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淋浴間出來,花想腿有些軟。
今天可比昨晚激烈多了。
而且沉熾也很配合,讓跪下來就跪下來,讓躺下來就躺下來,不知道被自己餵了多少次尿。
花想變態的虛榮心,征服欲,踐踏欲,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沉熾真的像被她馴服的一條狗,但花想知道不是。
他肯定是喜歡自己,不然不會這麼遷就。
花想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看小說的時候他唾棄沉熾,自己成了徐姝然之後,她又踐踏沉熾。
沉熾根本不是小說里那個讓人討厭的人。
自己因為徐姝然的影響,對他做了這麼過分的事,和小說里的沉熾有什麼區別?
一樣的讓人討厭。
心裡有怨,有恨,為什麼不找那些曾經欺負徐姝然的人來報復回去呢?
沉熾在這件事上,太無辜了。
可是他的縱容,遷就,又讓花想成為一個恃寵而驕的人。
清醒的時候,覺得不能這樣對他,被徐姝然徹底影響的時候,又恨不得把他的尊嚴,驕傲,往更深的地方踩。
操。
她感覺沉熾哪裡是喜歡自己啊,簡直是深愛自己。
不然普通的喜歡,能任由她這麼猖狂?
花想把身上的碎花裙脫下來,穿上一套睡衣。
她現在在二樓一間主卧里,剛到船上,沉姣姣就宣布這間主卧是她的了,還說想和花想一起睡。
花想沒什麼異議,沉熾倒是有,他本來是想晚上偷偷溜到老婆房間與她抵足而眠的,現在沉姣姣打亂了他的計劃,晚上他只能讓老婆主動一點,等沉姣姣睡著了偷偷往自己房間跑了。
總之讓老婆和別人睡過夜,不存在的。
沉熾也不想獨守空房。
花想在柔軟的大床上躺下來。
這個主卧空間還挺大,裝修是暖色調。
花想把窗帘拉起來了,所以房間有點暗。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剛才沉熾在自己體內射了叄次。
昨晚也一樣。
只是這次時間比昨晚久多了。
不愧是男主,持久力越來越強,現在已經趨於穩定了。
小說里沉熾不介意徐姝然懷孕,現在的沉熾也沒提讓自己吃避孕藥。
徐姝然一面怕別人發現她和沉熾的關係,一面又想懷沉熾的孩子,這樣可能她就可以得到沉熾的更多關注了。
花想也沒想過避孕,她挺喜歡孩子的,上輩子努力了那麼久,一直都沒懷上,明明她和愛人的身體都沒問題。
花想懷疑是世界的規則不允許她懷。
算了。
順其自然。
而且她還是個孩子,喜歡孩子不代表會教養孩子。
沉熾那樣……其實沉熾比她靠譜多了。
不靠譜的是小說里的沉熾。
沒準自己有個孩子,現在的沉熾還真能做好一個父親。
看他教育沉姣姣的樣子,沉穩威儀,頗有點身為大哥的樣子。
花想睡一覺醒來,沉熾正躺在一樓的室內休閑區沙發上,閉目養神。
要不是主卧沉姣姣也在住,他就和老婆一起睡了。
等花想梳妝好下樓,沉熾帶花想見識下什麼叫想釣什麼釣什麼。
暗地裡,他利用水下的氣體將想釣的海魚海蝦等驅趕到自己的魚鉤下,引誘它們吃下自己的誘餌。
這就是沉熾想釣什麼就能釣什麼的秘密。
講道理,有些區域並沒有這種魚類,他只能從遠處弄來了,也是煞費苦心。
這一手,他以前也只露過一次。
再說帶人衝浪,那就是依靠沉熾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魄,還有能力了。
他依靠空氣的情況很少,除非真遇到生命危險了。
好在目前為止,帶人沖了那麼多次浪,每次都憑著自己的膽識和能力,穩穩地過關斬將。
晚上八個人,剛好可以分四人一組打撲克牌。
為了不在誰和誰一組上起分歧,大家抽牌決定。
