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熾口舌與她交纏,邊徐徐地聳臀,心裡捏了一把緊張的情緒。
他沒有騙花想,剛才真的要丟臉的噴出了。
小初哥,沒被這麼夾過。
簡直是一隻腳邁上天堂,一隻腳陷入地獄。爽快得要投降的同時,還有種要被咬斷的本能恐懼。
花想四肢纏在沉熾身上,男人極其緩慢地聳臀,渾身冒汗,心裡有幾個字在旋轉,不行了不行了。
“嗯!”他呼吸急促且粗沉,極力忍耐,額頭貼著花想的,說話的聲音有種火燒屁股的感覺,“嫂嫂,你可以……”
他突然頓住了,沒等他說完,已經控制不住射了。身體在花想身上打顫,陰莖突動,一震一震的,花想爽得很,但還差那麼一點。
畢竟這也才過去那麼兩叄分鐘。
“嗯。嗯。”沉熾嗯一聲,又重重吸氣,撩人得很。
那句沒說完的,你可以放鬆點嗎,已經被他拋在腦後了。
兩手圈住花想的腰,勒緊她,頭埋在她的腦袋旁邊。
高潮的餘韻讓他痴迷,懶惰,暫時不想動。
花想耐下心來等他,心裡高興得不行,沉熾今晚的種種表現,讓她明白一件事!
他除了沒接過吻之外,還保留著自己的處男之身。
嗯。
今晚給了她。
不虧不虧。
隱隱有點賺到了的感覺。
畢竟沉熾今晚的表現,除了一開始溫吞了點,射得快了點,其餘的她哪點都滿意!
沉熾緩了起碼一分鐘,才動了動,先偏過頭來親親花想,疑問句,卻給人一種你不許說是,要親親我安慰我的委屈感:“是不是快了點?”
花想立刻道:“不快。我很舒服。”
說謊算什麼,就是讓自己去殺人,她也毫不推託。
嗐。
誇張了。
就是表達這麼個意思。
不能傷了小男人的自尊心。
“我還想再來一次,”沉熾道,“還沒仔細品嘗是什麼滋味,我就射了。我好沒出息。”
為了騙炮,損自己算什麼。
“好,”花想道,“你想來多少次都可以。”
小男人,可不得哄著。
而且她吃得下。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嫂嫂真好,”沉熾抱著花想翻了個身,讓花想在上面,溫著嗓音道,“我想讓嫂嫂坐起來,吃我。說喜歡吃我。好嗎?嫂嫂。”
這一聲詢問,一句嫂嫂,帶著無限纏綿,濃情蜜意撲面而來,這誰能拒絕?
“好。”花想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坐起來,故作平靜地把身上唯一的衣服脫了,丟到一邊,兩手撐在沉熾胸膛上,徐徐擺臀。
這一下不得了,爽得腰背酸軟,騷穴吐露。
她臉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嫵媚的表情,手指調皮地勾弄沉熾胸膛上的紅點,這一刻,她做最真實的徐姝然。
沉熾在她面前根本沒定力,而且還是個毛頭小子,被迷得頭昏目眩,心臟飛速跳動。
花想捻住他粉潤的小奶頭,一手搓自己長又圓,脹脹硬硬的奶頭,眼神勾人攝魄,纏綿嫵媚地看著沉熾,男人一手可握的腰肢,前後不徐不疾擺動,肥軟雪臀坐沉熾胯間,來回碾磨,肉又綿,那包裹著沉熾的穴更不用說了。
水滋滋,肉嫩嫩的,沉熾熾熱的巨根陷在裡面,和她一樣的敏感稚嫩,爽感也是相通的。
靈肉結合,眼神交流,手指挑逗。
沉熾一手握上她的奶子,回敬她。
花想手指在他腹部刮弄,逼得微微隆起的肌理顫動。
沉熾覺得她就像妖精一樣,一舉一動都令他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花想在他身上快速擺腰,沉熾脹到極致的肉莖被來回磨套,爽得他呼吸粗重,體內汗水直往外冒。
烏黑濃密的陰毛,被騷液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液體打濕,還帶著少許的血絲,渾圓的精囊,也遍布渾濁的液體。
花想向後一聳屁股,沉熾的陰莖就被她整根吞噬了,陰唇親親熱熱地貼著男人的鼠蹊部。捅到胃部的感覺,讓花想直接噴了第一潑水。
“啊~啊~”她渾身抽顫,白眼翻出,很沒出息地尿了。
快感太強烈了,衝擊著身體和心靈,整個人滿足得不得了,失控了都不知道。
花想坐在沉熾身上,手指摳著抓著沉熾胸膛,在白皙的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她無意識地小幅度擺腰,讓穴內的大棒棒繼續刺激自己過度爽快的騷肉。
沉熾感受到了一陣陣震顫般的吸吮,爽得他頭皮發麻,隱隱想射精,但還能忍得住。
花想的肢體動作,面部表情,讓他很是新奇,心臟滿足地跳動。
知道她高潮了,噴水了,還有點不同尋常的氣味。
她被自己肏尿了。
這都證明自己出色的能力。
簡直是一雪前恥。
嗯。
沉熾也是要面子的,只是插科打諢地翻過去。
但不代表就忘記了自己早泄這個事。
花想摸了摸自己飽滿濕漉的陰阜,道:“尿了。你、你好厲害啊。”
都怪你太厲害。
沉熾不知道有沒有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坐起身,把花想抱下床:“我還有更厲害的。”
花想掛在他身上,懶洋洋地問“還能怎麼厲害?”
