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是個大反派 - 18:戀童癖爸爸X痴傻女兒(往事)

雷赫坐起來,雖然讓小寶貝騎自己肩頭很危險,但自己有能力保證她的安全。
於是花想被雷赫放到肩上,男人站起來,在屋內走動,花想兩條腿吊在他胸前,兩手抱住他腦袋,嚇得哇哇叫,太高了,太高了:“不要這樣騎!爸爸!”
雷赫無奈把她放下來,他自己知道什麼是言傳身教,一向也言而有信,自知這次糊弄不過去了,也很乾脆地趴到床上。
花想立刻高興地坐到他腰上,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服,說話的時候口水噴出來:“駕!起來,駕駕駕!”
雷赫擔心她坐不穩,摔下來,用空氣護住她的身體,馱著她在床上用四肢走路。
花想見他一直沒說話,有點心虛,自己是不是太過分啦?
雷赫這樣的人,讓他這樣馱著自己,是不是等同於羞辱他?
其實羞辱倒不至於,但雷赫原則性很強,什麼東西被他歸類為不行,不準,他就絕對不會去涉及,也不會容許人踩到線內。
花想此舉,無異於在老虎身上拔毛。
也是第一個讓雷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人。
其實也能理解,畢竟素了叄十幾年,突然間自己等的人到了,還願意和自己親熱,給自己口交,是人都會亂了分寸,給自己挖坑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花想坐在他腰上,被他馱著走,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因此和自己生了嫌隙。
“爸爸,我、我不坐了。”
雷赫雖然與她心意不相通,但聽出她聲音不對,進而猜到了她的想法,手腳挪著,並未停下來。騎都騎了,就讓她騎個盡興。
他道:“怕什麼,這一課爸爸教你什麼叫言而有信,”又聲音低醇道,“爸爸從未被人這麼騎過,嬌嬌獨此一人,可不能將這事說出去,不然你爸爸面子裡子都沒了。”
適當的示弱,也讓花想心裡的害怕消失了,破涕為笑地趴下來,抱住雷赫的身體:“不說,不說,爸爸,好好。”
她感覺好幸福。
這是不是就是父親的縱容呢?
花想的記憶里,父親的音容笑貌,已經模糊了。
一場意外,奪走了她父母的性命,她被大伯收養,從十指不沾陽春水,被父母千嬌萬寵著長大的嬌小姐淪落為吃不飽穿不暖還要遭受打罵,什麼活都要乾的小可憐。
父母,離她已經很遙遠啦,關於他們的記憶,花想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是長大后,聽村民們說起,以前父母對她怎麼好,大伯和伯母怎麼怎麼樣。
大伯和伯母的為人,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了,自私自利,尖酸刻薄,拿了弟弟的遺產,卻沒有善待弟弟的遺孤。
花想怕黑的毛病,就是在大伯家裡落下的,她曾經有過四天,不吃不喝,被人關在小小的,廢棄的碗櫃里,蜷縮著身體,黑暗的空間,布滿陳舊霉味的空氣。
原因只是她被餓了兩頓,實在忍不住了,偷吃了一個雞腿。
那一次的懲罰,她畢生難忘,此後數次被鎖到碗櫃里,敢叫?寒冬時節往碗櫃里潑你冷水,拿尖銳的竹制洗鍋刷扎你,扎得你痛得不敢叫。
花想徹底解脫,是在12歲那年,大伯一家在趕夜路回家的路上,死於塌方,屍身找回來時都是不完整的。
此後花想一直在孤兒院待到成年。
她抱著雷赫,幸福地閉著眼睛,這個背寬實可靠,一如背的主人,也是可靠的,令人安心的。
花想再也不會去羨慕別人了,她也有爸爸寵愛!
雷赫等花想呼吸平穩了,將她輕手從後背放到床上,摸了摸她因為熟睡變得微紅的臉蛋,把燈關了,擁著她入眠。
知道小寶貝怕黑,不過雷赫覺得沒有什麼是克服不了的。
如果克服不了,就將臉埋在自己胸膛里睡吧。他很樂意抱著他家小寶貝。
只是希望她今晚別再尿床了。
雷赫昨晚睡得正熟的時候,發現自己衣服濕了,半夜起來換床單。
他的起居一直有人打理,鮮少會親自動手,昨晚為了她不在外人面前丟面子,只好自己動手了。
偏偏小傢伙還覺得委屈,自己尿床了還一直哭。
雷赫抱著她哄了很久,才把她哄睡。
心裡倒也沒有不耐,想:她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麼愛哭?
她父母有沒有像自己一樣哄她?
若是有,他得好好感謝岳父岳母。若是沒有,他就讓小傢伙從自己這體會一番何為父愛。
她這麼執著於騎“馬”,或許不是因為好玩,是因為小時候無法擁有,現在再經歷一次童年,想纏著自己實現小時候的執念。
他又突然想起花想的任務,小傢伙執著要騎“馬”,是否是因為任務?
好在自己的底線已經被她踩了,她若是還要做“任務”,自己倒也不必那麼嚴防死守。
但也不能讓她輕易得逞,小孩子可以寵,但不能寵得無法無天。
法制社會,雷赫還是希望她能守得住法律的底線。
當然,若是守不住,是他這個父親的失責,他沒教好她。
她闖的禍,他自然也會一力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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