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狗,”花想用力扯他的脖套,迫使沉熾的脖子又向後壓低了,她一把抓住沉熾的頭髮,呼吸和聲音都帶著顫,“尿給你吃好不好?嗯?小賤狗,你也只配喝我的尿了,啊——!賤狗狗,尿給你——”
沉熾還沒射呢,她就高潮了。
沉熾頭髮還被她抓住,還挺痛,沉熾沒有輕舉妄動,一手扶著浴缸邊緣,一手從水裡攥住自己粗壯的陰莖,緩緩地套弄,後庭將女人的陰莖深吞了。
沉熾以前不知道自己能有這麼厲害,吞得下長足有20厘米的東西。
只要一想到這是老婆的陰莖,沉熾就覺得舒服。從內到外散發著愜意。
陰穴還會裹緊老婆的雞巴,一吸一吸的,沉熾緩緩擺圈晃臀,肥厚緊實的屁股在花想陰阜和腹部磨,他腰身前挺,腹部以下的位置淹沒在水裡,后腰兩個聖渦非常的晃人眼球。
花想手已經不知不覺鬆開他的頭髮,此時往後舒服地靠著浴缸壁,手臂展開懶懶地搭在邊緣上,目光看著身前的沉熾,水紋在他白皙的腰身下晃開,他的臀壓實自己,屁眼貪婪地吞噬自己,自己的雞巴應該插得他很舒服吧。
花想興奮地舔了舔唇,心血來潮道:“沉熾,抬起屁股讓我看看你的屄被撐得有多大。”
沉熾也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身體前伏,把屁股抬起來。
肥白圓厚的兩片臀肉中間,一個兩指粗的圓洞在花想面前撐開,深處黑黝黝的,看不到底。
花想興奮得呼吸粗重,沉吃任由她看,從水裡握住花想一個腳腕,把她一隻腳抬起來,吸吮她被水泡得略有些皺的腳趾。
軟濕且溫熱的酥麻感一瞬間從腳趾躥到上身,花想身體軟了一下,定了定神,把一根手指伸到沉熾的洞里,攪動丈量寬距,自得道:“沉熾,老公是不是很厲害,把你的屄撐這麼大。”
“是,”沉熾吮了吮她的腳趾,誠懇道,“很厲害,幹得老婆的逼很爽,一天吃不到老公的雞巴就會很想念,很癢。”
可不是癢么,爽到一半被女人喊停。
沉熾的穴道終於徹底合攏了,滑嫩的騷肉如饑似渴地吸吮花想的手指。
“老婆,”沉熾叼住她一個玉白的腳趾,饑渴地晃臀,“干我,老婆。不想干你的小奴隸嗎?它這麼癢。”
花想眼睛都被刺激得有些紅了,想干,但也想讓小奴隸干她,穴穴想吃大雞巴了。
她把手指從沉熾穴裡面拔出來,從平台上拿了個前列腺按摩器,推到沉熾的屁眼裡面,黑色的按摩器與菊眼的粉,臀肉的白劇烈碰撞,畫面怎麼一副淫靡了得。
花想把按摩器的震動檔位開到最大,讓沉熾坐下來,她則跨腿坐到沉熾腿上,當兩人的性器徹底交融的時候,沉熾舒服得喟嘆。
他還是喜歡插穴,喜歡這種水乳交融的感覺。
當然,後庭的東西也不能忽略,這畢竟是老婆餵給自己的東西,而且震動感實在太強了,沉熾感覺自己整個屁股都在震,甚至讓人控制不住想流口水。
沉熾坐在浴缸里,僵著肌肉不動,實在是太愉悅了,稍微刺激下他可能就要失禁了。
人體上兩個最脆弱的部位,都被女人死死拿捏著,難怪她會得意。
花想一手攀附在沉熾寬闊的肩上,另一手指尖夾住他胸膛的小敏感搓磨,目光充滿了惡劣的得色:“爽不爽?小賤狗。不許在主人穴里尿尿啊,要是不小心失禁了,主人就咬緊自己的穴站起來,把穴里的騷尿餵給你喝。”
沉熾喉頭焦灼地滾動,嘴唇貼近花想嬌艷的紅唇:“只要你喂的,毒藥我都喝。”
花想就喜歡聽好話,而且她的狗不會說謊。
她把另一隻手也掛到沉熾肩頭上,圈住他的脖子,緩緩擺動自己軟柔的細腰,穴里被熾熱巨棒戳碾的快感,瞬間反饋到她的臉上。
她表情嫵媚惑人,帶著濃稠的愉悅:“這次就不讓你喝了,主人的逼也很渴,騷狗可以尿進來,也可以射進來,主人的穴不止會吞大狗狗的雞雞,還可以吞一些熱乎乎的液體。”
她手臂軟纏地攀附在沉熾肩頭上,嬌軀在他腿上搖,深長的穴道徹底將沉熾容納,時而吐出一點,為了下次的深吞做準備,這本來已經夠刺激撩人了,偏偏她還用言辭縱容。
沉熾再次體會了頭腦空白的感覺,虎口掐著花想的恥骨,精悍的身體一顫一顫的,再次尿失禁了。
今晚喝的酒化成了他膀胱里的尿,一股一股往花想宮口狂滋,花想被這滾燙的液體和強大的衝擊力打得嬌心顫顫,騷肉瘋狂痙攣。
她沒有停下來,反而迎著這個刺激飛快擺自己的纖腰,嫣紅嬌嫩的奶尖硬凸,渾圓飽滿的酥肉顫顫巍巍。
她終究一挺自己屁股,讓滾熱的粗棒整根粗蠻地侵佔自己的穴,稠嫩的騷肉極速震顫,一陣一陣竭力夾住沉熾的粗棒,他呼吸混亂粗重,身上的敏感點似乎被無限放大,顫抖著身體在花想穴里射出來:“啊——啊——”
沙啞微顫的呻吟聲和花想的媚叫交織,他渾身汗如雨下,屁眼裡的前列腺被持續強震,雞巴也被騷穴一陣陣的狠命吸吮裹夾,濃精狂噴而出。只覺得很久都沒這麼暢快了。
不用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給她玩,操她的小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