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施施殺人未遂,被判處十二年有期徒刑。花想覺得挺好的,要不然以她那個性子,研究出蠱蟲了,肯定更肆意妄為,更不把人命當回事。
自己也就罷了,會解蠱,但很多不會解蠱的人,要是惹田施施不快,或者她看對方不順眼,反手就用蠱蟲將人殺害,那人也死得未免太冤了。
花想又查了下威斯頓家族的消息,仍然沒有雷嬌她哥的新聞,花想徹底放下了這件事。
然後發現,男主被殺的節點又過了,反派也沒出現。
花想安心地在這個世界繼續生活,其實她想離開,也不是沒有辦法。
只要遇害身亡,就能離開,她可以買兇讓別人殺她。
或者製造一些看似不是意外的意外,讓自己身亡,但花想沒有這麼做,她捨不得男人。
而且還是那句話,小說世界里的時間流速,和現實對比,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花想大學畢業后,提議到雷赫身邊學習經商。她是這麼想的,雷赫比自己年長這麼多,總不能讓他一直操勞吧?
等他六十歲之後,就讓他卸下身上的重擔,在家好好休息,頤養天年。
當然,集團的重大事件,還是需要他決策的。
花想不會架空雷赫,她看中的不是男人的財富,而是男人。
雷赫不知道她的心思,此時他躺在床上,一條胳膊被花想枕著,對於花想的提議,倒沒反對,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小嬌妻天天粘著他,他高興還來不及。
甚至還在想,或許可以玩下老闆和小秘書的遊戲。
花想也不知道雷赫腦子裡的想法這麼不正經,嚇唬道:“等我學有所成,我就謀權篡位,怕不怕?”
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而且婚都已經結了,沒有什麼話是花想不敢說的。
嗯。
也因為男人給了她十足十的信任,這才是她口無遮攔的底氣。
“你這個計劃,還得徐徐圖之,太辛苦了,”雷赫一臉正經地出謀策劃,“今晚讓我死在你床上,明天你就什麼都有了。”
花想驚呆了,卧槽,還可以這麼操作?
不愧是你呀,爸爸。
她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潮,像是嬌艷欲滴的出水芙蓉,未語,眼裡已攜著勾魂攝魄的春色。
她翻身壓到雷赫身上,色厲內荏道:“好啊,我今晚一定把你搞死。”
雷赫眼神望著她,不語,但眼裡就一個意思,快搞。
花想哪裡經受得起這樣的刺激呀,這男人就是在引誘她犯罪!
她恨恨地咬上雷赫的唇,先吮,這柔軟彈嫩的口感,讓她的攻勢瞬間減下來,鼻腔里發出一聲含糊的嬌吟。
他就是有魅力磨掉她身上的銳氣。
雷赫喉頭滾動,也情難自持,張開平時對外惜字如金的嘴,讓小嬌妻香軟滑膩,怎麼吃都不夠的小粉舌探進來。
那舌調皮得毫無章法,在雷赫嘴裡亂竄,氣勢強大,即使處於下位也通身威肅的男人,像是驚於她剛才的氣勢,不敢輕舉妄動,任由花想的小舌在他嘴裡胡作非為。
不過他那雙手就沒有這麼安分了,直接將花想的睡袍下擺撩到她后腰,雙手囂張地插入花想透薄的蕾絲內褲裡面,一左一右揉她兩團飽滿挺翹的雪臀。
他揉得極有章法,邊揉邊掰開花想的小嫩穴和小屁眼,掌心稍微卸力,被扯得分離的花唇和菊眼皺褶就復歸原位。
這簡直是致命又無聲的挑逗,花想從他嘴裡退出舌頭,盯著他潤澤的嘴唇:“69吧,爸爸,嬌嬌屁屁癢,小穴也癢……”
這是兩個洞都想讓他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