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站在水裡沒動。
沉熾看了眼她可以輕鬆翻上去的躺椅,還可以輕鬆從躺椅上跨上岸。
他彎下腰,朝花想伸出手:“上來,寶貝兒。”
花想這才高高興興把手遞給他,沉熾把她連拉帶抱地弄上岸,心裡嘖了聲。
娶了個祖宗回來。
自己個被爆的,還要反過去哄她。
怎麼就這麼不得勁呢。
兩人站在淋浴室里,各自脫光,沖水。
沉熾先洗好澡,把淋浴頭關了,額前的濕發往後撥。
他的臉龐長得稜角分明,五官英雋帥氣,眼皮輕輕垂下來,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痞帥感。
沉熾往花想面前的牆上一靠,抱胸看著花想。
不得勁。
他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
沉熾也反應過來了,女人拿柔弱當武器,把自己當狗使。
這要是普通的狗,他也就認了,但女人對自己做的這都是什麼事?
甭管她的任務如何,沉熾氣的是自己,竟然就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太可怕了。
沉熾有過一秒的反悔,要不這老婆就不要了?
鬼知道自己以後還要做什麼喪權屈辱的事。
及時收手,將損失降到最低。
“嗯!”沉熾突然哼了聲,抱著的手放下來,目光看著身下,原來是花想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他腳下,正在給他口交。
打一棒給一個甜棗的道理,花想還是懂的。
她感覺沉熾這麼任由自己作,會不會是喜歡自己?
雖然很扯,但這個發現,讓花想非常的高興,看著沉熾看著自己,臉上在思考的樣子。
花想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已經下意識蹲在他身下,給他含屌。
想想也是啊,自己剛才那樣對他,現在應該給他一點安慰的。
她含住沉熾的精囊,目光從下往上看著沉熾。
沉熾也看著她,算了。
她剛為了爆自己菊,連自己屁眼都舔了。
雖然自己還被逼著喝她的尿,自稱自己是狗,怎麼看都是自己虧了。
但兩個人在一起,應該不用計較這麼多吧。
唉,最主要是沉熾沒在誰身上吃過虧,就算吃過,他也會報回去。
花想,他倒是也能爆她菊,但沒什麼意義,干穴不香嗎?
喂她喝尿,沉熾又沒那個嗜好,想都不想去想。
不過……沉熾眯縫了一下眼睛,拍了拍吞吐自己陰莖的花想:“後退一點,把眼睛閉上,張嘴。”
花想聽話地往後挪一點,張嘴,閉上眼睛。
沉熾看著她:“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花想點了點頭,估計是想喂她喝尿,她心裡沒什麼抵觸的。
你自己都做了那麼過分的事,還不允許別人做啊?
“那你說說我想做什麼。”沉熾道。
花想道:“想往我嘴裡滋尿。”
說完,又自覺地張開嘴。
沉熾都佩服她的勇氣,心想上輩子自己和她是不是就這樣你滋我,我滋你?
惡寒。
他接受不了。
沉熾把她拉起來:“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麼眥睚必報的人?”
“不是,”花想抱住他的腰,把臉靠在他胸膛上,“我覺得剛才我那樣對你,很不應該,可是我忍不住,以前我一直被看不起,被欺凌,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欺負你,我覺得很快樂,覺得這樣你才屬於我。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不懂怎麼和你相處,再來一次,我還是想欺負你。這些年,壓在我心裡的負面情緒太多了,和你做愛,欺負你,我很快樂,真的很快樂。”
如果你不快樂,殺了你,你能快樂嗎?
如果不被彩虹眷顧,疼愛,維護,花想還能做到淡定自如,但她畢竟享受過彩虹對她的好,如果彩虹現在想抽身,遠離自己,花想不會給他機會。
沉熾溫柔地摸了摸花想腦袋,才讓她從那種偏執中清醒過來。
我操!
她竟然想殺男主?
活膩了?
花想冷汗淋漓。
徐姝然肯定有心理疾病,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知道。”看來她真是被徐姝然影響得太深了,沉熾心裡最後一丁點的疙瘩,也消失了。
其實從花想明知道自己“想”滋她尿,她臉上也沒有半點抵觸,沉熾就基本釋然了。
要是她不願意,沉熾心裡估計還是會不舒服。
“哥以後讓你一直快樂,也不會給人欺負你了,以前誰欺負了你,今後我們一一還回去。”這樣,徐姝然帶給她的執念,應該就能消了。
沉熾可不想自己老婆一直被別人的情緒左右。
花想內心被安撫了,光滑白嫩的臉頰在沉熾胸膛蹭了蹭:“謝謝你。”
“嘖,”沉熾道,“這個謝太沒誠意了。把我含進去,用你的屄。以後嫂嫂要是哪點惹我不開心,就用這個辦法讓我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