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三分鐘,望淮州推門而入。
就見她穿著那件長裙,跪坐在衣櫃前,整理剛剛被她翻亂的衣服。
見他進來,她扶著床沿兒站了起來,和他對視。
——紅裙雪膚,漂亮的鎖骨線條平直延伸到兩側肩膀,在頸側形成一個小小的窩,又神聖又妖嬈。
美得他有片刻失神。
她走到他身側,臉頰輕輕擦過他的腰身,摁滅了所有的燈,只留了一盞昏黃的水晶燈發著微弱的光。
然後在他身前,蹲了下去。
那件襯衫他本來就沒扣,也沒有穿內褲。
她跪在地上,雙手扣著他的后腰,張開雙唇含住了那根傢伙。
進進出出的,她差點要吐出來。
他在上面悶聲笑,那聲音又啞又輕:“程儀,你怎麼這麼生疏。”
然後就撈起她,抱著她的兩瓣兒屁股,她下意識地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就被他壓到了床上。
他親吻她的額頭、眼皮、嘴唇,順著脖子一路輕輕地啃咬往下,在她挺立的雙峰上狠狠地揉捏了兩把,覺得那件衣服礙事兒,準備自開衩處撕開——
程儀的手插在他的頭髮中,另一隻手抓著床單,她紅著臉咬著唇,聲音斷斷續續:求你......別撕......
他置若罔聞,手上動作一刻不停,直到把她剝個乾淨:“乖,寶貝,你想要多少,我就賠給你多少。命都給你也行。”
接著又抓著她的手,放在他的根部,搖動她的手腕,他布滿青筋的性器和她的手指一起,在她腿間的嫩肉上猛烈地拍打。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視他:“真想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接著鼻尖溜出一聲嗤笑,喉結上下滾動:“我說程儀,泛濫成這樣,你這麼喜歡我,怎麼不早說?”
程儀肩膀聳動,難耐地挺胯,高高地迎合他,他又磨又蹭,俯下身掐著她的脖子,又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重重地壓在她胸脯上,手指自她的小腹一路往下:“你怎麼還天天和我玩欲拒還迎的遊戲呢?”
然後起身,一隻手撈起錢夾,拿出裡面的避孕套,另一手則對著她的胸懲罰性地猛扇了幾巴掌。
命令她“翻身。”
她乖乖地翻了個身,他一隻手抓著她的兩手手腕,強迫性地把它們壓在她的后腰上,另一隻手則伸了三根手指,沒入她的腿間,用力地抽插,然後抽出來,又揉又磨又舔。
他把這隻手上的水漬盡數塗抹在他的性器上,然後抵著她的,時而拍打,時而插一下,時而停住。
深深淺淺的。
他調整了姿勢,趴在她身上,和她肌膚相貼。
望淮州的呼吸噴洒在她後背,痒痒的,濕濕的,燒得程儀耳根通紅。
他忽然張口咬住她的肩膀,加快了下身的動作,玩命地撞,顛到近乎癲狂,她的臀部肉浪翻滾,響聲連綿不絕,她閉著眼皺著眉嗚咽出聲,可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不夠。
望淮州伏在她耳邊悶哼兩聲,低低的,啞啞的。
這一刻他將平日里的凌厲冷峻盡數收斂,多了幾分脆弱和柔軟。
他拿捏的力度剛剛好,太用力會痛,太輕了不盡興,要抵得最深,又不能太生硬。
程儀的鼻尖和額頭都滲出薄薄的細汗,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四肢癱軟,腳趾蜷縮,理智喪失殆盡。
然後噴出了道小水柱,弧形的,晶瑩的,放蕩的。
望淮州的嘴角噙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用漂亮修長的食指將那水漬暈開,又放入程儀的唇中。
然後抽出他的性器,摘掉那灌滿精液的套子,丟進垃圾桶。
又自她的腰窩一路往下吻,掰開她的屁股,漂亮的花苞春光乍泄,他一隻手按住她纖細的腳踝,另一隻手慢慢地插,一邊又用舌尖靈巧地啃咬逗弄那顫抖的小花。
一股電流四處流竄,直直擊中程儀的頭皮,她的面容爬滿潮紅,身體止不住地蜷縮。
他換了一隻避孕套,拎起她的右腿,將她翻過身來,野蠻地刺入,如狂風暴雨的抽插令他腿部的肌肉線條綳的緊緊的。
程儀覺得自己幾乎要魂飛魄散,而望淮州此刻就像硫酸,腐蝕、融化、直至將她完全消解。
他的姿態又痞又狂,急促地喘著粗氣,抓著她的手放入自己的嘴裡舔舐吮吸,一邊又使狠勁揪她胸前那兩團嫩肉,她的上身吻痕和指印交纏得密密麻麻。
他一句句地講髒話,命令她一句一句地重複給他聽。
到最後,她累到動彈不得,他跪在她的腿間,從腳踝一路吻到腿根,又抱她去洗澡。
望淮州放好水,把她抱進浴缸,自己又坐進去。
接著一邊打量一邊欣賞她,濕發、倦眉、發紅髮腫的的唇、布滿指印和吻痕的胸脯和腰腹.....他雙手捧滿水,澆在自己臉上,仰頭,喉結聳動,他說程儀,你知道嗎,我真的可以為你去死。
程儀累極,任汗珠和水珠齊齊掛在額間也懶得擦,睫毛上的水珠也在往下滴落,她把手搭在他後頸,仰起臉,嘴巴對著他的下巴,輕輕地啃咬。
然後勾唇不屑地笑:“你簡直荒謬至極。”
他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按進懷裡,手指在她唇瓣輕輕摩挲:“你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