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把臉埋到雷赫脖子里,吸了吸氣,連沐浴產品,都是她喜歡的味道!
花想情難自禁地咬他脖子,吸他的脖子肉,雷赫喉頭滾動一下,也被她撩得慾火沸騰。
花想看著他脖子上被自己吸出的印子,脫掉自己很襯膚色的淺紫色收腰淑女小短袖,又脫掉很少女的白色蕾絲內衣,托住自己雙乳,又跪在座位上,支起身體,把自己的奶送到雷赫唇邊:“爸爸,吃呀,女兒喂你喝奶,喝了爸爸的口就不渴了。”
雷赫喉頭又滾了滾,這個撩人的小妖精。
花想一雙奶子實在生得太漂亮了,蜜桃形狀,奶頭是淺淺的粉色,乳暈不大,兩相結合很是精緻可愛,但配合她飽滿豐腴的潔白乳球,簡直是香艷無比。
雷赫不怕她勾引自己,也自信自己能守得住最後一關。
他張嘴含住了花想的奶頭,幾乎是下意識就吸了起來。花想渾身霎時一軟,想一屁股坐下來。
她咬牙支撐,低頭看著雷赫吃,她滿臉通紅,為自己的大膽。
她今天實在太高興,太興奮了,為晚上的“盛宴”,所以有點放飛自我。
不,不是有點。瞧她剛才說了什麼。
哎呀,真是羞死人。
但更羞人的還在後面,花想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是不是很好吃?我親愛的爸爸,我知道你最喜歡我這裡,壞爸爸,天天喝女兒的奶,都不留給咱們的寶寶喝。”
雷赫呼吸一頓,撩過頭了,屄都沒插,哪兒來的寶寶?
不過花想這句話,倒是給人無限想象,雷赫眼角有些紅了,不是為了不存在的寶寶,是想到了干穴十八式。
雷赫平時是真的沒少琢磨,等她成年了要怎麼吃她,干她,弄她。
他兩手握住花想的奶,用一副命令她的口吻,實則從來不會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道:“把褲子脫了,讓爸爸摸摸你的逼。”
干不得,摸總可以。
“只是摸嗎?嗯?要不要親?爸爸~”花想突破下限地道,邊解自己淺色牛仔褲的紐扣。
雷赫腦門的青筋被撩得跳了一下,本來沒打算親的,車子已經停下來了,到餐廳了。兩人都沒吃午飯,他想用手小小地弄她一次,給她解解饞,消消她這一股子妖氣,然後下車吃飯。
但凡事都有個意外。
雷赫覺得自己飯前吃點開胃甜點也不錯。
雷赫仰頭看她,眼神火熱,面龐冷肅:“爸爸聽你安排。”
花想臉紅了,她本來是隨口撩撩,沒那個意思的,但目光落在雷赫的唇上,這樣一張性感又冷肅的唇,誰不想讓它親?
更何況是這種隱秘部位,噓噓的地方。
每次他親自己這裡,花想都有一種他深愛自己的滿足自豪感。
誰能讓男人折腰呀?也只有自己了。
他連自己噓噓的地方都吃得津津有味!
而且還是叄天兩頭吃,感覺沒了自己的穴穴就不行的樣子。
當然,後面這一段是花想臭屁地加上去的。
不過即便她沒有穴,無法進行性生活,男人對她的愛想來也不會減少一分。
乳頭上傳來一陣吸力,花想思緒被拽了回來,目光往下看,又臭屁了。
哈哈,他果然喜歡吃自己奶,趁自己不注意把兩個乳房推攏,貪婪地攝取她兩個奶頭。
花想眼睛都被沁出的水霧模糊了,她喜歡這個吃法。
更想讓雷赫吃自己穴了。
他吃穴的時候也是這麼貪婪,
大口嘬她整張穴,或嘬穴口,嘬陰蒂,吃下她不少的淫水。
花想又想喂他淫水了,她爸爸的嘴就應該喝她淫水,口渴時喝,不口渴時也喝。
花想把牛仔褲和內褲一起推到臀下,手掌覆上自己腿間的嬌花,揉了揉,讓手糊上一層黏膩騷香的淫水,然後把手抬起來,掌心伸到雷赫臉旁邊:“爸爸,舔乾淨好不好?嬌嬌的甜水,爸爸不是最喜歡喝嗎?”
她沒有這麼做過,沒有自信雷赫會舔,心裡忐忑,又期待,還覺得刺激。
嗯,不翻車才刺激。
雷赫嘴唇鬆開花想的奶頭,兩顆乳頭像是吸飽了花汁,又被染上了花粉的果實,變得腫脹深粉。
雷赫一手握住花想的奶不放,另一手握住花想的手腕,並沒有按照花想所言來舔,而是大口嘬她掌心的騷液,叄兩下就嘬乾淨,面無表情,唯有一雙眼睛出賣了他內心的熾烈:“滿意了沒?小嬌嬌。”
不就是在他的底線里反覆橫跳,雷赫都習慣了。
花想倒是沒習慣這個稱呼,又被弄得臉紅心跳。
雷赫這個人啊,是真的很撩很撩,有時候是不經意撩,有時候是直白地撩。
啊。她對他的愛又多了一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