牌分為紅桃和黑桃,選中同色的一組。
沉熾挺想和老婆一組的,他也能透過空氣看牌的顏色,再暗示老婆選哪張,但不至於在這種事上作弊,那會少了很多樂趣。
結果花想沒和他一組,沉熾就後悔自己沒有作弊了。
大家各就各位,花想和沉姣姣還有沉熾兩個兄弟一組。
打十叄張。
輸的人在臉上貼紙條,貼到十叄張,贏得最多的人可以要求輸的人做一件事。
每一把只有一個輸家,誰最後手中還留有牌,誰就輸。
紙條一貼上,就算你贏一把,也不能撕下來。
就是這麼慘絕人寰。
花想連輸了八把,臉都麻木了。
其餘叄個人,臉上一張紙條都沒有,就她,腦門臉頰額頭貼著紙條。
也不是她不會打,就是牌差,奇差無比。
大家就沒見過這麼倒霉的,心裡紛紛同情,目露不忍。
沉姣姣直接道:“嫂嫂,要不咱倆換個位置吧,我這個位置風水好。”
“沒事,”花想堅挺道,“我覺得下把就能贏。”
她不信!她不信自己這麼倒霉。
而且萬一一直這麼倒霉,也不能拖沉姣姣下水。
沉熾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花想身後:“我幫你洗一次牌,給你過過運氣。”
他打了這麼久,臉上一張紙條都沒有,另外叄個和他同桌的兄弟,臉上無一倖免。
此時,大家紛紛看向洗牌的沉熾。
要是平時,熟知內情的肯定不給沉熾洗牌,發牌。
因為他眼力驚人,還會記牌,洗牌的時候就已經把每一張牌在什麼位置記清楚了,無論你怎麼翻迭,他都能找出自己想要的牌。
這麼一個作弊利器,誰敢讓他洗牌啊。
但今天大夥都沒說話,讓他給花想洗牌,發牌。
實在是花想太慘了,男人嘛,多少都有點憐香惜玉。
花想發現自己得了一對鬼,四個2,四個A,叄個K的時候,震驚了。
卧槽。
從來沒有得過這麼好的牌。
叄個k沒人要得起,四個A也沒人要得起,四個2,一對鬼,牌一下打完了。
一次的好牌,讓花想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而且倒霉的詛咒似乎被打破了,即使沉熾沒有幫她洗牌,花想的牌運也開始好了起來。
花想這桌,她竟然不是第一個接受懲罰的。
第一個接受懲罰的是沉熾一個兄弟,長得很是白凈文雅,身材高高瘦瘦,就是一開口就給人一種弔兒郎當的感覺。
此時他穿著寬鬆的白短袖,黑褲子,帶著兔耳頭箍,給大家跳兔子舞。
伴隨著音樂,青年波浪似的前後扭起屁股,兩手握拳,像站立的兔兔一樣,揣起爪爪,舔一下左手背,再舔一下右手背,簡直色情滿滿。
花想眼睛亮閃閃地鼓掌,心想回頭就讓沉熾這麼給自己跳。
沉熾似有所感,看了眼鼓掌鼓得起勁的花想,挑了一下眉。
輪到花想輸了,剛跳兔子舞的青年道:“嫂子親姣姣臉上任意一個部位,在上面停留十秒鐘。”
看得出這姑嫂兩感情挺好的,他提這個要求完全不過分。
沉姣姣看了眼花想,臉都紅了。
眾人鬨笑:“姣姣的初吻還在,不如嫂子奪了去。”
“過分了,過分了啊。”沉熾道,“姣姣還是個孩子,怎麼能在她面前說這種話題。親臉也不妥當,你以為嫂子像你一樣單身啊。”
“操。”那兄弟氣笑了,“不帶這麼人身攻擊的。”
沉熾笑了笑:“我看就罰嫂嫂對姣姣說叄句,以後我孩子生了,小姑子你要給我帶孩子啊。”
眾人噴笑,神他媽帶孩子,神他媽孩子生了。
沉遠亦還在床上躺著呢,能不能硬起來都是個問題。
轉念一想,熾哥這個玩笑開得過分了,沒有照顧到花想的心情。
這不像熾哥的風格啊,能看出他對嫂子還是挺敬重愛護的。
剛才應該是嘴禿嚕了。
跳兔子舞的兄弟道:“我看這樣吧,嫂子你一口氣喝完一杯橙汁,這關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