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是個大反派 - 23:侄子X寡婦小嬸(微H)

池應雖然在吃飯,但有一半心思在花想身上,她狀態不對,他立馬就察覺了。
看了眼花想杯里剩餘的酒,關心道:“媽,要不別喝了。我看書上說,喝醉了會頭痛。”
花想也沒打算繼續喝,怕耽誤事。
她乖乖道:“不喝了,媽媽怕痛。”
池應莫名有點口乾舌燥,要他是個開過葷的小子,這個痛可以讓人聯想到很多,弄疼,咬疼,吸疼……
再不濟他在腦海里放縱地開過葷了,也是可以聯想到這些的,但以上兩點都沒有。
花想故意放軟聲音勾引他,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她不敢扭頭過去看,太明顯了。
又聲音輕軟地道:“兒子,幫媽夾菜。”
看來是真的有點上頭了,平時自己夠得到的地方,是不會讓自己幫忙夾的。
池應試探地幫她夾了一筷子青菜,平時不愛吃,自己夾給她才勉強吃點。
花想低頭盯著自己碗里的菜,下意識道:“我要吃肉。”
池應給她夾了肉,看來喝上頭了也不好糊弄。
花想慢吞吞吃碗里的青菜,肉不動,反正她喝上頭了,做什麼都是對的。
“我要喝水。”她又道。
池應給她倒水,想著等會給她沖杯蜂蜜水喝,解解酒。
花想咕咚咕咚喝下半碗水,把碗放回去,扭頭看池應:“兒子,我想坐你腿上。”
她開始緊張了,心臟噗通噗通狂跳。
池應平時這麼縱容自己,會讓自己坐腿嗎?
池應已經聽到她過快的心跳聲了,說實話,她話一說完,他腦子就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中,大概太意外,太猝不及防,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
他看著用半醒半醺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花想,懷疑她已經醉得邏輯混亂了,但花想過快的心跳聲,又讓他想將懷疑推翻。
但若推翻,他猜不到花想的用意。
無論如何,池應都不會拒絕她。
這是兩人第一次要貼這麼近,他高興還來不及。
就跟中了大獎一樣。
不。
就跟新婚之夜洞房花燭一樣。
就在花想心裡有點失望,也害怕池應會看出什麼的時候,池應把椅子往外挪一點,背靠著椅背,拍拍自己的腿:“來,想坐多久都可以。”
花想心裡的失望,害怕,瞬間被狂喜覆蓋了。
沒拒絕,離成功更進一步了。
她站起來,又感覺到了頭暈。
扶著桌子,走出小小的兩步,然後跨腿坐到池應腿上。
池應只感覺腿微沉,隨之而來的是女人身上的淡淡馨香。
她頭髮洗過了,披在身後,澡應該也洗了,穿了身居家短裝。
坐在他腿上,定定地看著他。
池應也看著她。
女人有張很漂亮的鵝蛋臉,此時兩頰像是抹了粉粉的胭脂,嘴唇嫣紅,和臉頰的粉並不顯衝突,反而讓她更顯動人,眸色朦朧且柔,讓人對上了就心跳加速,頭腦麻痹。
等池應反應過來,自己弟弟已經立起來了。
存在感如此強烈,花想想不注意到都難。
她下意識舔了一下唇,忍住擺臀蹭他的衝動。
兒子硬了,並不能代表什麼。
可能是身體的自然反應,畢竟他被一個異性如此接觸。
他可能沒把自己當親媽,所以會硬。也可能剛好想硬等等。
花想抬起手捧住池應的臉,認真打量:“唔,我兒子真帥。”
池應每當看著她的時候,總是特別溫柔的眸子一錯不錯盯著她:“我媽媽也很漂亮。”
花想沒注意他說什麼,被男色蠱惑得腦子更暈了,本能地按照計劃行事:“兒子,你熱嗎?”
