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聲音清明道:“還舔不夠啊?”
沉熾動作一頓,倒也沒有,就是想等花想緩過來了,看看她還有什麼沒下限的任務。
現在看來,應該告一段落了。沉熾內心鬆了一口氣。
卻不知道,他這口氣松得太早了。
花想下水,站在台階上,發現水到自己肩膀。
她讓沉熾把凳子調低,又嬌滴滴地讓沉熾跪趴到椅子上:“嫂嫂有特殊服務,弟弟要嗎?”
沉熾雖然覺得這個姿勢有點不對頭,但又被花想的特殊服務誘惑到了,最終還是跪趴到椅子上。
花想隔著泳褲在他屁股上摸了摸,還真是圓,難怪攻這麼喜歡撞他屁股。
沉熾身上毛毛的,打死也想不到花想想爆他菊,所以勉強能穩住。
花想把他黑色泳褲扒下來,沉熾兩條腿有大半淹沒在水裡,圓挺白皙的屁股對著花想的臉。
因為他趴得太拘謹,屁股縮著,幽深的股縫此時是合攏的。
“弟弟屁股很漂亮。”花想說著,兩手扶著沉熾屁股,親了上去。
沉熾不太習慣地緊繃肌肉,花想的手滑到了前面,握住青年粗碩的熱柱,緩緩套弄。沉熾腰部發麻,緊繃的肌肉下意識放鬆。
花想在他臀上用舌尖尖描繪,畫圈圈,痒痒的,又有點莫名的爽感,再加上她的手一直在套弄自己的陰莖,沉熾越來越放鬆,併攏跪著的腿不自覺分開,屁股也輕輕撅了起來。
花想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心裡興奮得快爆炸了。
果然是欠日的賤狗。
這麼喜歡她舔屁股嗎?
屁眼是不是癢了?
花想心裡興奮,但也不想惹來沉熾的防備,所以很慢很慢地在沉熾的圓臀上輕吮慢吸,慢慢來到了他危險的邊緣。
沉熾太享受了,沒發覺有什麼不對,直到花想鼻尖和舌頭都陷入他的股溝裡面,沉熾渾身一哆嗦,腦子有一根弦在緊繃著。
這就是女人說的特殊服務?
沉熾倒不是沒聽過類似的床戲,被舔的男人挺享受的,還讓女人插深點,但輪到自己,他覺得怪怪的。
不過別說……還挺舒服。
沉熾咬緊牙關,讓自己不至於失控地喘出聲。眼睛卻因為隱忍和舒爽,不自覺分泌出一點濕意。
花想兩手掰開了他肥厚結實的臀瓣,看著眼前的淫菊,被自己舔軟了,舔濕了,顏色粉潤誘人,因為她這麼用力掰開,皺褶沒有很密集。
噢。
太欠日了。
花想埋頭,把舌頭往淫菊裡面戳。
“嗯~”沉熾下身抽了一下,倒也不是很抵觸,畢竟這麼爽。
花想毫無障礙地挺入了沉熾菊眼裡面,沉熾撐在椅面上的手一下握成了拳頭,下身又抽了一下:“啊——嘶——”
不同於插穴的爽感,女人舌頭濕漉漉的,又熱,不是很粗,沒有很強的被侵略的感覺,爽得頭皮發麻,泡著他的海水,似乎都變成了溫泉水,熱得讓人受不了的同時,又感覺到筋骨非常的舒暢。
花想沒想到這麼順利,感覺沉熾果然賤,要被男人插才行。
可是她怎麼會容許別的男人插他呢!
他的屁眼,只有自己能進入。
只有自己能吃。
別的男人能滿足他,自己為什麼就不可以?
聽聽他多享受?花想還能感受到他溫暖濕滑的腸肉在收縮,熱情且貪婪地咬自己。
騷屁眼。
花想盡量把舌頭干深,“啊~哈……”沉熾身體又抖了抖,撅著個屁股,被老婆玩。
頭點在水裡的陰莖,馬眼處滲出了舒服的前精,和鹹鹹的海水混合。
花想前後擺頭,一下一下用舌頭鏟沉熾的淫洞,淫洞被鏟得非常的放鬆,粉嫩的皺褶上面刷著層透亮的騷液。
花想看著他被戳得尾指大的洞,還可以看到裡面騷紅的嫩肉。
沉熾輕輕縮了縮騷眼,洞就合上了。
被女人這麼注視,挺羞恥的。
“沉熾,這樣舒服嗎?”花想問他,用手指戳了戳他泥濘的菊口,沒等沉熾回應呢,手指就干進去了,“讓嫂嫂插插你的小屁眼。”
沉熾渾身一震,感覺大難臨頭了。
硬著頭皮道:“我不太舒服,嫂嫂你可以把手拿出來嗎?”
不會吧不會吧。
她難道還有給自己爆菊的任務?
還是用爆菊來羞辱自己?
舌頭沉熾能接受,畢竟也不是他一個人被這樣,但手指就有點過了。
不過因為不知道是不是老婆的任務,沉熾一時僵住了。
花想看著將自己含進半根的騷菊:“嫂嫂想插弟弟的屁眼,可以嗎?你看你也插嫂嫂,禮尚往來,嫂嫂插插你怎麼了?”
沉熾綳著身體:“這不一樣……”
花想強勢地打斷他:“怎麼不一樣?你能插我,為什麼我就不能插你?大家都一樣。而且我能讓弟弟舒服,弟弟要聽話,乖乖的哦。”
後面的聲音雖然有勸誘的成分,但莫名讓人膽寒。
就像自己不照做,自己就會被分屍似的。
沉熾倒不覺得老婆能分屍自己,自己不想,她連自己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
但……算了。
他老婆一定是接了羞辱自己給自己爆菊的任務,要麼就是她被徐姝然影響了,要羞辱自己這種婚生子,以此達到內心的平衡,或者是報復的快感。
畢竟聽老婆的話,以前徐姝然因為私生的身份,過得很不好。
自己太難了。
嗚嗚。
本想談個簡簡單單的戀愛,但現在……“嗯~”沉熾突然哼了一聲。
什麼東西,竟然這麼爽。