眉目,斜斜的望著我,作出了滿臉的淫蕩笑容,唇角還掛著了輕視的態度。
我將淫棒突然抽出,連隨跟著,將身起,這一個舉動來得突然,頓使安娜微微地一驚,一把抱住,安娜道:「你在這快活適意的興頭上為何突然離開。
」 我答道:「這樣的做作,吃力不討好,要改一改作風才對。
」說著又一面轉身落下床來,跟著把安娜移轉身軀,把安娜的大屁股擺在床口,一面把她的兩腿分執,使她盡量分開著,那話兒也比先前開了許多,還隱約地見到陰戶裡面的花心子。
我則立在地面,將淫棒對正她的陰戶,安娜見了我這樣的擺布她,把手輕輕的打了我大腿一下,又淫淫的把目看著。
我的淫棒竭力地一進一出一刺的直撲,安娜自經我無意巧合的擺布至床邊成拗蔗的方式後,陰戶盡量的分開,復經這樣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亦就不由的緊張起來,全身更無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動柳腰,屁股兒旋轉迎湊,口裡越發叫得聲高而又含糊,祗穩約聽見是什麽樂死了,親……心……肉……肝……的亂叫。
繼又是氣短掀風,聲嬌音媚,一種川流不息,千變萬化的淫蕩之聲,不要是身臨其境的我,就是別人聽了,亦必混身有如觸電般,坐立不寧,禁不住色情大動呢。
這時我為了她的淫言艷語所沖制,更加壓住了身體,大施狂盪,弄得安娜的陰戶淫水滴滴,漬漬有聲,與安娜絞滴滴,嬌媚無限的淫蕩聲,更襯著格格的床響,枕旁的箱環聲,雜現並作,此時此景,蓋亦可以稱為良辰美景奈何天啊,這時我將玉莖力挺,直向安娜的花心著撞去,更加起一出一進之間,龜頭與她的陰道壁,互相摩擦大家都感覺到有一種似麻非麻,如癢的感覺,其味真有無窮的受用與有趣,真是難描寫。
安娜亦怏怏的將她那雙玉手,緊抱我的腰,口中吶喊著又聲聲亂說亂喊的叫個不停,其聲音時高時低的,斷斷續續的,喊出了抖調兒來,如此的樣子片刻,安娜的陰戶裡面淫水有如懸崖飛瀑,春朝怒漲,淫水直流,將她的兩條如雪之白的大腿,在下面亂動,她亦是感覺得極欲死,故有現象。
無奈的祗見她的粉腰,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雙手牢抱我的頸,下面兩條大腿,則交卡橫著出力的將我繞實,我在這時亦覺得她的陰戶里,有陣陣的淫水狂奔出來,沖灑得我的龜頭,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也就陪著她泄了精來,再互相擁抱了片刻,才分了開來,辦理善後清潔工作。
總計與安娜這次之戰役,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刻,清潔後大家都疲倦萬分,相抱地在床上休息,安娜胸部,還是個起伏不停,嬌喘細細,發邊鬢角,還有微微的汗珠滲出。
安娜聽了不服,打了我臉上一下,道:「看你也不是和我一樣嗎。
」說著說著還用划著臉對我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