池應道:“熱。”慾火焚身。
也不知道女人有沒有察覺到自己起反應了。
池應心裡不慌不亂,覺得這是一個突破的好時機。
而且他隱約覺得,花想不是真醉。
或許是真醉,但是她有意為之,想借著醉酒做一些事。
如果他的猜測成立,女人想做什麼,他也隱約猜到了。
池應身上簡直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興奮,希望自己今天願望成真。
實在等太久了。
分明就是夫妻啊,為什麼不能做一些親密的事?為什麼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們脫衣服吧兒子,”花想聲音放得更軟,“脫了就不熱了。我真的好熱。”
她說著,慢吞吞低頭找自己衣擺,想把衣服捲起來脫掉。
池應看著她:“脫了衣服要不要脫褲子?”
花想動作一頓,心跳加快,緩慢地點頭。
池應聽著她的心跳,看她的回應,明白了,她思緒是清晰的。
他心跳也快得不像話,驚喜來得太突然了。
即使他剛才有所猜測,但證實的時候,還是讓人激動,甚至腦子出現了卡殼。
這真是他目前還沒有準備好接收的驚喜!!!
池應愣怔當場,花想慢慢把自己衣服脫了,裡面還有件背心。
U形的領口,已經擋不住胸前的洶湧了。
她不知道池應是不是猜到自己想做什麼,不敢再脫,怕事情真沒迴旋餘地,池應會覺得自己噁心,變態,遠離自己。
“涼爽了好多,”花想道,“兒子,你脫嗎?”
她抬眼看池應,池應目光卻落在她胸前,只覺得氣血上涌,腦子裡面像是有蚊子嗡嗡叫似的。
這是什麼絕世好胸,沒見其全形,池應就已經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差點忍不住拿手擋眼,但現在是重要時刻,池應當然不會讓自己做這麼沒志氣的事。
池應抬手握住她一團奶肉,小心翼翼地揉,臉上卻表現出遊刃有餘的樣子,目光與花想對上:“媽,其實我喜歡你。”
花想已經被他突然的上手搞得震驚當場,又聽到他突如其來的表白,人都傻了,楞楞看著池應,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池應臉難得的有點熱,感覺自己嚇到她了。
可分明是她今晚異常的行為,才促使自己這麼做。
他低下頭,輕吻花想的唇。
花想大氣也不敢出,可隨著他長久的停頓,終於忍不住了。
回應他。
輕吮他嘴唇,軟軟的,溫溫的,嗚嗚好吃。
終於吃到了。
她肖想了兩年多!
池應腦子當機了,自己主動是一回事,老婆主動又是一回事。
感覺人都飄上天了!
花想見他不反抗,得寸進尺地把小舌探到兒子唇齒裡面,知情事的女人,纏綿得很,也非常會撩,舌頭在裡面輕掃慢攪,一點經驗也沒有的池應磕磕絆絆地跟隨她的節奏。
兩手扶著她纖細的腰,施力摁下,胯輕頂,用自己的硬物蹭花想。
這是他意淫過的最大尺度的親近方式。
池應呼吸急促,舌頭髮麻,密密與她攪弄,痴痴與她糾纏,感覺刺激得不行。
這就是親嘴的滋味?
愛了。
還有頂她的滋味,也非常,超級棒!
他喉頭吞咽,吞下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唾液,還是彼此唾液的混合體。
渾身像是被一陣陣熱浪反覆淹沒,熱得很,只有蹭她才能解熱。
花想穴濕得要命,被他蹭得快要高潮了,又硬又粗的一根,上下從她的穴門反覆重碾而過,騷肉噴汁。
“哈~”她舌頭從池應嘴裡退出來,身體跟隨他的頻率擺晃,兩手纏綿地勾住池應脖子,像妖精般在他耳邊騷又浪地吟哦,“兒子~媽要高潮了……啊哈~騷水泡泡兒子的雞雞……”
話落,輕咬池應耳垂。
池應被她撩得又快當機了。
老婆在床上竟然這麼騷,池應覺得招架不住的同時,又非常喜歡被她撩。
隔著布料的來回碾弄,把花想摩擦出了更多的水,池應則是越來越脹,爽並難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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