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沉父要去公司。
花想身為兒媳婦,不用上班,而且每個月沉父還會給她發零花錢。
沉熾身為二世祖,也不上班。
沉姣姣剛放暑假不久。
沉熾氣勢如虹地站起來:“你們兩上去收拾收拾,哥帶你們去玩。”
論如何能快速融入一個家庭?當然是大家一起去玩。
沉姣姣驚喜道:“去哪玩?”
她很喜歡和沉熾出去玩,只是沉熾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願意帶她。
“去威海衝浪,”沉熾說完,看著花想,“嫂嫂昨天勞累了一天,這次就別下水了,看姣姣玩,她的技術已經可以出師了,讓她指點你一二,下次再去,嫂嫂沒準就可以立馬上手了。”
沉姣姣驕傲地挺胸,再看花想發現也沒有那麼不順眼了。
花想心裡卻有點不高興。
她以為沉姣姣喜歡沉熾,沉熾誇沉姣姣,她心裡吃味,但也只能把這種情緒壓下。
她如何不知道,沉熾這麼做,是在緩和她和沉姣姣的關係。
她不能不識抬舉。
而且看沉姣姣的樣子,似乎是立竿見影。
叄人一起進了電梯,到四樓,沉熾道:“我去和哥說說話,姣姣你自己上樓。”
沉姣姣撇撇嘴,覺得她二哥就是太好了,明明大哥對他的討厭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二哥也沒跟大哥計較。
沉姣姣很不喜歡大哥,他竟然說自己是狗腿子,跟屁蟲,腆著臉討好二哥。
她哪有!
二哥脾氣這麼好,她就喜歡和二哥玩。
進了房間,沉熾把花想壓在門板上親。
經過一夜,小男人已經不青澀了,充滿了侵略性。
手勒住花想的腰,另一手兜著她後腦,屬於小狼狗的勁兒全部使出來,花想有點招架不住。
紅唇大張,被他的舌頭在裡面反覆逡巡,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都細緻地照顧到了。
花想渾身發軟,幾乎要站不住,沉熾親夠了,貼著花想額頭微喘:“姣姣每次出門都要收拾好長時間,咱倆要不要來一次?”
花想酸溜溜地道:“你對她還真是了解。”
沉熾低聲笑,那聲音蘇得人腿軟:“我就知道你吃醋了,跟妹妹吃醋,羞不羞?”
花想摳著手指:“你把她當妹妹,她未必把你當哥哥。”
“別瞎說。她只把我當哥哥。要是不信,你親眼看看。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討生活,誰對我有意思,肯定逃不過你的慧眼。”
花想接受了這個說法,心裡微松。
沉熾把話說開了,又含著她軟彈的粉唇輕啃慢吮,半晌才鬆開:“好了。你去收拾收拾,我和哥說會話。”
晚上他們要在外面過夜。
花想被他撩得穴都有些濕濕的了,不過面上沒表現出來,心裡打著小算盤。
記憶里,徐姝然看到沉熾和別人曖昧,也不敢吃醋,自己剛才的情緒,是獨屬於自己的吧?
花想有點沒法放手把沉熾讓給別人,但沉熾哼哼唧唧的性格,軟又萌又奶,會不會想要個強攻征服啊?
日。
要是自己有根大雞雞就好了。
再不濟,像第一個世界一樣大也行,她不挑。
她有豐富的性愛經驗,肯定能讓沉熾身心愉悅,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沉熾日常羞辱沉遠亦的時候,還不忘拿手機呼朋喚友。
人多才好玩啊。
而且光帶姣姣,她的心思只能放在自己和老婆身上,不方便自己和老婆膩歪。
說來說去,沉熾就是不好單獨一個人帶花想出去。
融入家庭?只要他在,就不怕融不入。
和一幫二世祖約好了碰頭地點,沉熾帶著老婆和妹妹出門。
威海在臨市,開車去要兩個小時左右。
沉熾自駕,挑了輛非常帥氣亮眼的橙色蘭博基尼來開。
沉姣姣自認副駕駛是自己的,結果沉熾道:“嫂嫂暈車,姣姣你坐後面。”
沉姣姣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坐在後面。
花想和徐姝然都不暈車,知道沉熾想讓自己坐副駕駛,她上了副駕駛,對沉姣姣道了聲謝。
雖然不知道沉姣姣喜不喜歡沉熾,但沉熾對她的態度讓她很受用。
就是覺得奇怪,沉熾真會因為對一個女的見色起意,在得手之後,還對對方這麼好?
“不謝。”沉姣姣高貴冷艷道。覺得花想搶了自己的專座。
沉熾不慣著她:“開心點,哥不想帶個醬油瓶出去,海水本來就夠咸了,我不想咸上加咸。”
沉姣姣忍不住笑了,輕輕哼了聲:“我哪有不開心。”
沉熾卻沒有笑:“你下次再這麼跟嫂嫂說話,以後哥出門都不帶你。姣姣,家和萬事興,你耍小性子可以,但不能不尊重,不愛護嫂嫂。”
沉姣姣氣哭了,眼淚大滴往下冒,委屈訴控:“你幫她不幫我,你還是我哥嗎。”
“我誰也不幫,我幫理。你嫂嫂要是今天這麼朝你甩臉色,我也說她。”沉熾認真道。
花想默默朝沉姣姣遞了兩張紙巾,她從來沒有見過沉姣姣哭,記憶里她一直高傲刁蠻。
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和沉姣姣計較,她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就是疑似喜歡沉熾。
沉姣姣瞅了眼紙巾,又瞅了眼後視鏡,還是把紙巾接過來了:“謝謝。”
花想道:“不謝。”
沉姣姣心裡怪不舒服的,覺得她在以牙還牙,嘴巴又噘起來:“哥,你看她。”
沉熾扭頭認真地看花想:“挺好看的。”
“哥!”沉姣姣氣得跺腳,但也知道花想以後不是自己能拿捏的了。
二哥幫她。
她還會以牙還牙。
沉姣姣以為她會這麼一直懦弱。
沉熾一手握著方向盤:“你嫂嫂只是拿你對待她的方式對待你,你就受不了了?”
沉姣姣沉默,半晌聲音小小地道:“我真的知道錯了。”
副駕駛不是她的專座,家裡人暈車要坐前面自己不能耍小性子。
其實換一個人,換成沉熾的朋友,今天要坐副駕駛,沉姣姣也不敢鬧,只是看人下菜碟。
也可以說是她沒把花想當家人。
花想在她心裡就如同一個突然闖入他們世界的陌生人。
但通過沉熾的兩次耳提面命,她知道了,自己應該轉換一下想法,試著接納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