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監獄出了新監規,未免有些犯人長期待在同一個環境里,過得太安逸,不思進取。以後每叄個月,調一次監舍,把他們扔到全是陌生人的監舍裡面。
此監規,只針對一些平時表現不好的犯人。
如果連續叄個月,各方面被評定為優,可以向管教申請調回以前的監舍。
但你若因此高枕無憂,故態復萌,不好好表現,就會進入下一個循環。
這條監規一出,平時那些得過且過,想著反正再努力,也就減個十幾二十年刑,到時候我已經老了,死了,享受不到多少年或者完全享受不到。或者是因為別的原因,覺得出獄無望不想努力的犯人,現在幾乎都努力想拿到優,回以前的監舍。
人,都是念舊的,更何況以前的監舍有他們熟悉的人,還有些人是愛人在那裡,想回到他們身邊。
還有些是在新監舍吃苦頭了,想回去,連謝雲徑這個刺頭,都想回去。
因為他媽的他打不過監舍的人,在以前的監舍,他還能有還手之力,在新監舍,他只有挨揍的份,最主要的是,新監舍有一半的犯人都是變態,犯了強姦罪的,天天都拿那種噁心的眼神看他,謝雲徑打不過他們,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但那些人沒少揍他,也沒少摸他,偏偏做得很隱秘,謝雲徑有苦說不出。
每天回到監舍就腳冒寒氣,生怕自己又被摸。
太噁心了。
謝雲徑甚至被摸吐了好幾次。
他接受不了這樣的肢體接觸。
所以這段時間做什麼都很拼,再也沒有那種反正減刑也就減十幾二十年,秦沉檀那個惡魔也未必會放他出去,何必那麼努力,讓人挑不出錯就行了的得過且過的念頭了。
凌晨兩點,秦沉檀走到陽台,一團空氣裹著一些無色無味的催情葯緩緩送到了監舍樓,從二樓一間監舍的窗戶滲了進去。
又飄到熟睡的謝雲徑面前,藥物慢慢被謝雲徑吸進肺腑,不久之後,床上的謝雲徑粗喘著翻了個身,面向著床外面,身體蜷縮,一手隔著褲子握住自己的慾望,狠擼重套:“嗯!呃……”
他眼未睜,倒是他對面床的犯人,睜開了眼睛。
看到謝雲徑這個樣子,他起身下床,走過去試探地把謝雲徑的褲子拉下來,又把他套弄的手拿開,快速含住謝雲徑的陰莖。
舍友不知道謝雲徑是中了春藥,以為他是做春夢。
舍友和別的強姦犯舍友一樣,從謝雲徑進這間監舍起,就開始垂涎謝雲徑的肉體了,只是不敢出手。
這次逮著個機會,可不得好好珍惜。
被謝雲徑壓在身下進入之後,舍友喊出聲:“強姦啦,9015強姦我!”
監舍的人被吵醒了。
謝雲徑也被吵醒了,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他心裡一直厭惡,可是行為不受思維控制,他甩臀狠狠肏弄。
“啊~啊~救命~讓警官來救我~”
還真有人拍門叫警官了,不叫不行,冷眼旁觀他人被強姦,也有罪。
還有人去拉謝雲徑,只是拉得不怎麼用心。
畢竟謝雲徑強姦的是胸牌被做了標記的強姦犯,警官知道他們拉得不盡心,最多也就說幾句,不會重罰他們。
但謝雲徑就不一樣了,這事過後,他也會被標記,以後他們這些對他有想法的人,就不用有所顧忌了。
警官來了,拉正在埋頭奮乾的謝雲徑,還被他甩開。
然後謝雲徑被電暈了,因為其剛才惡劣的行徑,獄警將昏迷的謝雲徑交給禁閉室的同事的時候,還吐糟了一句:“這小子強姦舍友,我拉開他的時候還不服,把我給甩開了。”因為這一句吐槽,謝雲徑醒來喊冤的時候,沒人理,都不信他是被冤枉的。
他還說有人給他下藥,警官們嗤之以鼻,監獄對各方面都嚴防嚴控,滴水不漏,有哪個犯人能拿到藥物?
謝雲徑那個舍友不知道還有這插曲,靜等著警官問話,脫身之詞他都已經想好了,他只是看9015可憐,想幫助他解決慾望,誰知道他把自己往床上拽,對自己實施強姦。
事情確實也差不多是這樣,但舍友有誘導成分。
而且這個人心思也陰毒,一次爽和次次爽還是分得清的,所以成功引導謝雲徑強姦他的時候,他沒顧著這次的爽快,而是將謝雲徑拽入了他這個泥潭。
謝雲徑被關禁閉室放回來時,胸牌被標記上強姦犯特有的標籤,當晚就被監舍里同樣貼著標籤的犯人輪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