“在哥哥身邊操你算不算?你說哥哥有沒有意識?聽到我在搞他老婆,會不會氣得醒來?”
花想穴下意識緊鎖,沉熾只是隨便說說,但她知道,沉遠亦真的聽得到。
頭皮發麻。
但花想知道這一關躲不掉,以後還會時常經歷。
沉熾察覺到她穴緊張地收縮,心道她可能接受不了這種刺激。但沒辦法啊,老婆你就配合配合我,反正沉遠亦就算醒來,我也不會讓他看到你光著的身體。
沉熾會時刻注意他的動靜,在他醒來那一刻及時作出有效的措施。
“嫂嫂,”沉熾把花想放到沉遠亦床上,聲音邪惡地道,“你剛不是被我操得高潮噴水了嗎?把屁股懸到哥哥臉上,讓他聞聞你的騷水味有多香。”
花想面紅耳赤,內心掙扎。
太邪惡了。
不愧是你。
雖然保留了自己純潔的身體,但對沉遠亦的惡意還是那麼大。
“嫂嫂不想讓哥哥醒來?”沉熾溫柔地摸她後腦,“植物人就需要刺激,只有刺激,哥哥才有機會醒來。”
據他所知,徐姝然對沉遠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簡單來說兩人好像不來電。
如果老婆同意了自己這荒唐的要求,老婆的任務會不會是要配合自己?
花想鬆開抱著沉熾的手,輕聲道:“好吧。”
徐姝然不會拒絕沉熾的任何請求。
而且自己也要走劇情。
其實這輩子的徐姝然也喜歡沉熾。太陽一樣痞帥的男生,誰能抗拒呢?只是沉熾和她沒什麼交集,只偶爾見面時笑嘻嘻地打個招呼,根本不知道徐姝然喜歡她。
沉熾坐在床邊,見花想強忍不適把屁股懸到沉遠亦臉上,覺得自己的猜想成立了。
他們夫妻兩真不容易啊,做個愛還要插入個第叄者。
“啪,噠,啪……”大坨的成串的渾濁液體落在沉遠亦嘴唇上,鼻子上,臉頰,眼瞼,額頭。
沉熾心裡不高興了,覺得真是便宜了沉遠亦,臉上一副痞痞的,渾不在意的樣子:“屁股低下來一點,離這麼遠,哥哥怎麼聞得到。”
花想也不知道抱著什麼心理,把屁股壓下來,離沉遠亦臉上只有兩寸,手扶著床頭,有點想噓噓,大概太刺激了。
“再低下來點。”沉熾伸手摸花想的穴,在上邊揉,邊道,“哥,你聞到了嗎?嫂嫂被我操出的高潮水。哦,不好意思,你鼻子下被滴了這麼多,想必哥你早就聞到了。嫂子很喜歡被我肏呢,說喜歡我的大雞巴,被我肏得嚶嚶叫。哦,想必剛才哥你也聽到了……”
他邊說話刺激沉遠亦,邊揉花想陰蒂,剛摸索出來了,她這裡敏感。
花想忍住沒有叫出聲,尿感越來越強烈。
她受不了這個刺激。
沉熾似乎覺得刺激不夠,手指搓著花想敏感至極的硬硬的水潤潤的陰蒂,邊道:“嫂嫂還想尿尿嗎?剛被我操尿了,嫂嫂覺得,我能這樣玩尿你嗎?”
沉遠亦肯定是上輩子對誰作了這樣的孽,才讓自己來以牙還牙。
沉熾甚至懷疑,他是聽到自己說話的,要不然自己這個行為完全沒意義。
他中間叄指摁在花想陰蒂上,擺圈揉弄,力度適中,花想屁股抽了抽,兩股水柱噴出來:“啊~啊~”她身體小幅度抽動,分開跪著的腿微夾。
沉熾把手拿開,看著水柱像機關槍一樣往沉遠亦臉上掃,把他噴成了個落湯雞。
心裡沒有任何快感,只覺得虧了。
他老婆的騷水啊,便宜沉遠亦了。
另一邊,穿成國公爺的沉遠亦,氣得把房間里的東西大砸特砸,以泄心頭之恨。
該死該死!
他雖然控制不了本體,但他能聽到聲音,聞到味,還能感受到朝臉上掃來的液體。
竟如此羞辱他!
該死的!
去你嗎!
“好了嗎?”花想轉過身,有點可憐地道,把沉熾心疼得不要不要的,真是委屈他老婆了。
是老公沒本事,讓你來做這種任務。
隨即一想不對,老婆不來,自己也沒法做啊。
要是原來的徐姝然,他絕不會做這個任務。
不能對不起老婆。
而且他對別的女人可能都沒法硬,提不起興趣。
他真是個對老婆忠貞不二的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