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今天你睡了嗎 - 吃不下了

浴室之中,這場歡愛足足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天早已徹底黑了下來,深沉的夜色籠罩大地,萬家燈火亮起,溫暖又喧囂。
孟然窩在沙發里,鼻端是誘人的飯菜香味,渾身懶洋洋的都不想動。正在昏昏欲睡,她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臀兒落在結實的大腿上,熟悉的粗大硬物ca進還濕乎乎的花屄中,抬手看了看錶,周子羨“嗯”了一聲:“還要二十五分鐘湯就好。”
“嗯,嗯 女孩偎在他胸前,只能發出小動物般的嚶嚀。
她的身上自然被清理過,只是依舊不著寸縷。滿是指印的小屁股被大手抬起,在那雪膚上細細摩挲,周子羨一邊肏著那張嬌嫩小嘴, 一邊隨時注意流理台上的動靜,見她櫻唇微張,叉起一塊削好的香梨喂進她口中: quot;先填填肚子。
這,這個變態孟然下意識咀嚼。他究竟是怎麼做到一邊做飯一邊肏她,一邊削梨子一邊肏她的?
偏偏胯間抽ca的動作那樣兇狠,甚至近乎粗暴了,他手上一如既往的溫柔,待她吃完,依舊細心地幫她把唇上的水漬拭去
吃,吃不下了。”感覺到ro棒又一次跳動起來,女孩勉強抬頭,揪住他的衣襟。水光濛濛的眸中透出幾許懇求,“小屄好漲。”
“可然然剛才不是還說餓了?”周子羨慢條斯理地摩挲她的下巴。
就像被逗弄的一隻慵懶貓兒,她眯起眼睛:“是上面的小嘴餓
“好,quot;他放柔聲音,彷彿在哄著饞嘴的小姑娘,“我這就把然然餵飽。”
親吻落下來,含住女孩的小嘴。舌尖將那些還未咽下去的果ro往裡推,纏吮聲旖旎曖昧,久久不息
等吃完飯,孟然的小肚子里不出預料,又裝了滿滿一泡jin液。
她實在漲得受不了,小腳踢蹬著想把那射完jin后依舊粗大的雞巴擠出來。偏偏這樣一擠,媚ro吸吮著把棒身裹緊,竟然又把ro棒吸得開始一點點漲大。
“你 她目瞪口呆,這個禽獸,他還是不是人!
周子羨不由朗聲大笑 ,拍著她的小屁股胸膛震顫: “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嗎?quot;
我又沒有偷雞!
看她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總算沒再逗她: quot;放鬆 ,我拔出來。
真的?孟然一點也不信任他。猶豫了一下,她主動將身體舒展,咬緊的嫩ro一點點鬆弛,周子羨趁機將ro棒後撤——
“嗯哈
棒身碾磨過花壁,往外拔出時,依舊帶來陣陣難耐的快感。而隨著赤黑ro柱漸漸從女孩粉嫩的腿間露出,一道湧出的還有大股大股黏膩的汁水,晶亮中混雜著白濁,那jin漿竟比y水還要多。
太y亂了孟然滿面通紅,連忙別過臉。
或許是因為這份羞恥,抽縮著的甬道不知不覺又開始收緊,待周子羨拔到只剩一個菇頭時,他微微用力,忽的眉頭蹙起:
“卡住了”
什,什麼?
嘆了口氣,他用無奈掩蓋過眸底的濃濃的笑意:”你的小屄,把歸頭卡住了。”
孟然: “” 不,這不是我,不是我的小屄! ,
“你快拔出來。””我說了,卡住了。”
“你用力啊!quot;
她氣急敗壞,身子一縮,花徑竟又將雞巴吸進去了一小截,對上男人的目光,孟然只想撞牆——是它自己動的!不是我動的手!
預感到自己這輩子可能也沒辦法在周子羨面前抬頭了,她用手捂住臉,只想假裝自己什麼都沒幹。正在悲憤間,火熱的鼻息掠過耳際:
“既然然然捨不得,那就再來一次吧。”
“唔唔……我沒有……嗯唔……”
小嘴被含住,ro棒重又捅進花屄,熟悉的飽脹與酸癢再次襲來,因為灌了滿滿一肚子的jin水都流盡了,此時的抽ca並不是那樣難受。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孟然破罐子破摔。雖然某人禽獸歸禽獸,但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甚至不會故意在她能被人看到的肌膚上留下痕迹,為她惹來非議。
他有時是那樣可惡和強硬,有時又有著無微不至的縱容溫柔。這份溫柔就像是能包容一切的大海,包容著她的身與靈。
她會沉淪的,或許她正在沉淪。
可與最開始的惶恐退縮不同,此時的孟然雖然還在猶疑,還在裹足不前,她已不再害怕了。
牆上的時鐘噠噠噠地走著,窗外的燈火一盞盞熄滅,感覺中不知過了有多長時間,女孩撅著小屁股卧在被褥里,臀上是兩隻緊緊握住的大手,粗硬的巨物飛速進出,在她腿間一刻不停地搗弄。
“啊,啊哈……啊……”她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支離破碎地呻吟。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要被肏死了嗚嗚嗚……
想到那時在浴缸里周子羨說的話,難不成,他真的要把她的小屄捅爛?
一念及此,孟然又是一哆嗦。熱流洶湧而出,飛快打濕她身下的床單,感受著花腔瘋狂吸絞的緊緻與酥麻,男人長長吐出一口氣:“這張騷嘴兒……我怎麼就肏不膩,嗯?”
那是……那是因為你變態……
女孩眼淚汪汪,勉強抬頭:“不行……我,不行了……”
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從餐廳被周子羨抱著回到卧室后,在床上肏了快兩個小時,因為她下體上全是水,周子羨又抱她去浴室清理。
清理的過程中,紅通通的小嫩屄自然又慘遭玩弄。長指摳挖著把那些濁白jin液一點點弄出來,洗凈她的臀兒,男人用手掌摩挲著,撿起扔在一旁的內褲塞進女孩口中:
“然然不是問我喜不喜歡你的內褲嗎?”
“上面的香味,也該讓你聞一聞。”
“唔……唔!……”孟然被幹得頭暈眼花,身體如在雲端。
所有的力氣都隨著y水流了出去,可每當那根大雞巴再次ca進來時,她就能隨著本能呻吟扭動——她越來越熟悉他,也越來越離不開他。
此時高潮過後,又是一陣酥軟,她終於勉強說出話來:“我明天……還要,還要拍戲呢。”
“好,”聽到這帶著委屈的聲音,周子羨親了親她,“最後一次。”
這個禽獸……她實在想不明白,脫口而出:“你就不用上班嗎?”
折騰這麼久,她就不信他還能神采奕奕地去工作。
“當然,”周子羨淡淡地說,“可我是老闆。”
孟然:“……”悲憤欲絕,她只能在心裡吐出無聲的吶喊——該死的,萬惡資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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